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院落,古怪的主人。月蝶舞心中陡然升起不安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一丝不安笼罩在她四周,也看不知道为什么。
见到影月,自己以为会很高兴。如今却全然不是,影月在这里,夙沙潋晨会在这里吗?
察觉到月蝶舞的不安,荣哥便笑说;“王妃,别担心。先进去,外面少逗留。”说完,她直接就把月蝶舞扶进去。
进到府中,绕过屏风。正厅前的院落种满各种的树木,遮天蔽日,把整个大厅建筑全部隐没在树阴下。那满眼的翠绿,绿得眼睛都睁不开。月蝶舞满是疑惑,难道这主人喜欢树木?要不谁会在院子里面种满树木?
越往里走,月蝶舞越吃惊。因为走进这些回廊,就像走进一个八卦阵,每条回廊都是回旋状的。一直走,转得她都觉得头晕。回廊四周还是树木,树木虽然不如全厅密集,但也完全把回廊掩盖起来。
这真是让月蝶舞没想到。虽然她从她爹那学过一些简单的八卦阵,可进到这里面,看着些树,也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是她可以肯定,这个院子一定布满机关。在这里行走必须按一定的步伐和方式,否则就很容易中机关。
“王妃,”荣哥见她不走了,就出言催促。
月蝶舞只好起身跟着她继续走,无奈身体实在太累,根本用不了劲。走几步,又要停下来休息,不但如此,脸色还都白了。
荣哥也没办法,只好站在一旁等她。身后的影月看着月蝶舞这个样子,不禁皱眉,伸手来号脉。在确认月蝶舞没有中毒后,眉头缓缓送开。对荣哥说:“荣哥,告诉王爷,王妃已经平安。再找轿子来抬王妃。”
见月蝶舞实在走不动,荣哥没办法,只能照着影月的办法办。
看着走远的荣哥,又看看四周,确认都没有人。月蝶舞笑问:“影月,你有什么事情要单独对我说。”
谁知道影月一下子跪下,对月蝶舞重重磕了一个头。月蝶舞被影月这突如其来地举动吓一跳,忙问:“影月,你这是干什么?”
“谢王妃的维护之恩。”说完,影月再次磕头。
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人这样谢,月蝶舞完全呆住,不知道怎么反应好。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影月很久,都不明白影月为什么要这样做。影月在王府中,无论是谁,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就连面对自己这个肃王妃,都是趾高气昂的。今天突然就跪下来,真是奇怪。
影月没有继续,起身默然地站在月蝶舞身旁。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放松的月蝶舞又有些慌起来,影月这个样子,难道是他出什么事了?看看他的样子,又觉完全不像。想不通,还想开口问原因,荣哥已经带着几个人回来,这样反倒不好问。
几个人把月蝶舞安排上竹轿子,抬着月蝶舞晃晃悠悠地往前走,影月一直跟在后面。月蝶舞郁闷,还好现下没心思,也没精力去琢磨影月的事情。她现下更关心的是,一会见到夙沙潋晨,自己该怎么说。
琢磨半天,都没能琢磨出一个好的理由。她已经被放下来,荣哥扶着她进到里间。
荣哥拾趣地放下东西就离开,留下月蝶舞在屋子里面。而影月在到达这屋子的门口,也离开去休息。
打量着这间屋子,月蝶舞发现这间屋子里面的陈设和肃王府夙沙潋晨休息的那间屋子一样。月蝶舞会心一笑,那种不安感被扫去。在屋子里找一圈,却不见夙沙潋晨。只见到还冒着热气的浴桶。折腾了两天,月蝶舞早已累了。里面的药浴散着淡淡的药香,混着屋子里面熟悉的檀香和气息,让月蝶舞放松。
人放松下来,安下心,很快整个人便犯困。再加上水轻柔地拍在身,像是母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月蝶舞坐在桶中睡着。
迷迷糊糊之间有人把自己提起来,月蝶舞努力地睁开眼睛,可眼皮像是灌满铅水,重得要命,怎么都睁不开。听着耳边的声音,怎么都反应不过来。然后,感觉有人在帮自己擦身,帮自己穿衣。
这个人的手掌上满是茧子,粗糙得要命。
“傻瓜,你自己跑到别人的陷阱。”说完,用手轻柔地抚摸着月蝶舞的额头,心痛地说着。
迷糊之中的月蝶舞从嘴里闷哼几声,用来做回答。后来一想,反正自己现在醒不了,干脆睡过去。
第二天,天刚刚亮,月蝶舞就已经醒了。看着身旁的男人出神,分不清自己如今的心情到底是什么。
“怎么早就醒了?”
“嗯。”
“你又闯祸了,知错吗?”
月蝶舞无语,不知道怎么答下去。侧身闭嘴,躲过这个问题。
“看样子,你还不知道错。应该好好教训你。”
“你干什么?放手,好热。”月蝶舞大叫,被夙沙潋晨的嘴封个严实。
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夙沙潋晨满是茧子的手游走于月蝶舞各个敏感的位置,引得月蝶舞身体敏感地触动。月蝶舞感觉快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烧遍全身。燥热难耐的月蝶舞想推开夙沙潋晨,却被他抱得更紧。
“蝶舞,别动。”夙沙潋晨的声音如同咒语般,把月蝶舞全身帮紧。整个人无法动弹,再也不知道什么是反抗。
很快月蝶舞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知道早上起来,身体想脱力一般,完全下不了地。心中暗骂夙沙潋晨,可早上见不到他的人,自己也完全没有办法。想打他也找不到人。
荣哥和鸾鸟进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