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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对着自己,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得像是醉人的美酒:“初雨,你真的舍得不嫁给我?”
叶初雨的心就那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咬着唇不说话。.. ..
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嫣红的唇,怎么看都是一副靡丽至极的美景,萧离心神荡漾,抬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压了下来。
他轻轻啮咬着她丰润的唇瓣,趁着她吃痛,无意识地张了张口时,舌尖就跟着滑了进去,在她唇齿之间轻挑慢捻,撩拨着她的心弦。
叶初雨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顺从,再到意乱情迷的迎合,整个人仿佛软成了一滩水,全部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萧离扣住她纤腰的手臂不断收紧,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另一只手顺着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缓缓拂动,悄无声息地探进她的衣襟……
直到胸前似乎传来奇异的触感,仿佛有一道电流撞进叶初雨脑子里,她猛然回过神,瞪大了眼睛看着萧离墨色深沉的眼眸,那里面似乎满满翻涌着旖旎绮念。
她的脸瞬间红个透顶,有气无力地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娇喘吁吁:“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萧离很听话地收了手,将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低笑了起来。
“你看,你明明也是期待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的……”
叶初雨捂住脸无声哀嚎。
她这辈子果然就要被这个混蛋萧离吃得死死的了么!
被暗自咒骂的某个混蛋还在她耳边再接再厉:“所以我们要早点成亲,早点生个儿子,早点教会他治国之道。这样等他十五岁的时候,我们就让他做监国太子,然后我们就出宫去玩,好不好?所以你只要再等十五年……十五年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叶初雨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句:“当你儿子可真可怜……”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爹嘛!
“谁让我们的儿子一定是最优秀的呢?既然你觉得他可怜,那你一定要好好爱护他啊。”
叶初雨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是不是又被萧离带到沟里去了?刚才还说着不嫁人的话题,这么一会儿就跳到育儿经上面去了?
无语望天……
萧离见她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眼角眉梢都透出得色来,舒舒服服地靠在叶初雨身上,惬意而舒畅地长吐了一口气。
房间里的窗子大开着,雪梨远远站在院中一棵树下,看着那两人恩爱缱绻的模样,心中仿佛有一根刺生出来。
她不敢靠得太近,听不清房间里的对话,却也能看出二人一开始是吵起来的,结果那位离公子好言好语地哄了半天,又抱着她半天不撒手,结果两个人就这么和好如初了,而且甜蜜更胜从前。
雪梨无意识地绞着手里的帕子,直到勒得指节发白,才从疼痛中回过神来。
离公子对叶小姐这般疼**,她还有攀高枝的希望吗?
她心中犹豫,却又舍不得眼下这个好机会。
从前教她们歌舞技艺的是个出身**的花娘,因为雪梨是她们这一批女孩子里最漂亮的外用心,甚至还悄悄给她讲了许多自己在风月场打滚多年的心得。
“男人,哪有几个是不贪慕颜色的?要不怎么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呢?正妻必须端庄大气,是用来撑门面的,可她们的脑子都被什么三从四德填满了,只能得到夫君的敬重而不是喜爱。若想要留住男人的心,首先就得有张漂亮脸蛋,其次还要放得开,在**笫间迎合男人,事事依着他的喜好来,这样就能保证你在后宅有一席之地……”
雪梨自认为她的容貌不输叶初雨,甚至比她更艳美几分,却又带了那么几分我见犹怜的楚楚之色,据那位花娘说,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她这样长相既清纯又妩媚的。
既然离公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自己的未婚妻亲近,想来也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自己只要略施手段,是不是就能吸引他的注意了?
片刻之间,雪梨已经想出了好几个主意,她悄悄退出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筹划起来。
——
萧离早就注意到院中有人在偷窥,却依旧不动声色地抱着叶初雨不松手。
他目力极好,稍微眯了眯眼,就看清那个偷窥者似乎是叶初雨新提拔上来的丫鬟。
沈南白说这些人都是他从牙行新买回来的,为了掩饰他们几个人的身份,可这个女子却主动要求服侍叶初雨,如今又如此大胆地在院中偷窥……
她到底是不懂规矩,还是别有目的?
直到看她做贼似的离开了院中,萧离才慢慢松开叶初雨。
怀中少女鬓发微乱,面色嫣红,衣襟上也皱巴巴的。她抬手理着凌乱的鬓发,横了他一眼,却是眼波流丽,说不出的风情。
萧离愉悦地翘起唇角,到最后甚至笑出声来。
叶初雨被他笑得脸越发红了,一转身躲进了内室,把门重重一关,说什么也不许萧离进来。
萧离吃了个闭门羹也不生气,不紧不慢地去整理了一下仪容,便自去前院寻沈南白了。
晋三羊这几天的刺杀行动很成功,不愧是北苍数一数二的杀手,战绩好到出乎意料,在各大官员的府邸里杀了个来回,还能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
再有他早先安排在泉州城内潜伏的燕羽卫,在市井间散播那些神神鬼鬼的流言,已经让百姓恐慌不安,开始和封锁城门的兵卒产生冲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