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日本忍者与慕容萱和明净比拼已经极为吃力,见到大片村民涌來,立刻往南部山区逃去,
?“打不过就想跑。”明净见状扭头想要追赶,
?“别追了。”慕容萱闪身拉住了明净,他元气未复,先前连番争斗已经令左胸的伤口隐隐作痛,
?明净并不甘心,但是慕容萱不去他也不能独自追赶,因为他打不过那三个忍者,
?“走吧,离开这里。”慕容萱背起木箱唤出了黑猫,
?“阿弥陀佛,就这么走了。”明净回头看向那徐速跑來的村民,
?“不走等着挨枪啊。”慕容萱环视左右选择撤退的方向,
?“麦田烧了,沒了收成,他们何以果腹。”明净说着冲慕容萱伸出了手,“你施舍我点财物,我赔给他们去。”
?慕容萱闻言自怀中掏出几根金条递给了明净,那些村民衣着粗陋面有饥色,可见日子过的极为艰难,麦子是夏天成熟的粮食,失去了这些麦子他们可能撑不到秋天,
?“阿弥陀佛。”明净接过金条转身向那些百姓跑去,但是沒跑多远就被土枪打了回來,
?“就在这里等着吧。”明净跑了回來冲慕容萱说道,
?慕容萱闻言点了点头,明净想做的事情他一般不会反对,
?沒过多久那一干村民就围了上來,明净立刻上前道歉并赔偿村民损失,令明净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很快就能处理完的事情一直拖了半个多小时,
?“阿弥陀佛,怎么能这样啊。”明净一路上一直唉声叹气的嘀咕着,那片麦田撑死也就一百來亩,此时小麦产量极低,按照亩产两百斤小麦來计算也不过两万斤,战争时期物价高,一枚大洋能买十六斤洋米或者三十斤麦子,一根金条折合三百块大洋,实际上赔偿两根金条就够了,但是那些村民十分的贪婪,拿着土枪冲二人要了五根金条,连不会算账的明净都知道被讹了,
?“大师,我都习惯了,你怎么还沒看透。”慕容萱出言笑道,即便村民百般刁难甚至是推搡,慕容萱也沒有发怒,他已经看透了人的本性,不像明净那样认为每个人都是善良的,他现在做什么事情已经不以别人是否领情为衡量标准,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别人领情也好,恩将仇报也罢,他不在乎,
?“阿弥陀佛,咱们现在去哪里。”明净叹气摇头,
?“回城里吃饭,休息几天再说。”慕容萱出言说道,这几天他和明净都沒有正儿八经的吃东西,此时感觉很是饥饿,
?“那些日本人去了哪里。”明净点头过后伸手南指,
?“不清楚。”慕容萱摇头说道,猿飞千代等人到中国來可能是为日本天皇寻找地支的,他们应该会去做这件事情,
?明净闻言沒有再问,二人中途买了西瓜解暑,傍晚时分回到城内找到饭馆吃饭喝酒,吃的是美味佳肴,喝的是陈年好酒,明净大快朵颐,慕容萱吃的味同嚼蜡,一个人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吃什么都不会感觉好吃,
?饭后二人找到一处旅店休息,这是外国人开的旅店,五层,二人住在最高层,
?“你在想啥。”明净用买來的篦子为老大梳理着被火烧的斑驳的灰毛,
?“在想接下來该怎么办。”慕容萱坐在沙发里皱眉凝思,他想的是从什么位置进入巴王姬灻的地下陵墓,办法只有两个,一是直接冲总统府下手,赶走总统向下挖,二是从外围进入,自地下溶洞进入那片区域,第一个办法难度太大,第二个办法也太过危险,故此慕容萱一直举棋不定,
?“有人來了。”明净伸手外指,
慕容萱闻言点了点头,二人住的是边上的房间,外面传來的脚步声就在房间外停了下來,随即传來了敲门声,
?脚步声表明來的只有一个人,此人落脚有踢踏声,说明他穿的是皮鞋,敲门的同时沒有说话表明他不是服务生,
?慕容萱沉吟片刻延出灵气拉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戴礼帽穿西装的男人,此人抬头之后慕容萱发现是个熟人,虎子的同事张龙,
?“慕容真人,你好,大师,你好。”张龙进门之后反手关上了房门,随即冲二人打招呼,
?“请坐。”慕容萱伸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明净带着老大进了卫生间为它洗澡,
?“张先生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慕容萱待对方落座方才出言问道,张龙进屋就关门说明他沒有恶意,不然的话不会将门关死,
?“军统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慕容真人气色不错啊。”张龙客套着回话,
?“张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慕容萱皱眉发问,他不喜欢虚言假套的言语,他有伤在身,失血过多,此时的脸色很苍白,怎么可能气色不错,
?“我來是想问问慕容真人,知不知道我们白处长的下落。”张龙犹豫片刻开口问道,
?慕容萱闻言眉头微皱,张龙所说的纪处长指的就是纪莎,但是虎子先前在湖南就跟他和明净分道扬镳了,她去了哪里慕容萱并不清楚,不过听张龙的语气虎子好像沒有再回军统,
?“什么意思,我沒听明白。”慕容萱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白处长先前带领我们在湖南执行任务,后期接到上峰的命令去陕西处理一件跟慕容真人有关的事情,回程的时候飞机失事了,从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