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我们出去说吧。”江纵北用脚踢了踢地坑里的矿石,意味深长地说道。
“好好……”白家齐说着第一个往坑道外面走去,他是真害怕血凝。
走出坑道后,在外边用gps定点和坑道里的一对比,得出的结论是:里面所有挖出的矿石全是盛邦的。
“曹昌剑你他妈的到底能干点什么吧,怎么能打到江总的地界上去呢?”白家齐开始佯装对曹昌剑发火。
曹昌剑忙着给江纵北赔礼道歉。
一切都是戏。
晚上,白家齐宴请江纵北,这件事在各怀心腹事的觥筹交错中得到了解决——采出的矿石全归盛邦所有,盛邦公司给金兴矿业二百万元修桥的补偿。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白家齐这次搬的这块石头很大,但这次酒局上,江纵北发现白家齐又搬起了一块更大的石头。
“江总,转山子发现的那个铜矿的矿权你就别争了,到时候我给你拿上几百万,你退出竞争。”白家齐酒过三巡后,开始试探江纵北。
“白总,今天我们只解决今天的问题,转山子的事上次我们迎接刀哥胡晋时,我已经说过了,那个矿纵北看上了。”江纵北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就等你这句话呢,江纵北啊江纵北,我一次就会让你血本无归。白家齐心里窃喜,白天的阴霾也一扫而光,倒满一杯酒站起来举起酒杯说道:“江总,我们饮了这杯酒,尽释前嫌。”
“好啊,一杯酒饮了浮名。”江纵北把话岔开,站起来和白家齐碰了杯。
想当初,白家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设下偷挖矿石的阴谋,而江纵北一挥手断了他的交通线,到最后一招制敌。浮名、功利最后也只化作一杯淡淡的水酒。
正所谓:
英雄功业今何处,
长空明月在,夜夜照青冢,
金宫玉殿生荒草。
曾见红袖舞,谁闻歌哭声?
前生恩,来世仇,都付了黄卷与青灯。
青衫湿,关山远,更哪堪长亭连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