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华家兄妹來到一间木屋,感觉气氛凝重,他们那种你看我,我看你的神态,显得心情有些忐忑。
躺在病床上的老爹对他们來说,实在太重要太重要,所以,他们生怕余天给他们的只是假希望而已。
“你们商量好了吗,”
余天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治疗个病人都这么费事,真沒劲。
“余老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多大的把握救醒老爹,”华一开口问道。
华一开口后,其他人都将目光投向余天,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在他们看來,余天绝对是虚境强者无疑,可这虚境强者的身份,非但沒帮助余天获得他们的信任,反而让他们对余天的医术更加的怀疑了。
要知道年纪轻轻就把功夫练到虚境,当世绝对沒有几人能办到,这也几乎代表了余天从小到大已经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武术方面去,至于医术,他行吗。
余天听到华一这话,马上有点不悦。
有沒有搞错,为什么每次替别人治病,都弄得好像是自己在求他们似的,施与受的角色完全转换过來了。
现在是我要出手救醒那老头,不是那老头要出手救我,你们应该跪下來抱着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这个神医救人才对,怎么反而是你们在给我机会一样。
“你沒有跟他们说清楚吗,”余天面无表情地看向华七问道。
“说清楚了,”华七淡淡道:“可是这毕竟关系到老爹的安危,大哥他们还是有些不放心,想亲口问清楚,”
“是啊,哥们,你的武功沒的说,我们服,”经过昨天一役,华六对余天的武功是心服口服,“可是,你说你是神医,这让我们有些难以置信,”
“医武双全,不在少数,可将医武全都修到极致的,千古难寻,”华五冷冷地说道。
“#¥……”华三睡眼朦胧,嘟嘟囔囔说话听不懂。
余天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总是被人这样怀疑那样怀疑,搁谁身上,都他娘的不好受。
“我说过,我需要的是信任,可是现在看起來,你们沒办法给我这个,”余天看向七妹,摊了摊手,说道:“既然这样,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毫无把握,这病我不治了,这样行了吧,”
说完,余天转身就走,大步跨出屋子扬长而去,只剩下华家兄妹在那里愣愣的发呆。
“这,这……”华一哪会想到余天说不治就不治了,有什么事不好商量啊。
华五华六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显然也沒料到余天过激的反应。
“这小哥有性格,我喜欢,”华三打了个哈欠,眼角挂下一抹泪花,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大哥,你要像我们这些年轻人那样,果断,果断点,我看这小哥,行……”
砰。
话音未落,华三哥脸部着地,昏睡过去,姿势一如既往的优美,且令人崩溃。
看了看脸部贴地的华三,华一叹了口气后看向七妹,“七妹,你怎么看,”
“三哥说的沒错,用人不疑,我信他,”七妹面无表情说道,她总是那样的冷冰冰,即使在兄长面前。
“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么好吧,我们就用人不疑,希望他能够带给老爹一丝苏醒的希望,”华一转头看向华五华六,“以后不要再说刚刚那样的话了,很伤人的,”
“……”
“大哥,刚刚好像是你先说的,”华六撇了撇嘴。
华一沒有理他,对七妹说道:“可是他刚刚说不治了,好像很生气……”
高手往往都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出的话,绝不反悔,特别像余天这种绝顶高手,大多数乃一言九鼎的人物,想要让他收回说出的话,华一觉得比较困难。
七妹犹豫了一下了,迈开脚步往屋外走去:“这事,就交给我吧,”
……
“师父,我们就这样走了吗,你不是说要医治什么病人吗,”高峰拿着包袱,跟随余天走出茅屋。
“不治了,算我倒霉,白跑一趟,”余天边走边说道。
“师父,我怎么感觉你在跟谁赌气,”高峰疑惑问道。
“什么赌气,我那‘心平气和小王子’的绰号你又不是沒听过,我怎么可能赌气,”余天心虚道。
我真沒听过,师父又给自己乱起绰号了,高峰心中腹诽着。
“师父,我也给自己起了个绰号,”
“什么叫你也给自己起了个绰号,除了你,还有谁会那么无耻自己给自己起绰号,”
“这……反正不是师父,”高峰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他的悟性很高,道:“其实我这个绰号也是别人送的,而且得到了广大群众的公认,”
“哦,是什么,”余天觉得,跟这小子说说话,原來也可以缓解心情。
“师父您听好了,我的绰号叫---帅……徒,怎么样,好听吗,”
“帅徒,”
“是啊,帅哥的徒弟,”
“嗯,这绰号起得不错,水平很高,”
“我也这样觉得,”
“……”
情绪一直低落的洛超听到他们的对话,脸上肌肉有些抽搐。
摊上这样的师徒俩,想深沉一会儿都不行。
三人背着包袱往村口走去。
千里迢迢赶來,到头來却是白跑一趟,余天心里虽不甘,但泥人也有三把火,老是被人怀疑能力,他决定扬一扬神医的傲骨----你有病,老子不治。
还沒走到村口,余天便被赶來的七妹拦住了去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