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这金雕几个扇翅后就来到了华习常的上空,随后猛地俯冲而下,狠狠地朝滕蛇啄去。而那柄金钱剑也金光一放,和那金雕一起攻向了那条滕蛇。
华习常见金雕来袭,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立刻继续催动体内的圆珠放出紫气,用此气继续强化这滕蛇术。在此气的作用下,那条滕蛇又徒自涨大了丈许,迎着那金雕和金钱剑毫不示弱地咬了过去。
钱姓魔俢见此状,倒也没有和滕蛇硬碰硬,而是用那金雕牵扯住滕蛇,让金钱剑在四周快速游走切割着滕蛇。
本来滕蛇的属性就被这金雕和金钱剑的金属性所克,其灵活度也远远不及金钱剑,不久就被那金钱剑斩得伤痕累累,在滕蛇全身出现了许多道裂口。虽然滕蛇有自动复原受损身躯的能力,但是在这种金属性攻击造成的伤口上,却残留着淡淡的黑光,极大地减慢了滕蛇的复原速度,而且拿金钱剑和金雕行动迅速异常,使得滕蛇的复原速度远远跟不上伤损度。
华习常望着被越斩越弱的滕蛇,不由得暗自皱眉,知道如此下去,必然会被那金雕和金钱剑战败。他心念一动,一催滕蛇,让那滕蛇一圈圈地围着自己盘旋起来,然后蛇兽就守在自己上方不动了。
竟然摆出了一个完全防守的姿态,而因为不在远离华习常身边和金雕,金钱剑搏斗。滕蛇所需要防卫的空间骤然缩小了不少,竟开始可以应付起金雕和金钱剑的攻击了。
“钱叔叔,这贼小子想拖延时间,这里已经离三鹊山很近了,刚才我们已然打斗了那么久,不速战速决的话,恐生变故。”郑涓看出了华习常的心思提醒道,其实她自己也想帮这钱姓魔俢一把,怎奈刚才已把所有法力耗尽,此刻虽然靠丹银补充了些法力,但是还未到能再施放法术的程度,只能在一旁出谋划策。
“好了,既然如此,我就不玩了,本来还想多见见真灵士的能耐呢!”说完钱姓魔俢微微一笑,一指那只金雕,接着手掌一翻。
只见那只金雕此时突然停止了攻击,一扬翅膀飞到了空中,随后便开始猛扇起翅膀来。而其每扇一次翅膀,其翅膀上的金羽就化为数十把金色雕形小剑出现在金雕下方。而更让人称奇的是,这金雕每扇一次翅膀,身形就缩小一圈,随着空中金剑越来越多,那只金雕也越来越小,最后金雕终于消失在一片金色小剑中。
“你能死在我这三千金雕剑下,也算是不枉此生了!”钱姓魔俢对华习常笑着说道,看来他认为这华习常是必死无疑了。
钱姓魔俢的话音刚落,那空中的金色雕形小剑就如狂风暴雨般地落下了,其激发出的法力威能,直压得离小剑还有十几丈远的滕蛇无法抬头,而在滕蛇下方的华习常也是被压得单膝跪倒在地,他现在才终于明白了金丹修士和自己巨大的实力差距,知道此人的此击自己是万难阻挡了!
就在华习常觉得在劫难逃之时,天边突然一道白光急速飞来,绕着华习常转了数圈,将其给团团包住,紧接着那三千金雕剑便杀到了,和那白光碰撞在一起,就听见金雕剑碰撞白光之声不绝于耳,被金剑所掀起的尘土更是笼罩住了华习常所在之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消散开去。
在尘土消散过后,只见一只金色大雕盘旋在空中,死死地望着下方。而下方在华习常所处之地,此时竟出现了一条白色巨蛟,此蛟比华习常的滕蛇还要大了一半有余,而且全身的鳞片放出道道寒光。刚才那金雕剑的凶猛攻击竟然对其一点损伤都没有,这白蛟自然是刚才的白光所化。不远处的钱姓魔俢望着那条白蛟,脸上颜色大变,抬头不安地看着空中。
这时空中又是一道白光闪现,降落在了那条白蛟的身旁。在白光落地的一刹那,白蛟又走上前挡在了白光之前,隔开了白光和金雕。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华习常此刻也是一阵错愕,让滕蛇稍微地松开了盘卷的身躯,望向了那道白光。只见白光此时已然褪去,从中露出了一名白衣女子来,这白衣女子一身白衣,白鞋,发髻上插着一支白色玉簪,脸蛋白如羊脂,樱桃小口鲜红欲滴,只是此女的两颊通红异常,似是十分地激动,而这女子那秋水凤目此刻正担心地望着华习常,来人正是唐致柔!
“还好赶上了!习常哥哥你没事吧?”见华习常望向了自己,唐致柔开口问道。
“我没事,致柔你怎么来了?”华习常一见是唐致柔自然心中大喜地说道。
“此事以后再说,你先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那两人是何人,关涓儿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唐致柔望着远处的三人问道。
华习常便将其中的缘由简要地告诉了唐致柔,当唐致柔听到“郑涓,郑彭”两字时,两只美眸一下子瞪得通红,似要放出火一般。
“我说为什么第一次在庙会中见到你,就觉得你似有几分相识。原来是郑涓你!当年在你家我见过你一次,你可真是隐藏得好深。”唐致柔对郑涓怒斥道。
“你见过我?”听唐致柔说见过自己,郑涓也略微一呆,要知道她从小几乎足不出户,连郑府的有些仆人都未见过她。
“喔!我想起来了,我六岁时爷爷六十大寿曾经请过你们唐家,那时候我们有过一面之缘。”郑涓略一思量,随后恍然大悟地说道。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还想找你们,没想到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我就要一报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