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裂赶到夜安理的寝宫时,发现外面一个奴才也没有,只留下大内总管在门外守着,
看着里面亮起的灯光,龟裂勾了勾唇,今天他一定要知道安安的下落,他快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了,不知道她现在到底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和他一样天天都在想她。
龟裂想到那个紫衣明亮的女子,嘴角浮上一抹笑意,他不在她身边,肯定天天在骂他这只臭乌龟跑到哪里去了吧,
连龟影都找不到了,没人给她寻找美食,也没人和她斗嘴,他想她一定无聊极了。
龟裂没有惊动门外的大内总管,悄悄的潜进夜安理的寝宫,刚进去便看到夜安凉和莆田坐在一起,喝着小酒,不知在说些什么。
龟裂看到这幅景象的时候,真想将这两人的头给拧下来当球踢,这两人日子过的是惬意,不知道他这个思情的人心里有多么痛苦么?居然还敢在这里悠闲的喝着小酒,他们这样将他撂在一边真的好么?
龟裂正欲上前恼怒的问安安在哪里时,突然听到莆田一脸痛苦的对夜安理说:“都这时候了,你还不打算告诉他么?你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的,况且他已经发现一些端倪了。”
瞒着他,忙着他什么,他们究竟还有什么事没告诉他的,龟裂深深的看了一眼夜安理和莆田,决定暂时不现身,先听一下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你也知道他体内的魔力刚刚稳定下来,如果我现在告诉他安安的事,我想他一定受不了,如果他重新被金魔控制的话,到时候恐怕就连我白族的月蚀也救不了他了。”
夜安理说完猛的喝掉手中的酒,微微叹了口气。想到凉儿的事,他的心狠狠的绞痛起来,他这个做大哥的终究没能尽到责任,
“地洞清理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凉儿的尸体?”夜安理问。
安安的尸体,怎么回事,安安没能逃出来么?龟裂想到心中的可能,整个人都狰狞起来,不可能,不可能,就连他都从那里逃出来了,安安不可能没有出来。
莆田一口将手中的酒喝完,“石块太大了,里面的人几乎都被砸的变形,基本上都辨认不出来。”
莆田说完之后看了夜安理一眼,两人皆是一脸沉默,他们都十分清楚当时地洞内的情形,两人逃出来以后,地洞整个坍塌了下来,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存活,但是心里总抱着那么一丝的希望,希望那个满脸明媚的女子不会就这样从他们世界里消失。
“你们说什么,安安没能逃出地洞?”龟裂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夜安理和莆田听到他的话皆是一惊,看着这个满脸愤怒的男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龟裂那双墨黑的眸子狠狠的盯着他们,一字一句的开口:“是不是真的,安安真的没能从那个地洞之内逃出来?”
莆田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满脸因激烈的情绪而抖动起来,狠狠的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这个满身怒气的男人,
夜安理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是的,凉儿没能从地洞里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