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好看的我见的多了,趴下。”慕容萱不容置疑的将叶飞鸿翻了过來,解开包扎着伤口的布条,为其涂上了伤药,
?“你手上也有伤,顺便敷一下吧。”叶飞鸿感激的说道,慕容萱上药就是上药,并沒有一丝一毫的逾礼举动,
?“留着给你用,我沒事儿。”慕容萱将剩下的伤药递给了叶飞鸿,
?“你用吧。”叶飞鸿低头说道,
?“我说了我沒事儿就是沒事儿,你的体质沒法儿跟我比。”慕容萱将腰包塞到了叶飞鸿手里,转而拉过木箱拿出干粮递给了叶飞鸿,
?叶飞鸿道谢接过,随后趁着夜色偷偷打量正在清点干粮的慕容萱,
?慕容萱携带的干粮是在玉门关烘制的饼子,每一个重约半斤,他仔细的数了一下,还有五十几个,二人每天消耗四个,勉强可以撑上半个月,这半个月还得扣除回返的路程,也就是说至多只能在这里待上十天,
?慕容萱清点了干粮,随手拿出一张咬嚼啃吃,一回头现叶飞鸿正双手抓着饼子,满脸柔情的看着他,
?“你别胡思乱想,我对你沒兴趣。”慕容萱毫不留情的泼了一盆凉水,
?“老娘对你也……”叶一半就憋了回去,女人终究是女人,阴阳之中归于阴属,柔和是她们的本性,有些女人之所以行止乖张是因为沒有遇到能真正降服住她们的男人,
?“说呀,怎么不说了。”慕容萱出言笑道,
?“你为什么不去追马脸阎王。”叶飞鸿急忙岔开了话題,
?“这个问題我说过了,阴属火蛇就在古城附近,我在这里它就不敢妄动,我一旦离开,它一定会出现。”慕容萱随口回答,
?“那条毒蛇到底长什么样子。”叶飞鸿好奇的问道,
?“很大,体长达到一百多米,体宽近丈,红色的,长着三只眼睛。”慕容萱随口说道,
?叶飞鸿闻言点了点头,收回视线啃吃饼子,慕容萱携带的饼子在烘制的时候添加了油盐葱花,虽然已经很干,味道却是很好的,但是她有伤在身,一张饼子沒有吃完就昏睡了过去,
?“不要离开这片区域。”慕容萱吃完干粮冲黑猫说道,黑猫此刻正在废弃古城的墙边旮旯寻找蝎子,闻声回头看了慕容萱一眼,微微点头,示意听到了慕容萱的话,
?长时间沒有合眼,加上之前辛劳过度,慕容萱很快就睡了过去,那条阴属火蛇也同样有伤在身,跟踪到了这里肯定不会立刻起进攻,它也需要时间养伤,正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慕容萱才敢安然入睡,
?修行中人即便睡觉也不会睡的很死,沒过多久慕容萱就醒了过來,此时已然是秋天,昼夜温差很大,下半夜颇有几分凉意,慕容萱醒來之后现叶飞鸿正在哆嗦,失血过多的人通常会感觉到冷,加上外界温度很低以及她穿的很少,打哆嗦就不可避免了,
?慕容萱见状本能的想要脱下袍子盖着她,但是犹豫过后又沒有那么做,而是起身将白天的排车拆掉,生了一堆篝火为叶飞鸿取暖,
?篝火燃起之后慕容萱拿过叶飞鸿的长刀砍削着胡杨木,古代的工匠可以完全靠卯榫结构來建造一栋宫殿,慕容萱沒这个本事,但是利用卯榫结构造个凳子他还是可以做到的,他曾经在上海重庆等大城市的酒店住过,见过马桶,其实马桶这东西最早是中国宫廷先出现的,
?“谢谢。”叶飞鸿醒來之后现慕容萱的举动,也根据凳子的形状猜到了它的用途,
?慕容萱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打开木箱自右侧拿出一卷手纸冲叶飞鸿晃了晃,
?“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想这么细。”叶飞鸿面露疑惑,她遇到的男人也不乏细心的,但是细心往往伴随着娘娘腔,而豪迈的男人往往都与粗心挂钩,
?慕容萱还是沒有说话,拿着做好的方凳环视左右,最终选择了右侧十步外的一处避人墙角将其安放了下來,
?“你一直这么细心吗。”叶飞鸿等慕容萱走了回來,继续之前的问題,
?“以前不是。”慕容萱为篝火添加着木柴,有些性格是天生血液里带的,有些习惯是后天养成的,在金凤凰出现变故之前他并不是个细心的人,他会愣头愣脑的冲进房间去踹孙爱国的屁股,火炕温度太高烫的金凤凰躺不住他都茫然无觉,
?“为什么现在成这样了。”叶飞鸿可不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说话的时候拿起昨天晚上吃剩的饼子开始大嚼,
?慕容萱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題,但是感觉不回答有佯装冷酷之嫌,沉吟过后才开口回答,“我得罪过很多人,我不细心就很容易被算计,我要做很多危险的事情,我不细心就容易丧命,有几个人对我很好,我不细心就很容易辜负她们。”
?“我什么时候能像你这么细心就好了。”叶飞鸿面露羡慕神情,
?“粗心的本质是不重视,如果你足够重视某个人或者是某件事情,你也会变的很细心。”慕容萱随口说道,
?“都有哪几个人对你好。”叶飞鸿出言再问,
?“倾诉能使人心态平和,与此同时也会令人失去内心的信念,别问了,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奇,但是我不想说自己的事情。”慕容萱皱眉摇头,
?叶飞鸿闻言连连点头,慕容萱能跟她说这些已经让她很意外了,做人不能得寸进尺,
?一夜无话,阴属火蛇并沒有出现,断腿儿的巨蝎倒是醒了,在地窖里挣扎着试图出來,但是它的螯足已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