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唐烈今天的态度,觉得不解?
因此,才会心底有些塞塞的,很是难受?
如此想着,她仿佛能够明白了。
“阿森,我只是还想不明白,也还没有确定……等我搞清楚一切了,我再告诉你。”
樊森面色平淡,喝了半杯酒。
那微微上扬的薄唇,说不出的性感,却又弥漫着一丝淡淡地失落。
这样的失落,从她遇见唐烈开始,就已经存在了。
也许,他应该足够自私,不应该带着她重新回到池城。
“不,你不需要告诉我什么。”
郝宝贝:“可是,我想告诉你……你是我的朋友,亲人一般的朋友,不是吗?”
樊森闻言,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后,看着她。
不,不是看着,应该说,是打量。
“傻丫头……”他打量完,低头垂眸,嗤嗤地笑着。
笑得充满了掩饰,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那丝失落感。
可是,她不懂。
他知道,她一直不懂。不懂一个男人不分昼夜的守候,不顾安危地相随,不能自私的占有,就是因为太在乎……
曾经,他有很多个机会占有她。
可是,他都放弃了。
因为他不想等到哪天她真正的想起一切的时候,会戳穿他的谎言,会痛恨他的欺骗。
“丫头,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敢骗你。”
深怕她会对唐烈那样,选择了残酷的对待。
遗忘。
虽然她不爱他,但是,他知道,在郝宝贝的心中,会有一个特殊地位存在的男人。
他不是亲人。
他也不是朋友。
他更不是爱人。
他是介在这三者之间的一种混合体。
对,对于郝宝贝而言,他樊森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
“不,你不是不敢。”郝宝贝笑了,摇摇头。
夜空,星辰漫天。
夜晚的景色的美丽的,晚风是舒爽的。
她的心情,是充满怀念和感激的。
她笑着看他,缓缓地伸出手,尖细的手指,带着她的温暖,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脸。很轻,让他觉得就像是在做梦。
“阿森,一直以来,你不是不敢骗我,你只是不舍得骗我。”
那年。
她恍惚地,宛如做了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梦。从一个疯疯癫癫的状态,一路接受他的体贴他的照顾,一点点地像一个正常的人。
记忆却消失了。
在医院里,从护士到医生,从医生到身边的其他病人,从其他病人到她自己……
都以为,他是她亲密的爱人。
那天。
阳光明媚,她觉得的意识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你是我哥哥吗?”
他微笑着摇头,“不是。”
“那你……是我丈夫?”
他依然微笑,坐在她的身边,摇摇头,“也不是。”
她有些疑惑。
因为这段日子以来,都是他在陪伴着她。甚至的,她疯疯癫癫地惹下了不少烂摊子,是他在收拾,甚至她去玩,将自己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地抱着她回来,让请来的看护帮她洗澡。
这个过程,他也会变得脏兮兮的。
“那你就是我男朋友了。”她最后说道。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