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只是子汐一点儿也都高兴不起来,职场里面不会太平这样的觉悟她早就该有的。
这样的坏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她出现在邢狂的面前,邢狂今天面了鱼,兴致冲冲地在厨房忙碌着,说是要给子汐煮酸菜鱼。
只是站在厨房门口,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卧室。
她将卧室的房门关上,然后躺在那宽敞的床上。
脑子一阵乱糟糟的,她自己的人生到底是想要怎么样的呢?有自己的一番事业,和邢狂白头偕老?到底要怎么样,她才算是为自己活呢?
苏里的话虽然莫名其妙的,却在她的心里面不住地打转,让她始终放不下。
邢狂烧好鱼之后,推开卧室的房门冲子汐喊:“老婆,吃晚饭了。”
她安静地呆着,没有任何的举动。
邢狂站在卧室门口,再次喊了一遍:“老婆,晚饭好了,赶快尝尝我煮的酸菜鱼。”
子汐抬头盯着他看了一眼,兴致缺缺地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邢狂一听她如此言语,心里面立马就不舒服了,他在厨房忙碌了大半天,目的就是想要让她吃一顿好饭,吃得开心。
可是她竟然说不吃了,这换成是谁心里面都会不舒服的吧。
但即使心里面很是不爽,他还是在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怒气,迈动着脚步,缓缓地往子汐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好言好语地询问:“怎么了?怎么不吃了?”
“不想吃,没有胃口。”子汐将脑袋偏到一边,不去看邢狂。
“没有胃口?”他重复着她的话,然后担心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她很是干脆地拒绝。
他焦急了起来:“木子汐,有病就去看病,别在这里作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哪里被点燃了,邢狂那话一出口,子汐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目光冷冷地盯着面前的邢狂。
声音冰冷地冲着他问:“邢狂,你说谁作了,谁作了?你什么意思你?”
面对她的愤怒质问,邢狂一阵不爽。
他跌坐在一旁,委屈巴巴地道:“我容易吗我?提前下班,兴致冲冲地去买鱼,怀揣着你吃了会很开心的心情给你做鱼,可是你却不肯吃,木子汐,你将我给当成是什么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很失望。”
子汐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才不开心的。
将那样的情绪带到了家里,似乎不好,看着一旁委屈巴巴的邢狂,却又说不出安慰的话。
她翻身站起,然后对他道:“好了,吃饭。”
迈动着脚步出了卧室,径直往餐厅走了去,酸菜鱼还在冒腾着热气,空气里面都漂浮着一种好闻的香味儿。
不用去品尝她都知道邢狂做的鱼很好吃,就算是不好吃,那也是他怀揣着一颗真心做的,她应该给面子吃掉。
子汐盛好了饭,邢狂还没有从卧室出来。
她冲着他大声地喊:“邢狂,吃饭了,赶快出来。”
卧室门口一片安静,邢狂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子汐盯着卧室房门口看了许久,然后终于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她一靠近卧室的房门,就看到了躺着的邢狂。
“吃饭了。”她冲着他喊。
“不吃。”邢狂冷冷地回答她。
一听见他的答案,子汐的脑子里面一片问号,这又是要闹腾哪一出?她刚刚都已经妥协了,他干嘛又要闹起来。
“真的不吃?”她问他。
“不吃。”他继续冷冷地道。
子汐在卧室的房门口站了会儿,然后没有任何的犹豫,她说:“那好,你不吃,那我就自己吃。”
没有任何的犹豫,她转身,进了餐厅。
自己坐下之后,吃了一大口饭,然后将目光往卧室的方向落了过去,依然没有看到邢狂从里面走出来。
她没有再搭理他,继续一个人吃着饭。
等到吃饱喝足,邢狂还没有从卧室走出来。
子汐问他:“你不吃的话,我收拾碗筷了哦。”
卧室里面虽然没有人回答她,但是过了不到十秒,邢狂就动作迅速地从卧室跑了出来,瞪着子汐,一脸的愤怒。
被他的目光给盯得浑身都不自在的子汐,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然后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她尴尬地给他解释说:“你自己说的,你不吃,你不吃,那我就只有一个人吃了。”
看着她的碗已经空了,邢狂感觉他的心也跟着空了似得。
他没有搭理她,迈动着脚步往她对面的方向走了过去,在椅子上坐下之后,邢狂问子汐:“木子汐,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个问题的答案,子汐很明确。
她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给了他答案,她说:“爱。”
听见她的答案之后,邢狂立马就火大了起来,他很是大声地冲着她道:“木子汐,你既然爱我的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怎么能够一个人吃得下饭?”
子汐脑海当中都是问号,她怎么就不能够一个人吃下饭呢?原因很简单的呀,因为邢狂的酸菜鱼做得挺好吃的呀。
那么美味的酸菜鱼面前,她的胃口大好,当然就能够吃下了呀。
不过看他很是生气,她不敢将脑海当中想的告诉他,只对他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道:“邢狂,你饿了吧,你赶快吃,赶快吃。”
她将他的饭往他的面前给放了过去,就要收回手的时候,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