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庄宁恩说好的,看完正在医院接受治疗的庄华兴就会给盛航打电话,可任谁都没有想到庄宁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一直以来感恩戴德,努力想要帮助,维护的家庭,竟然是她的仇人。
任庄宁恩有再好的心态,这样的事实也接受不了……
此时正和邵震年见面的盛航,眉头紧锁,分明是担心庄宁恩现在是什么情况,说好的电话不但没有给,打过去竟然还不接。
邵震年不难发现盛航的不妥,从他之前托人捎话来的狠戾和暴怒,便可以轻易知道盛航的心思,“你对这个女人真上心!”
盛航淡淡的瞄了他一眼,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如果不是真的上心,用心的话,这个时候就不会那么担心她。
其实,分明很清楚庄宁恩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只不过是一个电话没接,别大惊小怪的,然而,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一颗心忍不住全落在她的身上。
“我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女人的保护欲这么强烈,重色轻友的混蛋,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抄了我全家!你脑子不清醒了。”
邵震年悠哉悠哉的吞云吐雾,尽管那天在赛车场盛航坏了他的好事,但现在看来并没有一点生气。
反倒是盛航,因为有人触碰了他的女人,对邵震年可没什么好脸色看,“你已经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了,清楚该怎么做了吧。”
他一副谁干碰庄宁恩,一律“格杀勿论”的表情,让邵震年愈发可以肯定盛航这次掉情场里,无法自拔了。
“比普通女人稍微可爱一点,有趣一点,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你放心吧,我兴趣不大。更何况是你的女人,再饥饿也不会上兄弟的女人。”
从小在黑道上混的邵震年,尽管行事手段狠辣,但很讲兄弟间的情谊,更是重视盛航之间的兄弟感情,可正因为重视也不希望盛航入戏太深。
“其实,女人嘛,就那样!你越在乎紧张她,她越不当你一回事。就像我们男人,被女人前拥后簇的,自然而然傲娇,不把她们当回事。可某一天忽然遇到一个什么都和你不对盘,什么都与你呛声的女人,于是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想尽各种办法征服她,证明自己的魅力。最后,到最后,即使征服了,估计也没什么意思,因为生活又恢复到了前者,她变成了听话的女人,我们再度乏味。”
邵震年碎碎念的,不直接说明,但旁敲侧击的提醒着盛航不要对庄宁恩花太多感情。
盛航并没有听入心底,而是依然心事重重的,“我先走了,改天聊。”
“你不是才刚来一会吗?”好久不见的兄弟,竟然就这么匆匆忙忙见一面就散,甚至如果不是庄宁恩的事牵扯其中,邵震年还怀疑盛航肯定不会那么快来见他。
“有事。”盛航言语简洁。
“除了庄宁恩,你还能有什么事?我可告诉你,庄宁恩的事,你对我的破坏和威胁,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最近在做一个项目,开发近海那块地,打算用来做海上游乐场,江博才是你扶持上位的吧,他这个面子应该会给你,我暂时还不熟这儿,你替我标下那块地。”
邵震年指尖夹着烟,态度强硬,仿佛非要盛航替他竞标下近海那块宝地。
邵震年的话语顿然让盛航停下了脚步,挑眉,眼底微微有些难以置信的注视他,“你最近的举动会不会太大了点?竟然还把脑筋动到海上项目去了!”
盛航话语里明显是直指邵震年的贪心不足,最近不够收敛。
邵震年则耸耸肩,很轻松的态度,“别管我举动大不大,我知道你可以办到的,江博才等于是你的傀儡,要一块地而已,容易吧。”
“去你的,你当我是领导吗?说给你标一块地,就能标一块地!我收到消息,近海那块地政府打算征来做其他用处,就算你标了那块地,使用期限也不会有多长,海上游乐场投资大,风险大,资金回笼速度慢,到时候你输个精光,别怪我没提醒你。”
盛航素来投资眼光高,有着独到的见解和看法,目前近海那块地的开放,的的确确是有很多人看中,甚至争相希望即使是高价也能标上那块地,但在盛航长远利益来看,不会带来太多的经济效益。
邵震年不是不相信盛航的话,但近海那块地,他好像势在必行,不管有没有利益可得,“别忘了,你欠我一次!难道庄宁恩在你心里的价值,还比不上一块地?”
他可是真会拿盛航的软肋来“唰”他。
“你少给我拿她来说事!如果你不听我的警告,执意要那块地,ok,我帮你。但身为朋友,不希望看到你的投资失利。”盛航一再提醒。
“投资失利,总比在女人身上失利好吧,我应该比你好。”
邵震年每一句话都隐含了另外的意思。
“好与不好,我心中有数。”盛航执起外套,转身离开。
“有个屁!瞧你那样,一分钟不见会死啊!”邵震年咬着唇,对盛航诸多抱怨,也只有在和盛航这个认识十多年的老朋友面前,邵震年才会展现自己的真性情,否则,平时都是冷酷耍帅狂拽的个性。
盛航心里确实是不平静的,万般的无法平静。
和庄宁恩之间总觉得隔了很深很深的隔膜,不管如何努力好像这一层隔膜无论如何都捅不开。
“哦,对了,给我查个人。”盛航又顿住了步伐。
“情敌?”邵震年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