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听了云暖的话,便望了望上座的司徒逸,云暖是年前才回来的,她不知道的是这几年里,去为司徒逸看腿的大夫也不在少数,只是后来都只是一个下场,全部被杀了,因为没有人能医的好太子的腿,再后来司徒逸便再也不让人去医治自己的腿,所以当云暖说出那样的话时,明月的手心也捏了一把汗,怕太子会降罪于云暖,毕竟不管如何,皇威不容冒犯。
上座的司徒逸听了这话,只是笑了笑,自己的太子妃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太子妃多虑了,本宫的腿也就这样了,不用劳烦明月神医看了”司徒逸摆明了我就是不让你看,急急你。
明月听了司徒逸的话倒是松了口气,看来太子真的很疼爱太子妃,这触动逆鳞的事都没有怪罪。
“想来神医和太子妃还有些话要讲,本宫也不便在此,不知是否有幸参观下神医的后花园”司徒逸知道云暖还有话要讲,就主动自己避开,他相信会有那么一日,她愿意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所有的事。
“殿下说笑了,我立刻吩咐丫鬟带着太子去花园”明月听司徒逸要离开,也不阻拦,虽然太子病怏怏的坐在轮椅上,但是气场也是不弱的。
“不用了,让冷风推我去即可”司徒逸阻止了,好歹曾经这也是自己的宅子,怎能不知花园在何处。
明月微微弯了腰同意了,早在知道太子来时,便着人通知了流星,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便放心的让太子去了。
等太子走远,明月便一把的抓住了云暖的手“主子,你吓死明月了”
云暖此时还沉浸在为何一提出把脉,司徒逸竟给了自己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怎么了?”云暖不清楚明月到底在说什么,如果是司徒逸来了,也大可不必如此。
“主子,您走了这六年,是不知道,有多少大夫给太子看过腿,把过脉,但是最后都被太子给杀了”明月是真的害怕司徒逸刚才迁怒与云暖,便给云暖解释道。
“你怕他降罪于我?”云暖拉着明月的手,明月的手心全是汗。
“不管在怎么说他都是太子,喜怒哀乐全在他一念之间”明月是怕司徒逸降罪云暖,毕竟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放心吧,我多少还是知道点他的脾气,我去看看流星吧”不知为何从六年前的凉亭起起,云暖就知道司徒逸不会伤害自己,但是究竟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那走吧”明月看云暖的样子,知道云暖自己有把握,也不便多说什么。
“我让你们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云暖在和明月一同看流星的路上便问了起来。
“昨天吩咐下去的,今天早上离太子府最近的聚香楼掌柜传来消息说是聚香楼最近入住了一位神秘的白衣男子,掌柜和小二从未见过此人的真面目,我想应该就是他了”明月早上才收到的消息,不禁大怒,流枫不在,这些个人便如此懈怠,来了这样一个人竟也不知道禀报,若是流星有了差错,自己可要该愧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