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文官,文武双全固然可贵,但他为什么会这么巧扔向夙沙潋晨。难道?想到这里,月蝶舞的脸色一下就白。这些官中,有人想行刺。
夙沙潋晨见到她想到自己想到的东西,安慰到:“没事,你被担心我,他们奈何不了我。”说完,轻轻地在月蝶舞额头上吻一下。
那湿润黏腻的感觉停在人的心尖,久久挥之不去。月蝶舞摸摸自己的额头,对着他甜蜜的笑。真希望这种感觉能永远不变,停留在自己的心尖。
“好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夙沙潋晨看一眼远处的延庆宫,有些无奈地问。
月蝶舞摇头,“我想陪你。”
“好,”夙沙潋晨拉住她的手往御书房走。彼时,叶总管已经把所有的奏折都送到书房中。也为皇后搬来她喜欢的书,同时,也备好茶点。
想的如此周到,月蝶舞不禁赞叹,“我们谁偶读可以缺,唯独不能缺叶总管。”
“娘娘过誉了。这都是老奴应分的。”叶总管说完就招手,带着宫人全部下话。
两个人一个看奏折,一个看书,书房内十分安静。外面的太监和宫女纷纷松开气,今日总算是过了这一关。
初上华灯的时候,月天翔夫妻回到宫中,陪着用膳。
“师傅,你和父皇聊了些什么?”夙沙潋晨好奇地看着月天翔,问起他们聊天的事情。
月天翔微微挑起眉头,说:“也没什么。只是说了些以前江湖上的事情。都感概,岁月不饶人。一下子,我们都老了。”
夙沙潋晨笑笑,没继续问下去。
刚刚那一下,夙沙潋晨可能没看到,可月蝶舞见到了。她的爹有事瞒着夙沙潋晨,他和夙沙天华之间肯定还说些别的事情。但作为女儿,自己总不好说。于是,岔开话题,“爹,你们这次来,有没有想逛的地方?”
谁知道,月天翔摇头,说:“你爹年纪大,走不动,在宫中挺好。怎么嫌我们两个碍事?”
被老爹这样一说,月蝶舞尴尬地笑笑,说:“呵呵,哪有?只是随口问问。”
月蝶舞总感觉,月天翔回来之后,有点不对劲,可看看自己的娘亲,她没说什么。自己只能安慰说是自己多心,可能老爹只是还没缓过劲。
察觉到不对劲,当然还有夙沙潋晨,只是他没表现出来而已。对于他来说,自己的父皇早已不再是父皇,而是一个潜在的危险。他的存在,总让他有种威胁感。而师傅显然和父皇说了些不愿意让他和月蝶舞知道的事情,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师傅不会出卖自己。
一家人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过后也没多说什么。各自回去休息。而熹微提醒月蝶舞晚上注意别着凉,自己也跟着月天翔回去。
既然自己的爹不愿意说,那也不勉强他。她总不能害自己的吧。
晚上,月蝶舞把手中的那块锦帕拿出去,放到夙沙潋晨面前,让他看。想以他的能力,一定能看出什么。没想到的是,夙沙潋晨也对她摇头,说不出什么。看样子只能指望找其他的碎片,才知道上面写什么了。
“蝶舞,上面说的燕子是谁?”
“可能是我燕姨,就是燕妃。”
“燕妃?你觉得这和司马家有关系?”
月蝶舞点头,眼下司马家正在翻案,估计会有很大的帮助。“我想刑部侍郎如果能找到其他的碎片最好,否者我们压根不知道这里面写的是什么。还有,那箱子金条就更古怪。”
说起金条,夙沙潋晨皱眉,确实。一个太妃没事收藏那么多金条干什么,而且还私藏在自己的寝宫中。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第二天,夙沙潋晨让月蝶舞出宫去散散心,顺道给她自己和孩子祈福。
外面到底比宫中热闹,也自由许多。只是那皇后的仪仗实在碍眼,前呼后拥,看着眼晕。街上的百姓见到是皇家的人纷纷好奇围观争抢着想要看看皇后的真容。
月蝶舞好笑,对车内的熹微抱怨,“娘,要是以前,我一个人,一匹马,一条鞭子。想去哪里去哪里,哪像现在,出门前呼后拥,看上去威风,实际上就是溜猴。”
“哈哈,你瞎说什么呀。”熹微大笑,敲一下月蝶舞头。
“不是吗?你看看这架势。那些人挤来挤去,就是想看看轿子中猴子长什么样子。”月蝶舞越说越来劲。
熹微再次敲她,别乱说。
通往城外的庙宇,笔直到底,应该十分好走。可是无奈周围围观的百姓太多,队伍走起来十分缓慢。原本一个时辰的路,硬是走了两个时辰,才到庙门。
老方丈端正站在前面,迎接皇后。
一见面就是阿弥陀佛,说一些场面上的话,把月蝶舞让进去。可月蝶舞对他没什么好感,单凭他身上袈裟镶嵌的宝石和金丝,就知道这个方丈是个贪财的货。如此华丽光鲜,只怕私底下没少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皇后娘娘请。”方丈递给鸾鸟一个签筒。
看着签筒,月蝶舞没有接。她不大想求,如果求到好的,还好说,如果不好,估计自己又要生半天闷气。
熹微见她看着签筒发蒙,随挥手,说:“既然不想求,那就别勉强。来这里开心点,着佛祖才能保佑。”
“是。”月蝶舞笑笑,摆手示意。
老方丈合十双手,把月蝶舞让入后殿。
这座寺庙是不错,高大巍峨,很有皇家的气派。这是两年前,夙沙天华刻意修的,说是为还心愿。是什么心愿,没有人知道,史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