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一把冷冷地匕首抵在长袍男子的身后,男子黑洞眼神微微一眯,出口的话语是那般的轻松自在,好似浑不在意。 ( 最佳体验尽在【

“天琊,你以为一把普通的匕首,就可以奈何得了我吗?”

夏青葵一直紧绷的神经,在看到身前阳焜黄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好似肯定他,不会伤害她一般。

可是,她还是没有动,也动不了,毕竟眼前的男人,浑身释放的危险系数太高,好似她一个不经意,生命就会流走!

这种来自本能的恐惧,她不太熟悉,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阳焜黄麦色肤色上染上薄薄的笑意,勾动嘴唇道:“是吗?”

说话的瞬间,他的匕首就插入了长袍男子的后背心,一道黑烟从夏青葵的头顶上冒出。

长袍男子不可思议地回头,眼里的暴戾令人胆颤心惊,处于发怒的边缘,他吸一口气,低沉道:“天炎剑?”

阳焜黄乜嘢他一眼,从他身前拉过夏青葵,笑着道:“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能解了你下在青葵神魂里魔种?”

在他一把抱住手中的女人,在她脸上深深一吻之后,又道:“为了吸引你上当,我都忍了多日了,连青葵也牺牲了一回色相。”

男子身躯一震,他虎脸一张,如墨夜的寒风一般的声音出鞘:“怎么,你以为,解了我的魔种,她就能逃出我的手心吗?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人身,比得上我的魔身?我伸出一根指头,就可以捏死你。”

他说完之后,步步逼近,阳焜黄带着夏青葵步步后退,躲闪,一股冲天的火焰朝他们袭来。

夏青葵记得不了,这要是被火烧到,不得烧死啊,这火焰的温度奇高,高到她浑身的皮肤都要被烤化了一般。

谁知,下一个瞬间,她眼前一黑,出现在一个鸟语花香,四季如春的地方。

泉水淙淙,山明水秀,绿草茵茵,远处瀑布成川,而地上时不时蹦出悠闲自在的动物,天空中飞翔着仙鹤。

夏青葵一愣,她朝身边的小黄问道:“这里是哪里?”

男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回身抱住她,然后一双眼睛尽往她怀里看过去,手上微微用力,小兔子被抓住了。

这一番动作,夏青葵一下子火烧一般,猛地拍打他的手,羞涩道:“臭**。”

奇怪的是,她竟然头不痛了,脑子也不抽了,浑身也没有那股子强烈地抗拒,心底对小黄的抵触也没消失了。

这时候,她就不明白了,之前,她干嘛发疯做出那些事来呢!真是奇怪!她被他抓住那里的时候,羞涩,面红心跳,可心底还是喜悦的。

男人的唇已经贴了上去,一颗草莓赫然出现,夏青葵狠狠推开他,捂住那里,骂道:“你疯了,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一会儿,我还要参加大嫂的酒席呢。这样,怎么见人啊?”

显然,男人已经管不住自己了,多日来的憋屈,压抑,让他处于爆发的风暴口,一下子跳上前,抱住她,又是磨,又是捏,又是揉。

一声响,黑色纱碎了一地!

她姣好的身材全部都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疯了!”

夏青葵死死抱住自己,然后大声呵斥,可是男人,如猛虎一般扑向他跟前的小绵羊。

极度忍耐之后的强大欲念,几乎要摧毁他整个的意志。

“不行,不行,今天是我大嫂的好日子,我们不能在这会儿做这种事情。”

不停地推搡,男人在准备解开她的**扣子时,夏青葵半带哀求的话语从她嘴里发出,男人似乎捉住了她话语里的漏洞,正面朝她看来。

“你是说,等第五欣泽大婚之后才可以啦?那行,我等你!”

说完,阳焜黄起身,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套上,他自己吹了个口哨,天空中飞来一只仙鹤,叼来他的衣服。

他穿好之后,一脸笑意地锁定眼前的女人,这怒火冲冲的样子,他真是越看越喜欢,特别是怒火中眼角染上的**,柔情,都让他十分地着迷!

“**,混蛋。谁,谁说那个了?”

女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反驳,可是男人笑盈盈地上前,抱住她又是一阵乱亲,让她死命地捶打他的后背。

阳焜黄抱住她,目光里满是危险,不悦道:“今天是为了吸引奎刚上当,放松警惕,我才没说什么,但是,以后,你再穿这种不三不四的衣服,小心我给你剥了。”

猛然想起今天这事透着诡异,夏青葵不满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什么我会不受控制地不待见你?还有,那个怪怪的男人,是什么人?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一连串的问题出口,阳焜黄笑了笑,抱住她,席地而坐,然后将事情的原委,简单地讲解了一下。

听到那个长袍男人是奎刚,上次被他抓住,被关了起来,主要是因为她跟七发是有签订血契的。

奎刚只要抓住了七发,从七发下手,就可以从她的灵魂抽离出她的身体。

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抢下被伤得回到了幼体的七发,她已经被奎刚给抓走了,关在了奎刚的小弥界里。

在那里,被奎刚在她的灵魂中种下了魔种,在她观看奎刚的“视频”时,神魂脆弱,最易被种魔种。

一旦神魂被种下魔种,她的一举一动,思想灵魂,都会被施种者控制。

天炎剑,可以克制天下间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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