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哪里能够承受住那种冷气,不然肯定身体会出现问题,可按照青年的话,那个姑娘就一直处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异样,还很平常的跟他们生活在这里,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身上一阵的恶寒。
看着妮子这样的反应,大庆猜测估计这个丫头是想到之前他们听的那个故事里的事情了吧,想了想,那个拖延他们两个人行动的男人虽然有些过于诡异了,给他们讲述的这个故事也是版本不尽相同,但从故事里还是早早的将很重要的信息都给透露了出来。
假象一下,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承受的住在阴冷的地方生活,而且还浑身冰冷,并且能够如此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还不被大家给察觉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某些行动可能就真的有问题了。
不知道为何,大庆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暗叫一声不好:“不好,那个东西今天晚上的目的不是杀掉村里的所有人,她的目的是你哥哥的身体!”
一直在自己心头呼之欲出的答案终于说出来了,那就是为什么始终都搞不清楚,女子为何要出现在如此贫穷的村子里,并且恳求人将她个收留,并且保证会在事情结束之后付上一笔非常可观的报酬,不就是因为有索求才会出现在这里的,一定是有目的,不然无缘无故谁会出现啊。
结合自己跟妮子刚来时候,青年的父亲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来,再加上他的哥哥明明已经死亡了二十多年,但是尸体却没有丁点腐烂的痕迹,肯定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才能够保证,一具尸体在空气的暴露下,二十多年的时间都还没有腐烂。
既然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到现在为止前面三个七天都没有发生过命案,只有是让人害怕的恐怖事件的发生,如此来看的话那不就是跟青年有着莫大的关系。
青年不明白,看着大庆抬起脚九朝门外迅速地奔了过去,旁边的妮子也不说话,也安静的跟上大庆的动作,一起快速的向青年他们家里的方向跑了过去,青年看到两个人的身影都差不多没出门去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大叫了一声也赶忙跟了上去。
弄不清楚这两个家伙怎么说着话突然间就跑出去了,只能是跟在他们身后不断地叫喊着,可是那两个人的速度真的很快,竟然让自己这样一个在地里干活的人的体力都有些吃力,不觉得他们到底是不是正常人,为何会有如此惊人的体能。
正常来说要从村西来到村长家里的话,按照走路的速度来算差不多要走十来分钟,但是两个人一路上都是用跑的,所以很快还都没有三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村长的家门口。
站在院子外边看着漆黑的房屋,两个人一时间心理都没有底了,因为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青年的老子曾经表示过,自己不会熄灯,要等到他们完全回来之后才会熄灯,可是看这种情形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不会黑球球的什么都看不到。
后边的青年好容易追上了这两个人,就看到他们正站在自家门口,一脸的默然就是不肯进去,只能是喘着粗气的说:“你们俩怎么说着话呢就跑出去了,让我一顿好追好容易才追上你们,不是我们今天晚上要把那个东西给弄掉吗,怎么现在跑到我们家门前来了。”
大庆半天也没有说话,就在旁边,妮子看着那漆黑的屋子,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感觉来,猛突突的就问道:“你走的时候你爹正在干啥。”
被妮子的问题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就回答:“我爹不就是跟平常一样早早的睡了吗,难道你们觉得我家跟那女鬼有什么关系,那姑娘可不是我杀的,当时我也就是给她提供了一个住宿的地方,当时她的后事还是我爹给张罗着办的呢。”
没来由的大庆就问:“你们家里你哥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青年回答:“我哥的事情,从我娘生下我们两个以后就去了,是我爹把我们两个人给拉扯大的,也不知道为啥我爹就是不允许我们两个人同时出去,也不让村里其他人知道他有两个儿子,后来我哥他死了,我就顶着我哥的名字和一切开始过日子了。”
本来是觉得这些事情非常的正常,但是现在想来就觉得很有问题,为什么青年的爹会在当年做下这种决定,难道不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两个儿子,但是还要用这种方法是想要隐藏另一个儿子的一切,那又是为什么。
“你有没有问过你爹当初为什么不告诉大家你的存在,而只是说他只有一个儿子。”大庆很理智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次轮到青年彻底的哑口无言了,确实自己心中的一个最大的疙瘩就是这个问题,也许在小的时候还会经常问起来,为什么不告诉其他人自己的存在,为什么哥哥能够和那些人在一起玩耍的时候,自己就要被关在家里,明明自己跟哥哥同时出生的,明明他们是双胞胎,为什么就不能公平的享有一切。
他的目光有些闪避,道:“这些事情我也不方便问,既然是我爹的决定现在问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差不多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现在问的话也没有什么用吧,反正也都这样了。”
听着青年那明显是躲避自己的回答,大庆也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不论这个人怎么说,自己都有了别的想法,只是具体的真相还是要从他的父亲的口中得到,不然的话,自己人的想法都只是想法而已,只有真正的得到承认之后,才能够确定下来那一切可能会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