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上的人除了穿着之外其它的都和我记忆里外公的模样一般无二,这一刹那间我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看错了,但是仔细看下去就发现照片上的人无论是外貌神态都和我外公一般无二。虽然我外公已经去世多年,但是外公的音容笑貌一直留在我的心里,而且家里的照片也有很多,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照片是什么时候照的?我外公的照片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神秘的古墓上的洞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我又仔细看那照片上的人,最终我又在他左手被人遮挡的缝隙中看到了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戒指的一个边角,这下子我完全懵了。那戒指我在小的时候无数次在外公的手上见到过,甚至它还在我的手里把玩过。据我的外公说这戒指是她和外婆结婚时的戒指,所以他总是带着,这代表什么已经没有必要去想了。
难道我的外公没有死?我的心里蓦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但随之被自己否定。外公去世是我看着埋到土里的,而且出殡棺礼我都在旁边,是亲眼见过所有过程的,完全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照片上的他如何解释,那和我映像中外公晚年的模样一般无二,连是他年轻时照的这样的借口我都无法给自己找。
“灵子,你看看这是谁,这,这怎么可能?”就在我为在这照片上看到外公而心惊之时鼠头忽然叫了我一声,而后他指着照片上的一个人让我看。
“郝教授,这是郝教授!”看到鼠头指着的人脸我猛然一惊,紧接着就大呼出声。这一瞬间我的脑袋里全都清醒了过来,我终于清楚为什么我看到这照片会有熟悉的感觉了,因为现在看这照片我才发现上面的很多人都是我在考古队时的那些人。其中第二排有郝教授,有负责测绘的那个戴眼镜的家伙还有负责清理墓道的一些人。而第三排有一个我们在考古队时少数的几个女孩儿中一个叫做小蕊的女孩儿,在他右侧隔了一两个人之后俨然就是刘基。
“这,这是考古队的人,这些大部分都是考古队的人!”看着刘基手中的照片鼠头摇着头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什么考古队,你们怎么都是这样的表情?”超子因为没有去过考古队所以完全没有我们这样惊讶,但是在鼠头随后给他简单解释了一下之后他也直呼这是不可能的事。
“会不会是之前你们那个考古队来过这里?”看着那照片超子摇头猜测。他这么一问我们我们也楞住了,因为除了我外公之外这情况确实有可能。
虽说有可能但是看到下面照片上面的时间是九十年代我还是感觉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仔细看着那照片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感觉有些诡异,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刘哥,这照片上的人是你吧!怎么,你连和我们在考古队在一起待过都忘记了?”这个鼠头忽然队刘基说了这样的话,他这么一说我扭头看向刘基,这一点在见到刘基的时候我就有过怀疑,这个时候不由更加怀疑。
“我记不清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考古队待过!”刘基抬起的眼中露出了深深的迷茫之色,他的脸色这个时候也蒙上了一层迷惘,语气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你们俩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这照片上的人不可能是刘哥,那个时候他如果就是这个样子的话那现在该多大了!”这个时候超子开口说了这样一句,他这话一说我的脑中一瞬间划过一抹灵光,紧接着就又拿过刘基手中的照片看了一眼。
“这,这怎么可能?”看着那照片我面如土色,紧接着看着刘基慌张地向后面倒退了几步。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这照片有些不对了。照片上时间写的是九十年代,可是我现在发现照片上彭教授和其他认识的人都没有明显的变化,除了穿着之外他们的样子简直和我记忆中一般无二。
这代表什么不用我多说,早知道无论一个人再怎么保持也不可能十年如一日的,如果不是这照片有问题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他们这些人真的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变化。
这下子事情就更加扑所迷离,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盗斗,现在不但遇到十年人不变这样的诡异事而且极有可能我外公还和这事有关联,这不由将我卷入了一个无边的漩涡之中。
丝丝……丝丝……就在我们为目前遇到的如此诡异的事头疼的时候耳忽然响起这样的声响。初听这声音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但这个时候刘基已经反应过来,只见他一改之前迷惘的状态一瞬间放在腰间那古怪的匕首就已经入手,而后身体微弓做出攻击状态。
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人连忙转身,只见在我们走过来的那通道远处一白色人影猫着腰宛如熟透的虾般站在那里,它就那么站着丝丝之声正是从它身上发出的。
“它,它跟了上来?”看到远方那诡异惨白的身影鼠头结结巴巴的开口。那身影正是之前被无数虫子包裹而来的女尸,只不过现在并没有见到那些恐怖的彘,只有那一具尸体而已。
“它醒了,自己走上来的!”刘基的话透着一丝怪异,但是听到他的话我们更是毛骨悚然。什么叫做它醒了自己走上来,这他娘的不是千年古尸吗?我的心里不由骂道。
丝丝……丝丝……就在我们慌乱的时候那女尸已经慢慢靠近我们,她行走的方式很古怪,佝偻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