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庄宁恩睁开双眸的刹那,盛航特大号俊颜出现在眼下,再看看她的手……竟然很不害臊的搂紧了他的脖颈,甚是被这个举动给吓了一跳。
她竟能和盛航相安无事,甚至还甜甜蜜蜜的同床共枕一个晚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但还是第一次起床时是这么的和谐,这几乎是庄宁恩难以想象的画面,简直不可思议。
为了避免尴尬,庄宁恩的手小心翼翼从盛航颈项间溜出来,以为可以成功离床时,庄宁恩身上压来沉沉的力道,盛航的双腿很不客气横在她的身体上,她回头时,凑巧见到盛航一手支起头,很有闲情逸致的瞅她。
早上起床的他,没有一点点邋遢凌乱之感,相反,因为得到了一夜的补眠和休息,养足了精神,看起来又是生龙活虎,好像有用之不尽的精力和活力在体内蕴藏。
相较于昨天在红绿灯之下的“狰狞”面色,此时挑高俊眉的盛航,一脸放松,调侃意味十足,“不道早安,就想偷偷开溜么?”
他很清楚庄宁恩心里的不服,她在大大的不服气,自昨天她的回答里,盛航便已经深刻了解到。
“盛少,早安。”庄宁恩敷衍了事的回答,语速很快,明显不耐烦。
这种道早安的方式对盛航来说不满意,双腿架在她身上的力量似乎无形之中加重,不容许庄宁恩动弹,可庄宁恩在经过一个晚上后,脑子特别的清晰,昨天晚上的服软,她八成是中邪了才会顺他的意。
她挣扎,无果。
反复努力的试图挣脱和盛航共处的床上,依然不能达成所愿,盛航恍如也喜欢上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淡淡的道,“想成功离开,动动脑筋。”
“盛少,我能不能拜托你,别再戏弄我了。”庄宁恩脸上带着浓厚的诚恳。
盛航的调侃,在她的眼里,这就是戏弄,是耍弄,她当然不会以为盛航是因为喜欢才会把她留在身边。
“拜托我,不如拜托你自己。”盛航话语很明显,不达目的不罢休。
庄宁恩无奈只能顺他的意,在盛航一侧的脸颊,轻轻的吻下去,仅仅只是一啄,在她以为可以令盛航满意的时候,他又怎么可能局限于浅尝辄止的亲吻,瞬间,庄宁恩的唇上有被重重碾过的力道,这是他惯有的方式,不愿意蜻蜓点水,试试就好,钻入她口腔放肆恣意的吸吮……
庄宁恩脸红,也万分的尴尬,从盛航喘息加剧的呼吸声里,隐约能听出他炙热如火的**被点燃了,好像一触即发般火速的蔓延。
无从抗拒,除了逆来顺受接受着他唇瓣的侵略和扫荡,她害怕只要自己再动一动便会惹来他如狼般的吞噬,男人清晨的**特容易被勾起,尤其盛航本身对庄宁恩出乎意料的眷恋,这一股子的欲火很快剧烈燃烧……
伴随着盛航双手探入,不安分的隔着衣料却大胆进攻时,庄宁恩全身每一个角落毛骨悚然,及时阻止,“盛少……我们不能……可不可以放过我一次……”
哪怕是一次,也好。
庄宁恩楚楚可怜的恳求,身上的酸痛和酥软使得她没力气去承受,可他又岂会听从庄宁恩的,甚至还刻意曲解庄宁恩的意思,“一次不够是吗?别担心,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厮磨。”
身体全部重量欺压于庄宁恩的身上,悍然的阻止了她全部的反抗,由最初的抗拒,到随后逐渐的沉陷,身体好像不由自主的跟着盛航一并沉沦,深陷……
不可思议的快感和欢愉遍布而来,庄宁恩脸色酡红,全身上下因这不该有的情愫变得紧绷,僵硬得好像随时都可能断裂,“盛少,我承受不了……请你……”
断断续续的语声,缠缠黏黏绕在盛航的耳畔,既像是鼓励,又像是诱人的魅惑一般,让契合和愉悦之感迅速的升华。
“叫我的名字,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盛航柔了语声,字眼里满是柔情蜜意在扩散,无限量扩散在偌大的空间,空气里更像酿了蜜一般的甜腻。
“……”庄宁恩傻眼,一时半会还真没办法消受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这样的温柔是把她看成了其他人么?
是那个他口中很甜蜜说出口的“小可”吗?
莫名地,庄宁恩胡思乱想了,想得越多,心下不舒畅,这种感觉像是吃醋似的酸涩。
庄宁恩闭口不开,没办法满足他的“心愿”。
“叫我的名字。”他重复了一遍。
每一次,当盛航重复一遍的时候,庄宁恩能感受到他在生气,他的火气正在酝酿而来。
“盛……航……”两个字眼叫得很勉强。
庄宁恩的倔强和硬脾气,使得盛航也没再刁难,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半会,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她才得以趁势的离开盛航怀抱,火速的溜向浴室里,心在那一刻跳得那么快速,好像完全不是她的心跳声,如失速的火箭一般,出离了原本的轨道,乱了节奏。
“小可,乖一点。”
隔着浴室的门,又听到盛航的声音,又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缠黏安抚的口吻里尽显爱意和疼宠。
这样的男人……让庄宁恩很恼火,脚踏两条船的男人。
然而,她现在的身份,充其量不过只是个临时情人罢了,甚至连临时情人也称不上,为什么她的心竟是如此的不安定,杂乱无章的拧巴在一起。
庄宁恩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微乱的发丝,酡红暧昧不清的脸蛋,还有颈项间深浅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