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元宵节过去,年味逐渐变得淡然,要上班的往往在初六初七就已经开始上班,便是再晚一些,生活也回归了以往的节奏。 每当这个时候,便是招聘会扎堆频开的时候,到处都可以看到某地某天开招聘会的宣传单,便是文雪柔回到江余市的家中,在门把手上也插着好几张这样不同的宣传单。
她开门进屋的时候,没有随手丢掉,而是带进了屋里,这倒不是说她有兴趣去应聘——她现在都还是唐宫的员工呢!不过是好奇心使然,想无聊看看罢了。
回到江余市的家中,虽然才离开不到一个月,但文雪柔还真有点怀念的感觉,在屋内四处查看了一下,一是检查门窗有没有打开损坏,被小偷光顾,二是来回走走,驱散离开半个月的陌生感,重新找回那点家的感觉。
检查完毕,发现没有被小偷光顾过后,她就开始做卫生,毕竟半个月没人住这里,便是没看到灰尘垃圾,心里多少也会感觉有点脏了的小疙瘩,先用吸尘器吸一下尘,再用拖把拖一下,看着瓦光锃亮的瓷砖,文雪柔直起腰,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颇有成就感。
她很早就离开了文家村,到了县城的时候,车站的大巴还没发车,所以她又坐了一次黑车,等到了江余市,也就比以往坐大巴要早了一点回来,但也已经是十点左右,现在她打扫了一下卫生,花去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就差不多到了中午。
午饭她准备简单吃点,等晚上的时候,请苏三青慕香菱和司空烈等人吃一顿饭,毕竟她在江余市的朋友不多,不说苏三青和慕香菱的身份背景,司空烈都还是她老板,便是普通朋友,回到城里,也是要请客吃饭,拉近一下离开这段时间的感情。
南方二月份的天气依旧潮湿寒冷,这段时间一直春雨绵绵,地面街道几乎就没干过。随着元宵节结束,随之而来的就是情人节。这都还差一个多星期,这种情人节的气氛就渐渐浓郁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文雪柔走上街头的时候,身边成双成对,互相牵着手散步的情侣好像多了起来,他们不分环境场合的亲密,不断释放着闪光弹,倒是让她心里有些郁闷,心想,这平时也没见那么多情侣啊!这怎么一说快到情人节,就一个两个的不知从哪冒出来了。
带着这样的郁闷,她走进小区附近一家汤底不错的拉面馆里,准备中午吃碗拉面应付过去,谁知刚进门,就看到了令人十分惊讶一幕;就在面馆的右侧贴墙的餐桌上,坐着一名少数民族的少女。
她为什么会看了一眼就认为这少女是少数民族?也是因为太明显的缘故。
这少女正对着面馆的推拉门坐,看年纪只有十七八岁,人长得很漂亮,身上穿着苗族的传统服饰;黑色布料,花色边条,头上戴着银帽;由众多银花及各种造型的鸟、蝶、动物和一圈银铃组成。
银帽下是银围帕;五件银帽饰缀在红绿竖条相间的头帕上,正中银饰稍大,缀于额部,其余四件稍小,对称缀于两耳前后,均为镂空银花。再往下,便是银项圈,银压领,银胸牌等,银耳环银手镯银戒指自然也是不可少的,除此之外,身上衣服各处也有一些零碎的银饰品。
文雪柔在一张桌上坐下,正对着少女,偷偷打量了一番,心里暗自猜测这一身的银饰品究竟有多重,估计不下十几斤吧?
同时心里也感觉这少女有些奇怪,穿这一身银饰,跑到这城市里,实在是太引人注目,在这小面馆里,包括文雪柔在内仅有的三名客人,都不停打量她,更别提走在外面的大街上了,那回头率都是杠杠的。
面对面馆里客人的视线,少女视若无睹,一点也没影响她吃面的速度。少女来的比较早,在文雪柔招呼老板点面条的时候,少女就已经吃完了拉面,又将汤底喝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把钱放在桌面上,起身就朝拉面馆大门走去,从头到尾都是一语不发。
在经过文雪柔身边时,她敏锐的看到了少女腰间挂着一件东西。
她扫了一眼,那东西用黑布缠绕着,从长度和重量上来估测,应该不是什么饰品,更多的看着倒像是一把刀。
随身带刀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苗刀?文雪柔暗自瞎琢磨,直到少女离开了面馆,她才收回了心思。
不久,她吃完面从拉面馆出来,转身往附近的超市走去。
晚上这一餐,她准备弄的丰盛些,好好招待三人,毕竟过了一个年,半个多月没见,她回来的又晚,拜个晚年都有些来不及,难免要赔个罪,也正好借此了解下最近江湖上有什么最新的消息。
其中,不仅仅是假面人和白展鸿,还有小区灭门惨案的那个杀人者,可以说三人多多少少都跟她有些关联,尤其是白展鸿和杀人者,前者是她目前所学的葵花宝典创造者,后者跟她交过手,倒是有些担心这凶手如果没被抓住的话,会不会跑来偷袭她,虽然这种几率很小,但也不能不防。
行到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她开始四处采购起来,刚才离家之前,她在厨房检查了一下,知道有些调料和香料存货不多了,需要补充点,大米更是几乎见底,这也是她年前离开的时候掐着吃掉的。
从超市出来,手上提着不少东西,肩膀上还扛着一袋一百多斤的米,惹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暗自嘀咕,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是汉子!
身上东西太多,就这样去菜市场买菜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