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的……情绪？”前鬼有些愕然地说道。
不难看出，对于这样的一个答案，他同样极为意外，似乎没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的样子。
“嗯，剑圣的情绪……若然更加准确一些地进行描述，就是剑圣各种各样的情绪。”青年认真说道。
“情绪……然后呢？”前鬼问道。
“情绪就是情绪啊，你还想要怎么样？”青年好奇回道。
虽然如此，但是以前鬼的眼力哪里看不出这货是故意装疯卖傻的，如果没有这个必要，他可不觉得对方会有这个无聊的时间来和自己吹牛打屁。
想着，前鬼又转头看了一眼洛纱等人。
还处于修炼当中，看样子，一时半刻都不能结束。
“按理来说，情绪本身属于个人体内的一种无形之物……但是从现在来说，就你们说天灵山是身体而言，你们显然有了自己的身体，这个样子，似乎不合理吧？”前鬼问道。
“嗯……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点不合理，这一点我是承认的。”青年点头应道。
“另外，你说的我们……到底有多少个人？”前鬼双目一闪，道。
尽管青年现在说着的事情极为玄乎，常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前鬼在认真地思量一番之后，却是有了一个相近的答案……会不会成圣是需要什么契机？而这一位剑圣正是因为舍弃了现在留下的情绪，所以才得以成圣？
前鬼的想法，青年不知道，但是他或多或少都能够知道一些，所以很快又笑了，道：“你会这样想……很正常。而现在，在成圣多年，甚至到了眼下陨落这一步了，我的确明白到如果想要成圣，就必须达成某种条件。”
“至于这一种条件是什么……这个可是不好说，我能够肯定的，就是十有八九都因人而异，而我自己就是舍弃情绪。”顿了一顿，青年回道。
这样的说法，姑且是回应了前鬼的提问，所以接下来前鬼又沉默了。
圣……这一种字眼让他有了几分奇异的感觉，总是觉得在这一个圣字之中，有着前鬼他既是熟悉，但又非常陌生的东西。
可是你问前鬼是什么东西，他又说不出，很是奇怪。
“在我们武者之中，圣已经是一个极为强大的存在了，但我还是想要问上一问……恶魔之王哟，在你看来，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和你相比的话，又是如何？”青年平静地问道，这一种平静如水的问话，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让前鬼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圣是什么？我还没有试过和圣级的武者一战，但是我可以肯定，现在的我大概不是你们人类之中圣的对手。毕竟到了这一步，已经隐约地有了几分蜕变的迹象，和常人相差甚远。”前鬼直接回道。
这是他在荒漠当中遇上圣十的时候，心里的第一反应。
这一个……不是人！
和武者这个身份无关，只是让前鬼单纯地有了这一种感觉而已。
因为武者尽管可以操纵天地之力，但是他们身上弥漫着的味道，却依然是人类。
恶魔的鼻子很灵，所以一闻就可以知道了。
不过圣十不同……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让前鬼感觉似乎不是这一个世界上边的人一样。
这一丝味道很淡，可是却真实存在，所以才会让前鬼在意至今。
现在看见青年这样问了，就干脆直接说出自己的感觉，让这个貌似是有所准备地问自己的家伙，主动将答案全盘托出。
前鬼这一下的回答，既是回答，但又是一个阳谋。
他的意思，明显至极。
青年一样知道前鬼想要知道一些什么，只是他不介意前鬼知道……谁让这货取走了自己的一半传承呢，所以让他知道一下自己知道的事情，又是有些无可奈何的吧。
故而，少许之后，青年又开口了，但是这一回，他却换了一个问法，道：“前鬼，我想问你……在魔界，王是至高无上的吗？”
魔界的事情他知道一些，但是由于年代与现在相差甚远，所以自己知道的东西还有没有效，适用还是不适用，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因此，直奔主题，问上一问一切的关键地方，这样就足够了。
以青年的本领，可以轻易地在在这一问之中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同时又回答前鬼想要得到的结果。
“在魔界王是不是至高无上……姑且算是吧。”迟疑了一下，前鬼方才点头回道。但是青年可以明显地看到，现在的前鬼脸色有几分古怪。
不难看出，他对于自己在魔界的位置是不是独一无二，至高无上，都有几分不确定。
很直接的一个原因……在魔界里面，除了他前鬼之外，还有一位与之相对而立的后鬼！
前鬼强还是后鬼强……这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话题，毕竟二人的交手之中，胜负都有，虽说在最后一次交手里面，前鬼因为中了埋伏所以惨败了就是了。
前鬼在纠结什么，青年的兴趣不大，不过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已经知道了，这样……就可以了。
所以，在前鬼依旧没有出声的时候，青年已经悠悠说道：“那么前鬼，你有没有想过，在王之上，还有一个你从未知道的世界。”
殊不知青年刚刚说完，前鬼已经果断回道：“知道。”
“你不知道都很正……咦？你说你知道？”反应过来的青年愕然地说道。
“你有完没完啊……赶紧现身，不然害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