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的时间,傅芸芸一动不动窝在床的端沿,整夜无法合眼,似乎感慨万千,耳畔还有接连不断乔越打游戏的声音传来。
他的愤怒和生气好像全部要从游戏里发泄出来,可显然发泄得还不够,天蒙蒙亮,傅芸芸有点疲乏敌不过睡意时,刚闭上眼,随即感受到床的另外一端有明显的塌陷……
心头一惊,傅芸芸猛然睁开双眸的刹那,乔越已来到她身边,即使背对着他,却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愠怒。
即刻,有重重的力量压下来,他的长腿几乎是蛮横霸道的横在傅芸芸腿上,依然放肆,不留余地。
傅芸芸蹙了蹙眉,不敢随意动弹,掌心不知不觉中已经握成了拳,仿佛也在做足准备等着乔越下一步的举动,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的放过她吧,至少应该会有新的花样出来。
可是没有预期的“进一步”,仅仅只是烂睡的睡姿很无礼的搭在傅芸芸腿间,在傅芸芸看来的“无礼”,却在乔越眼里是理所当然的。
睡老婆,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更何况此刻,他现在可是尊重她,对她已经够不错的了。
只是傅芸芸异常不喜欢这样的亲密,他的贴近,后背传来的乔越均匀呼吸声,并不能让傅芸芸感到心安,总有不适传来,乔越倒也没有接下来的举止,傅芸芸趁着他熟睡时,小心翼翼搬动他的双腿,自己下了床……
乔越醒来时已是日晒三竿,乔越父亲这一次还真是铁了心,让乔越和傅芸芸一同关在这里,好比囚犯似的,连饭菜也是由管家送来。
他是出了名的劣根性,即便是山珍海味,此刻也丝毫不能笼络他,毫不客气的打落了管家送来的饭菜,“噗通”的声响,吓了一跳正在用餐的傅芸芸。
她这一刻则是努力保持随遇而安的态度,既然一切都不能重新选择,即便是重新选择,她也逃不了联姻的命运,嫁给谁不都是一样的,又何必反反复复去折腾,反抗。
傅芸芸耳边有乔越的怒骂声,即刻又是一阵“乒乒乓乓”不断的声音响彻。
这样的声音,不像是摔盘子的声音。
傅芸芸抬眸定睛一看,只见乔越的举止更像是试图从二楼主卧的阳台翻越而下,她难以置信的睨向乔越。
“喂,你过来!”这口气,这态度是在叫她?
傅芸芸听闻,精致的脸庞掠过一丝疑惑。
“耳聋了?叫你过来。”乔越的口吻越来越不悦。
无奈,傅芸芸只能趋近,等待着他发号施令。
“给我看着点,摔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乔越的态度,还真是要从这儿爬下去,虽然不高,但看起来也挺危险的。
傅芸芸有点机械被动,“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傅芸芸心地善良,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阿猫阿狗的小动物,她也会担心它们受伤。
“废话,不干危险的事能出去吗!你能在这待三天,对我来说三小时都是地狱,你不要光顾着说话,给我看紧那条绳,我死了,你不但是寡妇,还是克夫的寡妇,脑子给我放聪明点。”
乔越的话语既是威胁,又是邪肆,让傅芸芸简直没法招架,可总觉得这样很不妥,乔越偷偷摸摸的出去,到时候乔先生和乔夫人怪罪下来,她不就成了“共犯”。
……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三少爷他……他……从楼上阳台攀爬下来,您快去看看吧。”
正在花园里种花的管家发现了乔越的行为后不敢惊扰出声,以免吓到了三少爷,只能匆匆忙忙向乔夫人汇报情况。
乔夫人一听,脸色大变,“这个臭小子,疯了不成!要让他爸知道了,不宰了他才怪。”
“可不是,先生出去的时候还千交代,万嘱咐,谁都不能放三少爷出去,不然回来有的受。”管家吓得战战兢兢,生怕罪责落到他的身上。
乔夫人急忙赶去花园时,乔越正从二楼阳台的空调上落下,高危的动作,吓得乔夫人面色一阵苍白,直到乔越平安落地,乔夫人也没能及时的有反应。
反倒是乔越油腔滑调甚是讨好的勾住了乔夫人的颈项,“于淑华女士今天特别有韵味,怎么,约了隔壁家王太太打麻将吗?”
“你小子少给我贫嘴!今天我不能让你出去,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他会怪我的,本来就已经怪我宠坏你了,你也不小了,能不能给我长点心啊!”乔妈妈恨铁不成钢,一脸严肃。
而乔越却最擅长的便是搞定他母亲,“你就当没看见呗,谁也没看见,我爸还能奈何谁?更何况凭我们于淑华女士的魅力,就我爸那样的老骨头,你还搞不定!为了感谢你,下一次回来,我给你带条钻石手镯,让你和阔太太们打麻将时更有面子。”
乔夫人于淑华脸上有了丝丝喜悦,却又即刻板着脸,“你给我少来,我还缺你那条钻石手镯么!去去去,快点给我回去!”
“你是不缺,可那是儿子的心意,儿子送的豪礼,在太太们面前显摆起来格外的有面子不是么!就这么说定啦,我约了人,急,不跟你说了。”
乔越玩心重,乔夫人不是不知道,可这孩子新婚之夜刚过,马上掉头就走的,太不让人省心了,“回来,你给我回来!妈有话问你,你跟我说心里话。”
“好,你问,问了就让我走,否则,我有权力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臭小子,正经点!你老实回答我,你对这个傅芸芸……有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