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兰山寨的兄弟姐妹们一路返回。与來时一样。阿天哥依然是他们的中心。他们的英雄。
只是不同的是。他与古妮阿妹的关系更亲昵了。两人不时轻声密语。如胶似漆。如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四五天的时间。对余天和古妮阿妹來说。仿佛只是一眨眼。
快乐的时光总是匆匆。离别的苦涩在所难免。
在阿妹那伤感而又期盼的歌声下。阿哥渐行渐远。
他沒有回头。生怕一回头。心中便会多一分不舍。
是的。余天沒有让古妮相送。來时三人。返回时就只剩下他和高峰两人。不出半日。他们來到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湖边。过了湖。就算是另一番天地。
平静碧绿的湖水。就像镶嵌在山脉的翡翠。遥想昔日渡湖的情景。宛如历历在目。小舟山歌。苗家阿妹。那幅画面。成为了他难忘的记忆。
碧湖泛舟。余天不禁唏嘘。却听到高峰的声音传來:“师父。你说这次水怪会不会袭击我们啊。”
“水怪。”
高峰这么一提醒。余天才想起这湖底还住着一头蛟龙。和一个如巨鳄般的生物。
经过这么些天他的内力已经得到了恢复。不过即使这样。余天也不希望遇上蛟龙。在湖里。这家伙还太他妈难缠。上次要不是巨鳄及时出现。他差一点就嗝屁了。
可如果真有机会的话。他倒想再会一会这头蛟龙。毕竟像这样的生物。平常根本就不会进入到人们的视线。而且他总感觉。这个湖底有些古怪。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过了湖。出了山。余天的手机才算有信号。联系于鹏飞后。这家伙还算不错。已经在周边安排了车。他们出山后沒等多久就搭上了车。
颠簸四五个小时后。來到市区。一夜休息。第二天一早便马不停蹄的搭机赶回温城市。
这次回來。余天沒有告诉任何人。他想给一一、好好一个惊喜。不知道这俩丫头怎么样了。
有沒有想自己想到翩翩起舞。会不会一见面就激动地要把自己拖进房间xxoo无数遍。
唉……真是惭愧。看啦我的第二次终于要被无情的掠夺了。希望她们不要太粗暴。能温柔点儿……
下了机。余天甩了甩脑门前的刘海。准备点烟的时候。被机场工作人员的眼神阻止。
行。不抽。不抽还不行吗。眼神何必那么猥琐。
温城。我回來啦。好好。我回來啦。一一。给个拥抱给个吻吧……
余天迈着风骚的步伐。扭动着两片极其性感的小翘臀。一边哼着不知名小曲。一边走出旅客通道。
刚取回行李迈出通道。却见迎面上來四个魁梧大汉。二话不说先拿出证件在他面前晃了晃。接着道:“你好。请问你是余天先生吗。我们是刑侦支队的。现在怀疑你跟一宗无牌经营致人死亡的案件有关。还请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跟我走一趟吧。”
“……”余天愣了愣。这是个什么情况。他道:“什么无牌经营致人死亡。哥们。把话说清楚先。”
出了趟远门。回來的时候沒有鲜花和掌声。等待自己的居然是莫名的麻烦。
“谁跟你是哥们。少给我套近乎。你以为你是谁啊。走。跟我们进去再说。”一个脸上挂着不屑的板寸头双目一瞪。对着余天就是一通呵斥。那王八之气沒得说。
“你他妈谁啊。敢这么对我师父说话。看老子不刮死你这条满嘴喷粪的狗仔子。”
啪。
高峰说着就是一个大耳光。一下就将板寸头刮倒在地。直接将他给刮懵了。
虽然这些刑警受过专业训练。但在高峰面前。根本不带看的。
“你……你敢袭警。”四位便衣刑警骇然。他们沒想到这个少年如此之狠。说打就打。不带一丝犹豫的。
“什么袭警不袭警的。你们又沒穿警服。至于那什么破证件……很惭愧。你老子我不识字。”高峰大大咧咧道。
四人气结。见高峰捏了捏拳头。才想起自己腰间还揣着家伙呢。
沒办法。现在的社会。他们拔枪的机会太少了。对他们來说。吃酒泡妞非常精通。但拔枪的动作。早就生疏了。
四个黑洞洞的枪口。顿时全部指向高峰。那个被一巴掌甩得嘴角流血的板寸头。恶狠狠道:“小杂碎。敢打我。今天你也别想走了。等到了里面。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弄死我。”高峰笑了起來。在军方大院长大的他。还真不将这些狐假虎威的货色放在眼里。只要他一个电话。到时候看谁弄死谁。
不过高峰这小子就是机灵。见四个便衣身边沒有机场的安保工作人员或机场民警配合。便明白了一些事情。
只见他眼珠子一转。狡黠一笑。扯着嗓子就喊了起來:“抢劫啊。不得了啦……有人打劫机场啦。”
原本周围的人还沒怎么注意这里。可被他这么一喊。目光全都唰唰看了过來。
众人的第一意识是。有人恶作剧。可当他们的目光落到几个便衣手上时。哗。的一下。整个机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尖叫声、呼救声。络绎不绝地响起。
所有人都在跑。慌不择路的逃命。而等机场方面反应过來后。所有的安保力量、民警、护卫。全部出动了。那些配枪的警察。全都选好位置。把枪口对准了这里。
“……”
四位便衣刑警呆了。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这个少年居然给自己來这么一招。此刻。他们恨不得杀了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