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尚未碰到衣裳,便是清脆落地。. (cy).∷√
边子期悠然从小室里走出,睨了眼来人颤抖的手,淡淡一笑:“怎么了?这同是王爷的侍卫,当是相亲相爱,怎好动手动脚呢。”
说话间,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利剑,阳光洒落在剑身时,那闪烁出来的光芒颇是森寒。
“回王妃的话,王爷来信,让属下进书房取一样的东西。”来人倒也是镇定,很快便是敛去眸间的杀意,泰然自若的出声道。
边子期轻颔首,幽幽地把玩着手中的利剑,平静似水道:“可以,不过王爷让你取的是什么东西?要知道王爷临行前也有交代我若是有人要取书房里的东西都该是问清楚。”
来人眸色微闪,一丝杀意在眸间一闪而过:“这……王爷有交代此物便是不能告诉王妃你。”
“原来如此。”她又是轻轻点了点头,“看来是极为重要的东西了,那的确是不能拦着你,免得耽误了王爷的事儿。”
说着,她就走到了书房门口,微举起手中的剑,似乎是要劈开那栓在门上的锁。
“王妃,万万不可。”守门侍卫急急道,“你这门一开,里边的贼子岂不是要跑了?”
边子期手轻轻一顿,似有犹豫,但随后笑了笑:“怕什么,这不有你有他,还有我,双拳难敌四手,就一贼子如何从我们手中挣脱,你说是不是?”
来人恭敬的点点头:“王妃说的极是,里边若真有贼子,属下定是会竭力将之逮住。”
“嗯。”她似满意的浅浅一笑,澄清似水的眼眸里却是悄无声息的划过一丝狠意,在举剑时,手腕一转,剑陡然转变了方向。
但他似乎早有警惕,极快的退开了一步,冷声道:“王妃,你这是做什么?”
边子期冷眸一转,一丝寒光迸射而出,绯红的嘴唇轻勾起:“这话该是由我来问,才合适。”
言毕,她便是毫不犹豫的攻去,剑在她手中宛若游龙,极快地游走着,每一招都带着杀伐的气息,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已失了兵器的他在她和守门侍卫的两边夹击下,没多久便是被制住。
“你……边子期,当真是小看了你。”来人不轻不重的道了一句,眸间泛起的杀意不在掩饰。
“小看我的人多的去了。”她毫不客气的将剑刺入了他的腹部,且直接朝胸膛上方划去,几乎是要将他的胸膛剖开,刺目的鲜血渗透衣裳一点点的滴落在雪地上,与飘落的梅花花瓣融在一起,煞是美艳,“所以不差你一个。”
“你……”来人吃痛的皱着眉头,奈何动弹不得,只能由着她用他的剑刺得他满身鲜血,“够毒的!”
边子期笑了笑,但笑意不曾抵达眸间,依旧冷如寒冰:“最毒妇人心,你当是听见过早已有人这么说过我,不是吗?再者……”
她顿了顿,手中的剑从他身体里抽出,带出的鲜血也溅落在了她的衣裳上。
“我也是个记仇的,上回你们在山野林里劫杀我和月色的事情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她不急不慢的出声道,“别以为你当时躲在暗处没有出来,我便是不知道了。”
话未说完,他便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眸,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你……怎么可能,他们都没有发现,就连……”
“就连花弄影都没有注意到你?”她低低地笑了笑,笑声里夹杂着一丝讽刺,“其实都看到了,只是他以为我不知道,没有说,而我不过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是会跟到什么时候。”
“你……所以当我出现雅期阁时,你便是知晓我?”他惊讶,“当我跟王爷说莱辛郡主被花弄影劫走,只留下那一块虎令时,你也知晓有问题,却偏偏什么都不说?”
边子期笑着点点头:“正是,不过我想你王爷也知晓你有问题,不然就不会扣押下莱辛郡主等着你露出尾巴来了。没想到你出现的还挺快。”
“你……哈哈……”他呆愣了下,大笑出声,“燕戚云那小子简直是有眼无珠,有如此妃子却弃如敝屣。”
“我也这么觉得。”她附和的点点头,“我简直就是一宝贝,偏生被人当成鱼目,唉,太忧伤了。”
说着,还不忘叹息一声,但这叹息声里更多的却是嘲讽。
“我告诉你的也够多了,你也当是可以死得瞑目了,不过看在你觉得我很好的份上,我便是迅速送你一程。”
言毕,她手中的剑便是划过他的脖颈,当下鲜血喷溅而出,浓郁的血腥味顿时充斥在这本是梅花香缭绕的小院里。
她看着他了无生息后,目光幽幽地瞥向了书房门,透过,她看到里边的人正站在门背后,愤怒的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撕裂。
可她却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轻描淡写道:“莱辛郡主,如何?”
“算你狠,有种你将我放出去。”莱辛郡主咬牙启齿的出声道。
“不要。”边子期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乍一听,那声音好似带了娇嗔之味,但细听便是能够觉察出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狠意。
莱辛郡主怒语:“边子期,你会后悔的,别忘了,陌琛是允许我在雅期阁里随意走动。”
“可是你走到了他的书房里,不是吗?”她轻描淡写的反驳道,“他都说了,你哪儿都可以去,唯独此地不能进,但你却进了,是不是该说你别有居心,还有……你身体可是觉得痒?”
“你……那盒子里的东西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