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
“是的,主教大人。”
坐在神坛之上的红衣主教,对匆匆赶来,单膝下跪的亲侄子富尔斯基轻声问道:“怎么弄的如此狼狈?”
“主教大人,我们在东方败了。”富尔斯基一脸惭愧的底下了头颅,不敢拿眼睛去看坐在神坛之上的叔叔。
“东方?”奥马红衣大主教,陷入到了沉思当中碧眼之中射出了两道金色的光芒,那金色的光芒一下子轰击在了旁边的乳白色的墙壁,那墙壁轰隆一声响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来。
这让单膝下跪的福尔斯吓的在那不断的哆嗦,看来叔叔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这头就快要埋进自己的裤裆里面了。
“东方……遥远的东方,难道昔年的悲剧即将又要上演了不成?”奥马幽幽的声音,就好像那飘荡于人世间的幽魂般,他忽然厉喝,道:“你看着我。”
福尔斯被这一喝,吓的身子一颤,哆哆嗦嗦把头给抬了起来,只见奥马一双碧眼之中闪着寒芒,这让他的心更加的跳的快了,心里暗道难道要处罚自己不成?
要是被关进了处理所的话,那就真的麻烦了,这处理所的前身那可是真正的令人毛骨悚然闻之色变臭名昭著的——宗教惩罚处。
当年那些异教徒都是在哪里接受了火刑的惩罚,虽然现在这些年来不断改进也不准使用极性,但是现在你要是进去了的话,那些被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老男人们,见自己这个唇红齿白的英俊小伙进去的话还不把自己给吞进去才是怪了。
“说说,你们败在谁的手上的。”奥马好像是平静了下来,居然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侄子,声音变的极为柔和。
他越是这样,福尔斯的心就越发的不安,他自小就跟在自己的叔叔身边长大,见识到了太多他笑着往别人的心脏上插刀子的事情,他这个叔叔那可是出了名儿的口蜜腹剑笑面虎。
“是一个华夏年轻人,他一个人就把大团长给杀了,还杀死了好几个圣殿骑士,其他的骑士由于被他打下了马根本就没有办法与之抗衡。”福尔斯把自己那天晚上和周辰以及轩辕姬武二人的战斗说了出来。
“呵呵,有意思。”奥马笑着从神坛之上站了起来,缓步来到了福尔斯的面前,伸手把他给搀扶了起来,道:“那个华夏人,既然能够打败我们的大团长,那么这事情就不是你们的事情,要是有人问起来了,你就说事前你是给教皇说起过此人的厉害是他最后给下了严令让你去的知道不知道?”
福尔斯心放回了肚子里面,看来叔叔是不打算惩罚自己了,叔叔想要做教皇的心他从小就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想拿这个去做章,虽然他有些不喜欢这种耍阴谋诡计,但他也是知道如果叔叔坐上了教皇。
如果有一天叔叔过世了的话,那么他的这些势力什么之类的,绝对会全部的靠向自己,甚至是说不定下任教皇都很有可能会是自己。
“你在想什么?”
“啊……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那些跟我一起回来的骑士把事情给说出去了的话,那么叔叔这该如何是好?”福尔斯的改口就是想要看看奥马对自己的态度,因为在教堂里面的时候奥马是从来不允许他喊他叔叔的。
“这个你拿着。”奥马-眼神里面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几乎是一闪即逝,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瓷品来递给了福尔斯,小声嘱咐道:“到时候你请他们吃饭,在饭菜里面给我下下去。”
福尔斯打了一个哆嗦,握住瓷瓶的手都不断的颤抖,他强自镇定了一下,道:“我知道了。”
“嗯,去玩儿吧。”
“是。”
福尔斯低头而出,他叔叔这个人反复无常,从来都是把他当成一个爱贪玩的小孩子,有什么事情也都是那种从来不问自己感受就让自己去干,如果你敢忤逆他的意思那就等着他收拾你吧。
他让你去玩儿,那就是你现在就去准备把那些人都给我处理掉吧。
福尔斯出了主教殿,就去了圣殿医院,见到那些跟随自己一起逃回来的骑士都全部垂头丧气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见到福尔斯过来,他们都没有一个人抬头,到了最后还是福尔斯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道:“都有坐在这里干嘛?”
还是没有人出声,这让福尔斯的脸抖了抖,手不自主的摸进了自己口袋里面叔叔给的那瓶毒药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么我就先走了。”
“站住!”一个脱掉了盔甲的骑士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这么一站其他几个人也是跟着站了起来呈扇形的朝着福尔斯围了上来,一个个眼睛里面充满了仇恨。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福尔斯往后退,右手摸到了自己腰间的剑柄之上,其中一个骑士,冷声问道:“福尔斯,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交代?什么交代?”福尔斯还真被他给问糊涂了,让自己给他们一个交代,难道叔叔刚才跟自己说的,他们已经知道了?
“哼,我们大团长,难道不是你给蛊惑过去的吗?”那个骑士抓起了身后一个骑士递来剑,他用剑尖指着福尔斯道:“现在我们大团长死了,还死了那么多兄弟,这事情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要是不的话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你们难道想要在这里动手不成?”福尔斯一脸的难看,本来他还对这些人心里不忍,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