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也一下子抓了头皮,这个,他真是还没想周全,不过,这家伙,脑门儿这会儿正高速,立即想出来了好办法,“正好,我们抓住的送信的杨老六这家伙,还没用上场,让他带着看押他的咱那三个弟兄,去割鬼子小队的电话线,反正薛桥鬼子,能打到外面的电话线,就一条,以前也是经常的断,今儿断了,金乡的鬼子也不会多怀疑,即使他们的手快,接上了,让他们仨,再去割,或者多割几处,到时候,赶着牛车,把割的电线,拉队去,他接线员想接线,也没带这么长的电线。或者,专门消灭他们的接线员,打黑枪,绑票,才是野地里逮兔子呢,打他们,那仨弟兄,更轻松。”萧易越说越得意,“再说,从金乡来的鬼子,坐在汽艇上,汽艇上,在湖里,又没有能通金乡的鬼子司令部的电话,我们打小队鬼子的时候,他们正在河道上呢,就等于耳朵聋,眼睛瞎了,上岸来,咱们半渡而击,一个齐射,不就完活啦?”
“哈哈哈!”所有的人,这一下,全给萧易竖起了大拇指头来。
“行,是煮,是烧,听你安排。”所有的民警,全都摩拳擦掌。
转眼,天近晌午,快到午饭的点儿了。
薛桥乡驻地,本来也是穷地方,还是平原小村落,男人下地的下地,修建篱笆的修篱笆,街上自然也就没几个人,又是大晌午的,女人们都在家里做饭,所以更是人稀少,满是鸡屎狗粪的弯弯曲曲、高高低低的小街巷,除了几个路过的,剩下的老头儿,能喘气的,也就是几条伸着舌头低着头的癞皮狗了,还是几个低着头,忙着找食儿吃的鸡,它们才不管街上谁走来,又是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