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渐渐变得微弱,直到我说完这句话后,那团火光包括刚刚冒出的那团白烟也瞬间消散,不见了踪迹,到最后只留下那根拴着红线的枯瘪毛笔。
张伟转身迅速的取来了一把铁锹,我接过来后就迅速的开始向这根毛笔所指的位置挖去。
到现在,我终于找到了镇物所在的位置。
张伟瞪大眼睛看着这颗巨大的柳树底下,虽说他对于刚才我所做的那些很诧异,但等我往下挖了大约一米深时,他还是被我给彻底征服了。
“我的天!这是什么怪物?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借着昏暗微弱的金黄色阳光,一看到坑中的那个东西,还没等我说话张伟就立即大声的喊叫起来。
同样的,就连我也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个镇物竟然是一个鲜血淋漓的狗头。
我跟他解释道:“这个就是让你舅舅发病的原因所在!”
我说话的语气斩钉截铁,没带一点犹豫。
稍后,张伟若有不解的问我:“那又是谁放的?”
我摇了摇头,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狗头上的黑色毛发和鲜红的血液已经融为一体,而且湿漉漉的看上去极为渗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张伟在看到这种情况后就忍受不住猛然的转过身没敢继续看。
我则没有在意这些。
而且我还注意到,我现在所挖的这个坑的位置正好是正冲着陈先强所在的卧室,这里如果按照风水八卦方位来看,这里应该是属于坎卦的位置,正好克住了卧室所在的正南方离卦上。
在阴阳五行上这是水克火,而在风水中这就叫刑克。
而且这种刑克正好与我刚刚的风水奇门盘上所显示的离九宫信息完全一致。
也就是说,正是因为位于坎卦的这个邪性的狗头镇物的关系,才会刑克了位于离卦上的陈先强的卧室。
“老弟,这是什么玩意?”张伟继续追问我,但是他依旧没敢正面看着坑里的那个狗头。
我跟他说这就是那个邪恶的东西,而且我还发现在这个被人直接硬生生砍下来的黑狗狗头的最终还有一道乌漆墨黑的符纸,上面写的是什么我也根本看不清。
而且我更不想看,那上面写的肯定都是些包括陈先强的八字以及一些不干净的咒语之类的东西。
“这是个狗头,你不用怕,现在只要把这玩意烧了就行。”我抬头看了看陈先强的卧室阳台,并跟张伟嘱咐了句。
“那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拿汽油将这鬼东西给烧了!”言毕,张伟便捂着鼻子快步离开了这。
……
等张伟回来将汽油倒在坑中把狗头烧掉后,我才是彻底的放了心,感叹事到如今这个镇物总算是破掉了。
看着被烧焦的这个邪性东西,张伟的心也一下子放宽了许多,跟我感叹说事情总算是能顺利的解决掉。
我在听完这话后却摇了摇头,跟他说事情到现在才解决了一半,因为镇物虽然被烧掉了,可是那个阴魂还在,如果不将附在陈先强身上的阴魂驱掉的话,事情恐怕会依旧那么糟糕,没有丝毫好转。
而正当我在跟张伟交谈之时,突然间,那根拴在毛笔上的红线开始了莫名其妙的震动。
眼前这条从阳台牵下的这条长长红线一直莫名其妙的震动,而且那种震动丝毫不是因为周围风刮的缘故。
我很清楚的能够感觉得到这根红线所产生的高频率震动绝对不是一般的风吹所为,并立马意识到了一定是那个阴魂因为镇物被毁而发生了这种现象。
我赶紧让张伟跟我一块上楼,想必现在陈承志的身体已经随着那根红线的震动而出现了一些反应。
“什么反应?”张伟听完我这句话,立马从原本如释重负一般的轻松状态一下子又瞬间变成了惶恐不安、紧皱眉头的样子。
我告诉他,阴魂既然上了陈先强的身,那么在镇物被除后那东西肯定会设法离开你舅舅身体的,因为它已经没有了生存的元气。但是阴魂上身又不能轻易出来,除了是让炼养它的人将其请出来才行。
所以,此时此刻,那个阴魂一定是在陈先强的身体内挣扎,进而肯定会让陈先强无比痛苦。
我在跟他解释时,我俩也终于上了楼。
再次的来到这里,当我推开房门走进去一看,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陈先强如今已经是口吐白沫,在床上不停地翻滚挣扎。
陈太太在一旁吓得魂不守舍,早已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这种情况,我赶紧让张伟跟陈太太一块将陈先强摁住,然后我则是死死的摁住陈先强的左手,势必要让他手掌心摁住那些黄豆和盐。
黄豆与盐这两眼看似平常的东西却是在混合起来后有一种辟邪的作用,而这也正是我为什么要让陈太太去拿那些东西的原因。
尽管陈先强在床上拼命痛苦的挣扎喊叫,其样子看上去也是让人感到十分惊愕。
但是我让他们不要理会,只管这么做就行。
稍后,再这样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后,我注意到我摁住的那个左手的手掌处已经开始冒出了一阵阵青烟,而伴随着这种现象的发生,原本挣扎不断的陈先强也终于是慢慢的老实起来,进而直接大汗淋漓的昏厥过去。
“李师傅,我先生刚刚怎么回事?”松开手后,被累坏的陈太太不停的问我刚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而我则是一边将陈先强手上的那根红绳取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