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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树枝在雪人里捅了两下,将雪人的脑袋捅出了几个洞,没什么发现。 ..
一边的那位小伙子一脸戏谑地看着我,估计他心里早就乐坏了:这就是几个小孩子一起堆的雪人而已,难不成还有什么东西不成?真是笑话!
当我将树枝插在了雪人的下半身的时候,终于有了发现。我能够感觉到手中的树枝顶住了什么东西,无法在前进半分。
“楚莹,这里面有东西。”我说道。
那小伙子刚要伸脚把雪人踹倒,被楚莹一把拦下,走过去跟那个队长模样的人说了几句,几个警察便开始疏散看热闹的人群,随后走了过来,用几根树枝将雪人弄碎。
几秒钟之后,雪人下半身的那个大雪球被人弄破,里面竟然放着两条被割下来的人腿!
周围有几个小年轻的警察顿时惊呼起来,这种小县城,估计几十年都不会发生这样残忍的案子,更别说身为警察直接办案了。
队长急忙喝止住了几人,一边的楚莹忽然叫道:“是小洁!就是小洁!那双鞋子!”
我定睛看去,见两条人腿的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正是昨天小洁来时所穿的。再往下挖去,又见到了另一只胳膊,身子跟脑袋,没了……
上次阿叶出事的时候,楚莹还能够绷得住,这次看到小洁遇害,她实在是绷不住了,直接趴在我的肩上抽泣了起来,丝毫不顾那个小伙子向我投来的能杀死人的眼神……
“那个,小顾。”队长也算是认识我,朝我招呼道:“你带楚莹上楼去,我再叫个警察上去看看,调查一下,这里你们就不用管了。”
我点点头,急忙拉着楚莹向楼上走去。
坐在客厅里,警察给我们俩做了一个笔录。其实真的没什么线索,自打昨天见到小洁到她失踪,一切都很正常。小洁平日里也是个好女孩儿,老家在乡下,更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是何人要对她痛下杀手呢。
还有,我昨晚一直睡在客厅里,如果小洁是穿戴整齐离开的话,我也应该能够听得到啊,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到现在为止,不知道小洁到底是怎么出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杀死的,更不知道其余的尸体在哪儿!
所有事情都像是眨眼间就发生的,根本不给人留下一点准备。
阿叶上次是溺死的,这次小洁被杀了分尸,对楚莹的打击有点太大了。
那个做笔录的警察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向我们说道:“刚才队长去看了案发时的监控录像,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从楼道里走了出去,但是只是看到了一个人影,之后就凭空消失了。而两点多钟的时候,那辆三轮摩托驶了过来,挡住了监控摄像头,十分钟之后离开,那个雪人也出现了。所以初步断定,凶手是在凌晨一点钟至凌晨两点钟作案的,可是那辆三轮车因为是封闭的,看不清里面的人,现在去找了,不过惠民县的三轮车太多,估计很难找到。”
“而且现在还没有找到死者的身子跟脏器,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死的。”警察又补充了一句。
我安抚了下楚莹,站起身走到了小洁的房间,因为昨天已经收拾了东西,房间内除了**上的被褥之外,没什么其他东西了。我转了一圈,连柜都打开了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就当我要转身出去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那张**。
现在的**下面很少有空当的,多数都是封死的或者抽屉之类,可是这张古老的木板**,有八根长长的**腿,**底有一尺多高的空当,这种**,现在睡的人很少了。
我愣了一会儿,跪在地上,俯身朝**底看去:里面很黑,再加上今天外面阳光不好,**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我大致扫了一圈,没看到什么东西,当我要起身的时候,蓦地发现在角落里,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摆在那里,看上去像是个陶罐,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我掏出手机,打亮了手电照过去,差点就把我吓尿!
角落的里的那个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小洁的脑袋!小洁双眼的眼球被挖了出来,只露着两个空荡荡的眼窝,头发被剪掉了一半,而那张嘴,被人从两个嘴角用利器划开,伤口直到耳下,搭眼看去,竟然像是一个小丑妆!
我看了两秒钟,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转身对那个警察说道:“喂,叫你们队长来,说这里发现了尸体!”
一听此话,那警察急忙拿起了手机,而楚莹更是直接跑了过来,我拉了她一下:“丫头,你还是别看了!”
楚莹扭头瞪着我:“为什么不看!我在学校里见过的血腥场面多了去了,这是我……你闪开!”
我无法,心想你在学校里看到的再血腥,那也只是照片而已,可是现在面前这个……
楚莹不听我的劝解,蹲下去朝里面一瞅,顿时捂着嘴巴就冲进了洗手间。那个三十来岁的男警察走过来,瞅了我一眼,也俯身看去,随后——也冲进了洗手间。
一个小时后,法医的初步鉴定结果出来了。按照伤口的断面来看,应该是用同一种利器割断的,没有其他的伤痕,残留的一段食管中,现在看来没有任何有毒物,死因,依然是个谜。
这件案子让县城几乎所有的警察都出动了,地毯式地搜索了一天,没有发现其余的尸块。
晚上,小洁的家人来了,堵在警局门口,非要讨个说法,在楚莹跟其余几个警察的劝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