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的举动,让子汐有些愤怒,她冲着他大声地喊了起来:“苏里,你做什么呀你?”
被吼的苏里,目光冷冷地盯着她看着,一字一句地道:“不准从这里搬走。”
“我有我的自由,我从这里搬走,是我的自由,我……”
子汐突然就冲他吼了起来,她从这里搬走,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并不是突然想到这里,所以才会去那么地做。
看着她,苏里的脸色有些惨白。
他道:“你是我的老婆,你从这里搬走,我会很难受的。”
“就算是你的老婆,我也有从这里搬走的理由,况且,我们还没有办理结婚证,我们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面对子汐的挑衅,苏里有些无语。
他看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就这样和苏里僵持着,每一秒钟子汐都觉得难受,她重重地看了苏里一眼,然后轻轻地道:“好吧,我可以暂时不搬出去,但我会马上找房子,等我找好了房子之后,我一定会从这里搬走的。”
拖拽着行李箱往屋子里面走的时候,子汐总觉得身后的那一束目光十分地炽热,让她颇为不自在。
苏里忘记了份儿文件在家里,他是回来取文件的,却不想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看着她拖拽着行李箱的样子,他的整颗心都处于一种慌乱的状态当中,他很是惊恐,特别特别地不安。
如果木子汐从这里搬走了,以后他要靠近她,更加地不容易了。
那天,他突然就没有了要去上班的心思。
他打电话去公司请假,给自己请假,也给子汐请假。
人事部经理冲他开玩笑:“苏总不会是要在家里面造人吗?”
他苦涩一笑,将电话给挂断。
抬头,目光望着楼梯的方向张望过去,子汐已经上楼一个多小时了,他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挺好奇的。
苏里迈动着脚步,缓缓地上楼,在子汐的门口,他伸手,轻轻地敲门。
门里面很是安静,安静地让他开始怀疑,子汐到底有没有在房间里面。
那种安静的感觉越来越加深,他就越来越不自在,呆愣着站在门口,心里面渐渐地失落了下来。
就在他即将转身的时候,房门被打开。
他的脸上扬起了欣喜之色,冲着她微笑,像是个傻瓜一般,只盯着她笑,那一刻,他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子汐望着苏里,冷冷地问他:“有什么事情吗?”
被她那么一问,苏里愣怔了一下,他伸手抓了抓头发,很是认真地在想,他找子汐到底有什么事情。
想了半响,却没有想个明白。
“不知道。”这是他给她的答案。
在听见了那三个字儿之后,子汐的脸上立马就扬起了气愤之色。
她冷着声音冲着他道:“那你就别来打扰我。”
没有半分的犹豫,她重重地将房门给摔上,然后转身,迅速地走进了房间。
跌坐在椅子上之后,子汐拿过了她的手机。
在这样的时刻,遭遇难过的时刻,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邢狂,她想要听见他的声音,要是能够见着他,那就更好了。
可是,之前的事情,教训还在那里摆放着,这不得不让她犹豫,她在这个时候,要不要打电话,该不该打电话?
视线里是邢狂电话号码,她只要摁下拨号键,然后就能够听见邢狂的声音,那种想法越来越澎湃的时候,她终于是控制不了她的手指,径直摁下了拨号键。
电话被打通,很快耳畔就传来了邢狂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他,声音却不是她想象当中的温柔,而是冷漠冰冷的,他冷漠冰冷地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如此询问,一传入耳中,她立马就很是不安。
不安地将手机握紧,她轻轻地问他:“我想见你,可以吗?”
那话语,就那么从她的嘴巴里面蹦跶了出来,没一个字儿,她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等到听明白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
干嘛要对邢狂这么要求,电话那头的他,在听了这样的一番话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猜测不到邢狂的心情,但是觉得自己的做法显得太过于鲁莽。
在这样的情况下,子汐特别地紧张,握着手机的手都不由地在冒腾着冷汗。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邢狂的声音。
他说:“木子汐,都到了这样的时刻了,你难道还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处境吗?”
面对他的询问,子汐很是奇怪,她问邢狂:“我们之间的处境,什么处境?”
“木子汐。”邢狂拔高声音冲着她吼了起来:“什么处境,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现在,就不该再见面,最好是做陌生人好了。”
他的话语很是冰冷无情,最好是做陌生人好了,那意思就是,最好当不认识彼此好了。
可是,都已经那么熟悉了,又要怎么样才能够成为陌生人呢?
子汐觉得,邢狂是给她出了一个难题,在面对他的这个难题的时候,她特别特别地无望。
没有再听邢狂说什么,也再也没有了心思给他说什么,她径直将电话给挂断。
这里真的是太过于沉闷了,她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子汐决心去逛街,可是一个人逛街,光是想想,她就觉得无趣。
但总是比在这里闷着要好得多得多吧,她下楼,一走下楼梯就看到了在沙发上坐着的苏里。
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