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外头天色蒙蒙的晕开光影。
“哎呦……”醒过来的郝宝贝突然哀嚎一声。
“怎么了?”唐烈看着她,“是不是弄到伤口了?”
因为她的伤口并不太严重,并且不是在头顶和后脑勺,所以,最不影响的就是睡觉的问题。
“要你管!”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伸手搂过了她,“别动,等会儿又碰到伤口了。”
郝宝贝闻言,瞪着他,却没再乱动了。
良久。
“唐烈,我们不能总这样。”她撅着嘴,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如果你想要女人的话,尽管可以去挑个喜欢你的女人,喜欢你的女人不少……”
他沉默了十几秒,低下头来,刚毅的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发顶;她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郝宝贝,别人喜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她们,我只要你。”
“为什么?”她蹙眉看着他。
他微微地松开了她一点,保持着两个人之间的一点空隙以便更好地对视。
“因为……”他凝视着她。
那眼神,似是专注,似是……深情?
郝宝贝眨眨眼,再眨眨眼,怀疑自己看错了,但是,还没有等到她确认到底是自己看错了,还是他表错情了的时候,就听见他继续说道:“因为我就想要你这种不喜欢我又反抗不了我,只能一次次地被我欺压的女人。”
郝宝贝闻言,涨红了小脸,极度气愤地瞪着他。
男人,你好贱!
“你你……跟相爱的人在一起才能体会到爱情的愉悦,你……你这个变/态!!”她禁不住控诉他扭曲变态的想法。
唐烈听了她的话,只是薄唇微扬,盯着她,狭长的凤眸褪去了锐利和冷冽而增添了魅惑人的性感。
“没办法,我就这样,想改也改不了,这样才刺激不是吗?我就不喜欢那种喜欢我的、对我主动的女人……那多没趣啊!”
他微眯眸子,慵懒之中带着认真。
郝宝贝被他的话雷得外焦里嫩,心底充满了正义的小宇宙,准备对他展开毁天灭地一般的谴责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咦,他这样的话,那她……
她眨眨眼。
回响着他方才说过的话,得出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彻底逃离这个暴君的方法:喜欢他、对他主动!
对,就这个办法。
到时候他不就也觉得她无趣了,不刺激了吗?
郝宝贝想到这里,在心底狂喜。
真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此时,已经归于沉默的唐烈,低头看着怀里咧着可爱的小虎牙傻笑着的女人,无奈而宠溺地一笑……这么傻这么好骗,真教人不放心。
打从这天开始,郝宝贝就一直深思着,如何“假装”一点点地爱上唐烈呢?不能表现得太突然太假,那样的话,目的岂不就太明显了?
如果因此被他察觉了的话,那么再想要蒙混过去就难了,最后恐怕会功亏一篑。
最终——
郝宝贝绞尽脑汁的思索之后,制定出来了一个精细的摆脱唐烈的“战略”。
战略的第一步骤:赖。
因此,在唐烈的府邸里住下的几天里,她很缠着他;他这几天似乎也没什么事,只是偶尔出门,所以——
她差点“残”了。
因为她为了战略,对于他,不能推辞不能抗拒,不仅如此还得表现得一副沉沦的样子,但是,这样鬼样子在男人的眼里一定是宛如火上浇油,所以,他更是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