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敌军想过远处的那些对手可能会接连不断的开炮轰击城墙或者使用投石机,可却没有想到从两里外射来的炮弹竟然接连不断的从各个方向上挂着呼啸声掠过了城头而落到了首里城城堡之内。
守里城内的建筑更多不是民居,而是更为坚固的宫殿,可却也当不住二三十万焦尔能量,威力堪比规格最大的配重投石机级别炮弹的猛轰。不少厚重的宫殿和砖墙被炮弹直接击穿,随时和飞入殿内的炮弹在殿内命中另一处墙壁后或将其打穿,或回弹,往往在直接命中之外还能造成不小的人员伤亡威胁。
依托城堡防护的人员的确不如野战中的队列那么容易杀伤,可当数万平米的城堡内挤进了四千左右武装的情况下,几乎每三发到五发炮弹就能让一名城内的敌兵非死即残,即便躲避在任何地方都难以幸免。
猛烈的炮击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七十二门中重加农炮将三分之二左右大概五千发左右九斤或十三斤的炮弹轰入了城内,仅仅是炮火准备就让城内的敌兵付出了一千三百余死亡或重伤残疾的代价,还有不少敌人负伤于炮弹飞溅起的石屑。
五千多发实心弹的轰击也让方圆不过半里左右的首里城内几乎主要的建筑在猛烈的弹扫荡下不是坍塌就是残缺不全,再也没有了多少可提供掩护的地方,而在这时,早已部署就绪的几十门铜鼎炮从城堡四周展开了猛烈的轰击,把两万余枚五六十克上下的“轻霰弹”抛入了城内,又杀伤了数百名城内的残敌。
在这种单方面的火力打击下,尽管岛津家的正规部队意志还算顽强,又是处于首方,不少人也彻底丧失了战斗的决心,趴在废墟附近再也不敢站起身来。
就在这是,第七旅第一营群的步兵也在火力掩护下发起了突击,分配给整个船队的精制线膛枪和精确射手部队几乎全部配给了第七旅的部队。
在预定攻城的百米宽左右的地段内,敌军露头观望的人都会遭到百米外左右线膛枪针对头靶大小目标的精确开火。
在几十米打算冒头抵抗的城头之敌被直接命中了头脸之后,再也没有多少敌人敢于直接以火绳枪直射登城进攻中的战士们了。而从城内抛射过来的箭支在城头下也有很多死角。
一百余名全副武装的突击连部队就这样用勾索在线膛枪和精锐射手的精确直瞄掩护下等上了城头并不断用所携带的燧发排枪向那些还没有在火力准备中丧失战斗意志蜂拥过来的残敌开火。
线膛枪精确射手部队并不算多,在掩护了一个步兵连攻上城头之后又开始迅速移动到另外的位置上掩护第二个步兵连的登城攻坚作战。在不过两分钟的时间里,就有二百余名战士攻上了城头,牢固的控制了守里城的一边。
城内两千余名左右的残敌大约一半人在炮火准备停息一段时间后恢复了意识,向着攻上城头的战士们涌来并接连不断的以鸟枪展开射击,不过敌人的鸟枪大多对全身精钢铠甲的先锋部队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而排成以一排的二百多名战士不断的以早已填装好弹药的燧发枪管向冲过来的敌兵猛烈开火。五千余支早已填装好弹丸的燧发枪枪枪管里的弹药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大约千余名敌军在进攻或是崩溃的过程中被击毙。而在这个过程中又有不少第七旅的主战步兵从后面乃至各个方向上攻上了首里城的城头在早已残破不堪的城池中搜索着可能的残敌。
一千余名自主或不自主在恐惧之下装死的敌兵有大概六百多在顽抗或是惊慌之中被击毙,仅有不到三百余名意识还算清醒的人主动放弃了抵抗。而这些人又以在萨摩藩的顽敌中拥有一定地位的人为多。
整个战斗从开炮准备开始算大概仅仅花了不到四个小时,就在旧历四月二十七日的黄昏之前结束了,四千多名打算利用守里城进行顽抗的敌兵大部被击毙。而负责主攻的二百名精干的战士中只有二十余人伤亡,约六人战死,主要是头手部分中弹或在搜剿残敌中负伤。
这样的攻坚战效果对于了解到不少去年北征时期的战斗详报的第七旅官兵们来说算不上多么值得自豪。毕竟这次队伍动用的枪炮火力远非大军北征的时候可以相提并论,而在这种情况下城堡内的敌人没有被火力准备所单方面的打垮,并且还能在顽抗中造成队伍二十余人伤亡,反而超出了不少人的预料。
整个第七旅当中只有配发精制线膛枪的不少精确射手是从其他各旅抽选出来的人,参加过去年北征乃至之前同明军各路人马的不少交战。
临近傍晚,当打扫战场等的收尾工作也临近结束的时候,王永向几名独立近卫部队那边儿调过来做为精确线膛枪射手的战士们问道:“你们去年参加过北征作战,这城上的残敌相比后金主力战力如何?”
“差距不小,主要是在训练和防护装具上同后金军差距很大了。”一名做为精确射手的近卫部队骨干继续说道:“后金战兵射出的箭支不仅射速比鸟枪快,而且就算打不穿钢甲,近距离也能把人打个跟头,这是今天我们在城头上那些只会鸟枪与冲击的敌兵所做不到的。不过,这些敌军的火枪手经受了这么猛烈的火力打击还能有如此之多的人参加反扑,其战斗意志倒是比明军主力强的多,对我们的威胁来说其实要超出我们当年所遇到的大多数明军主力了。”
硫球岛上的居民们也没有想到这外来的强敌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