杨骁洗完澡的时候,孟瑶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杨骁身上穿着白色的便服,贴身的t恤衬出他瘦而不弱的身材。刚洗完的头发潮湿地贴在他的额头上,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清爽。
“想什么呢?”杨骁走到边,饶有兴味地望着孟瑶。
孟瑶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笑笑,“我时常不敢相信,你是我男朋友。”
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杨骁感到很好笑,他在孟瑶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样能相信吗?”
孟瑶嘟着嘴,想了想,茫然地看着他。
“那这样呢?”杨骁又在孟瑶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认真地看着她说:“我好想你。”
“我也是。”孟瑶抱紧了杨骁,好像生怕她一松手,杨骁就变心了似的。
杨骁拍了拍她的背,“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孟瑶忧郁了一下,摇了摇头。
“真没有?”杨骁有点不能相信,“从我回到家开始,你似乎就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一个人在家太寂寞了吗?”
孟瑶点点头,她确实是寂寞了,不然也不会胡思乱想。
杨骁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担忧地说:“怎么办,我好想在家里陪你。再这么把你丢下,你不会离我而去吧?”
孟瑶觉得好笑,杨骁竟然会害怕被她甩掉吗?!
看着杨骁打了一个哈欠,孟瑶把温热的牛奶兑上蜂蜜,催促他喝了下去。
喝完了牛奶,杨骁拉着孟瑶躺在了床上。
孟瑶问杨骁拍摄时候发生的趣事,杨骁便随便讲了几件,正说着,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头一看,孟瑶果然睡着了。
看着孟瑶安静的睡相,杨骁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清晨,正赶上周末,成威到郭静的家中接她出去约会。
因为黄mī_mī住在郭静家的缘故,成威不能时常过来,即便过来,也不方便多呆。
郭静感叹,刚送走了孟瑶,现在又来了黄mī_mī,这两个人都是上天派来搅她姻缘的吗?
好在成威身上具有强大的包容力以及人道主义精神,认为黄mī_mī的处境十分可怜,不仅不觉得她碍事,反而大赞郭静处事善良。
于是乎,郭静就被推入了一个哑巴吃黄连的悲惨境地,一边心中不乐,一边又不能表现出来。
成威到郭静家的时候,刚好郭静正在梳妆打扮,她是一个不化妆就不出门的人,好在成威耐性不错,就坐在客厅慢慢等。
黄mī_mī挺着大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旁边成威一副善良的样子,就使唤人家,“麻烦帮我倒杯果汁好吗?”
成威为人宽厚,闻言二话不说,立刻倒了一杯果汁来。
黄mī_mī喝着果汁,又让成威帮她剥坚果。成威想着左右郭静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打扮,自己闲来无事,就无怨无悔地剥起坚果来。
十分钟后,收拾妥当的郭静打开房门,就看见了这样一幅景象。
黄mī_mī像个大少奶奶一样坐在沙发上,边吃坚果边看电视,而成威就像个小丫鬟一样,不停的剥着坚果。
郭静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凑近了一看,成威剥坚果的手指上竟然起了皮,于是她勃然大怒,积攒了数日的怒火全部迸发出来。
不顾成威的阻拦,郭静怒吼道:“黄mī_mī,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想吃坚果自己剥,谁允许你使唤我男朋友了?”
黄mī_mī不以为然地伸出自己的一双手,上面的水晶指甲亮晶晶的,解释说:“我昨天刚找人来做了指甲,没法自己剥。”
郭静一听更是怒火冲天,“谁允许你把陌生人带进我家了?黄mī_mī,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做人啊?这里是我家,你吃着我的饭,睡着我的床,打扰着我的生活还要用着我的男友。你知不知道恬不知耻怎么写啊?”
黄mī_mī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情,“静静,你怎么了?我不就是让成威给我剥了几个坚果吗?你至于吗?”
郭静简直要气疯了,“黄mī_mī,我跟你什么关系?凭什么你没地方去了就赖在我这里?整天什么都不干也就罢了,装什么贵妇?我们是你的佣人吗?你到底有没有脸皮?”
成威看这个架势,想劝架,又担心郭静说他胳膊肘往外拐,急得上窜下跳,一点办法也没有。
黄mī_mī一看惹恼了郭静,只好搬出她的杀手锏,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起来。
这次无论她怎么哭,郭静都不会心软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郭静痛苦了这么多天,终于悟出了这个道理。
“黄mī_mī,你现在马上就给我搬出去,我再也受不了你了。”郭静直接下了逐客令。
黄mī_mī傻眼了,“可是我没地方去。”
“那跟我没关系,我收留了你这么多天,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自己做事没有分寸,怪不得我,马上离开我家。”郭静毫不留情地说。
“静静,你冷静点,她怎么说也是个孕妇,你现在把她赶出去,她没地方去,难道让她露宿街头吗?”成威温和地劝道。
“我不管!她和她老公闹别扭,自己不想办法解决,赖在我家算怎么回事?这些天我也受够了,我连自己的妈都没伺候过,还天天伺候她这个姑奶奶。今天我就把话放这,她不走我走!”说着,郭静怒瞪成威。
黄mī_mī纵然脸皮再厚,此刻也不好意思再赖下去了。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收拾东西。东西本就不多,一收拾就收拾好了。
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