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动情时,却最不是时候,子汐呵呵地笑了起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笑,反正那突兀的笑声就是怎么也都给收不住。
等到她的笑声停下来的时候,邢狂依然在用那种深情的目光盯着她,根本就不将她刚刚那笑声给放在眼中。
他说:“木子汐,我是认真的,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看样子,她不想要正视这个问题都不行了,面对面前的邢狂,子汐不得不认真起来。
在邢狂炽热的目光盯着她看着的时候,她很是认真地告诉他说:“但是,邢狂,我早就不爱你了。”
虽然心里面还是有些痛的,但是她冲着他说这样的话语的时候是那么地无情冰冷。
等到她的的言语结束之后,邢狂的脸上扬起了一丝同色。
他举着酒瓶,对她说:“干杯,干杯,喝酒。”
喝得醉醺醺的,子汐打车将邢狂送走,然后自己打车回家。
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她摸索着将灯打开,然后将手中的包重重地朝着地板上砸落,哐当的一声响亮过后,子汐无力地跌倒在了地板上。
她觉得挺累的,那个时候,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赶紧睡觉。
可在地板上躺着不怎么舒服,等到她慢慢腾腾地从地板上给爬起来之后,才发现有人在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着。
子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愣怔了几秒钟之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她捂着嘴巴,惊恐地盯着他看着。
好久才平复了下来,云天看着喝得醉醺醺的木子汐,不由地就蹙了下眉头。
他问她;“你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
意识到在盯着她看的人是云天之后,她的脸上立马就扬起了笑容来,冲着面前的云天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却再也笑不下去了,笑着笑着,眼泪突然就掉落了下来。
子汐伸手一边抹着自己脸颊上的眼泪,一边问云天:“有什么用?到底还有什么用?这样的深情到底还有什么用?”
她一直都在喋喋不休的,其实她自己说的是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云天一直都很安静地在陪着她。
等到她闹腾够了,跌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云天显得无奈地盯着她叹了口气,然后上楼去拿了被子。
子汐醒过来的时候,头很痛,她在看着天花板觉着有点儿陌生,仔细辨认了半响才意识到,这是在租住的房子里。
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被子,那不是她的被子,应该是云天的。
抓着头发往厨房走了去,感觉挺饿的,很想要弄点儿吃的,在厨房找了一圈之后,发现云天给她留了一张名片。
是一家早餐店的名片,可以叫外卖。
子汐盯着那名片就有点儿傻眼,等外卖叫回来她吃了再去上班的话,必定会迟到的。
急匆匆地上楼换了衣服之后,子汐径直去上班。
在酒店门口,她觉得她一定是眼睛发花了,不然的话,为什么会看到邢狂呢?是的,她再三确认,看到的人就是邢狂。
邢狂站在她上班的酒店门口,双手放在兜里,低着头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看着他之后,子汐迟疑了好久。
子汐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走过去的时候,邢狂的目光突然就冲着她砸落了过来,然后他的脸上就扬起了笑容来。
邢狂迈动着脚步,迅速地往子汐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冲着她微笑,开心地问她:“你来上班呀?”
子汐恩了一声,然后盯着面前的邢狂,觉得他奇怪的。
邢狂望着她,目光温和,他问她;“那你吃早饭没有?”
子汐摇晃着脑袋,然后又觉得自己吃没有吃早餐似乎是和她的前夫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她立马就又点着头。
但已经为时已晚,邢狂从拿出了牛奶和面包,递给她道:“我特意为你带的,你吃点儿吧。”
这家伙,是几个意思?看着他递过来的早餐,子汐迟疑着没有伸手去接。
邢狂的目光柔和地在盯着她看着,一直都在冲着她微笑着。
被盯着的子汐浑身都不自在,片刻之后,子汐轻轻地道:“谢谢你。”
她收了邢狂给她带来的早餐和面包,也不知道到底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着的,怎么会觉得邢狂带来的面包和牛奶挺好吃的。
工作照常进行,经过一段时间,子汐倒是熟练了不少,经理也很少找她的麻烦,按着这样的发展状态下去的话,以后,她的工作应该会很顺利的。
只是,经理似乎是有些八卦的。
那天,子汐刚准备下班,经理突然走了过来,对她说:“子汐呀,我找你有点儿事儿,你来我的办公室一趟吧。”
子汐自然是不知道是什么事儿的,有点儿脑子发蒙。
但她还是跟着经理的脚步进了办公室,刚一进去,经理就让她将房门给关上。
子汐立马意识到,有点儿严肃。
她冲经理笑笑,然后询问:“经理,你找我有事儿?”
经理点头,很是肯定地告诉她说:“是啊,有事儿,而且还是私事儿。”
那么地直接,倒是让子汐有点儿莫不着头脑,她望着面前的经理,奇怪地问:“什么事情呢?”
“是这样的。”子汐的经理在沙发上坐下之后,对她说:“我有一个哥们儿,人很优秀,海龟,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年龄比你大几岁,长得也挺不错的,我觉着吧,和你可能会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