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一到晚上便早早的带着莲童那孩子睡觉去了,此时屋子里只剩下夜安凉一人,
她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红色嫁衣上的鸳鸯刺绣,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那个傻男人的心血啊,
虽然缝的很丑,那鸳鸯甚至都绣成了鸭子,可看在夜安凉的眼里,那简直就是化身为白天鹅的丑小鸭。
她整个人比被雷劈了八百遍还疼。
“哟,还舍不得呢?”萧萧忽然出现,看着夜安凉手上那大红色的嫁衣发怔的模样,一脸鄙夷,
这嫁衣该是她萧萧的,这个女人怎么能配。
夜安凉看着趾高气昂的萧萧,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
见夜安凉这模样,萧萧也不气恼,这女人神气不了几天了,原本想着这个女人为了师兄肯定会去找她的。
可想着今夜师兄一定会受魔力的驱使,出去觅食,何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打击打击这个女人。
萧萧踩着摇曳的步子走到夜安凉跟前,那葱白的手指从嫁衣上飞快的刮过。
“师兄真是有心,连鸳鸯戏水这么好的东西都给你绣了上去,我还真是羡慕。”
夜安凉知道这女人心里一直装着龟裂,在她背后也就算了,
如今她就要成为龟裂的人了,这女人居然还在她面前摆出一副正室欺压小妾的模样,真当她夜安凉是歇了的白菜么?
“有屁就放,我这里的空气可不比外面那般清凉,污染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萧萧那恶毒的眸子狠狠的朝夜安凉扫了过来,随即想到什么,轻蔑的笑了笑。
也罢,不过是个将死的女人罢了,她犯不着和她计较。
“你的嘴还是这么硬,不知道等看到接下来的一幕之后,会不会还是这般坚硬?”
萧萧满眼轻笑,那葱白的手指再一次划过那鲜红的嫁衣,涂满丹蔻的手指忽然狠狠一划,那鸳鸯刺绣的线头被她锋利的指甲扯了出来。
刺绣上的丝线将她涂满丹蔻的手指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落在嫁衣之上,
夜安凉慌乱的将那刺眼的鲜血擦去,可那印染的鲜血就像一道刺眼的伤疤一样,落在夜安凉的心里。怎么拔都拔不掉。
“哈哈哈……”萧萧看着被毁坏的嫁衣笑得跟个弥勒佛似得,哦不,说弥勒佛那是抬举她,笑得跟个妈妈桑似得,全然不顾手上的伤口。
“即将生死两茫茫的你们,居然还妄想成亲,真是天大的笑话……呵呵呵呵……”
萧萧说完又接着鄙夷的笑了起来。
夜安凉扫了她一眼,笑吧,笑吧,最好是把牙都笑掉了才好。
这种时候,这些小鱼小虾,夜安凉是懒的再和他们计较了,现在最关心的是龟裂的身体,
看着屋外倾泻一地的月光,她的心又沉了下来,将手中的大红嫁衣收好之后,
看都不看笑成肥婆子一般的萧萧,直接朝龟裂的庭院走去。
萧萧见状,连忙跟上,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心急而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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