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背着手走了进来,示意苏培盛退下后,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她一下子伸出手,将手上沾了雪花的帕子贴到了自家四爷脸上。
“嘶……冷死我了。”四阿哥一下子打起了冷颤,不过却没有伸手推开自家福晋的小手,反而握着她的手轻轻按了按,片刻才笑道:“真是舒服,一下子更清醒了。”
“没劲。”靳水月好不容易起了玩性,被他这么一弄,顿觉无趣了,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四阿哥看她这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事实上,以他的功夫和六敢,自然知道她想来个“突然袭击”,他完全可以躲开的,不过还是故意让她得逞了,这丫头,反而不高兴起来了,难道真想把他扒|光了丢雪地上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