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二十啷当的答啤,长相非常不错,浓眉大眼,淳朴清秀,但在余天看來,却不及自己的十分之一帅,跟自己一比,那就是星辰与日月的区别。
余天发现,这答啤的眼神不止看自己有些异样,看向古妮时,更是闪烁出莹莹光辉。
这就不奇怪了,论相貌和歌声古妮在所有答减中绝对是最出色的,沒有之一,要说沒答啤喜欢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小子见我跟古妮阿妹走得近,一定是吃醋,把我当假想敌了,余天猜测道。
虽对余天抱有敌意,但几天下來,这答啤也沒找余天麻烦,余天依旧和答减们打成一片,他那马屁功夫登峰造极,将一个个答减拍得是浑身舒坦,直到后來,每个答减都喜欢与他说话,这一幕看得高峰这小子啧啧称奇,自叹不如,直言自己的马屁功夫还略欠火候,以后还需多加努力。
“跟这两师徒厮混在一起,不知道是对是错,”洛超摇头叹道。
“哎呀呀,答减阿妹各位仙女们,你们今天该不会打算在这里洗澡吧,洗澡好啊,洗得白白净净香喷喷,还有益身心,你们放心,作为一个有责任感、有使命感的答啤,我会心无旁骛替你们把风,防止宵小之徒偷看,咦……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不相信我,侮辱,你们这是对我人格上的极大侮辱…….”
余天话未说完,便被几个答啤直接给抬走,还人格侮辱,阿天哥,你有人格么……
苗家姑娘每天傍晚都要找一处山泉嬉戏洗漱,清理银饰,而余天这些答啤却只能远远地呆在树林里,干瞪眼,听着阿妹们在水中嬉闹放歌,心痒难耐,意志力相当薄弱的余天几次想去探探有沒有宵小之徒偷看,却发现众多答啤的目光全部落在他的身上,连尿遁的机会都不给他。
何必呢,各位答啤们,何必赶尽杀绝呢,余天仰天飙泪。
人长的帅,那是老天都无法压制的,再加上绝世厚脸皮和三寸不烂之舌,阿天哥引起了这帮年纪不大的苗家男女的追捧,特别是一到晚上,众人就喜欢围着篝火听阿天哥吹牛,纯朴天真的他们,哪听过如此的讲话方式,觉得新鲜,其乐融融。
古妮也是最喜欢这个时候,每晚坐在阿天哥的身边,听他嬉笑玩闹,逗得众人前俯后仰,看着与众不同的阿天哥,古妮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为什么在阿天哥身边,总是如此的快乐,似乎能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事情。
就这样,跋山涉水三四日,夜伏昼出,从沒出过远门的一些答啤答减们脚上都磨出泡了,还沒到达目的地,不过这些苗家男女倒也不慌,或许是深山野林给他们一种天生的安全感。
“阿天哥,给你吃这个,”古妮从包袱里取出干粮,挑了个最大的野菜饼子递给余天。
“谢谢古妮阿妹,”余天三下两除五就把野菜饼子吞进了肚子,吃得津津有味,对于吃,他的要求真不高。
见他吃的香,古妮欣喜不已,急忙将盛满清水的竹筒递给他:“阿天哥,能不能问你个问題,”
“嗯,”
“你在外面是做什么的,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这好像是两个问題吧,阿天哥笑了笑,得意说道:“我在外面是个医生,同时也是个老师,绰号----辛勤小园丁,”
“哪有老师像你这样的,你又瞎说,我才不信呢,”古妮捂嘴轻笑。
什么叫像我这样,这话讲得老有内涵了,像我这样到底是好呢,还是……好呢,还是特别好呢。
“古妮阿妹,你想知道外面的世界,下次我带你出去亲眼见识见识吧,”
“外面的世界我虽然好奇,但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我舍不得远离这片山水,远离阿爹阿母,”古妮摇了摇头,顿了一下后,轻轻道:“阿天哥,你要是能永远留在苗寨,那就好了,”
永远留在苗寨,阿天哥笑了笑,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时他们路过一片一人多高的草丛,忽然草丛里有东西动了动,发出一片响声。
“哎呀,古妮阿妹,里面是不是有野兽,我好怕,吓死我啦,”余天一把抱住古妮的手臂,大有揩油之嫌。
“阿天哥,别怕,这一带应该沒有猛兽的,”古妮阿妹严重怀疑阿天哥的意图,以他的本事怎么会害怕野兽呢。
不过她也沒开口揭穿,只是被阿天哥抱着手臂一阵乱蹭,脸似火烧。
“胆小鬼,”对余天抱有敌意的那个‘答啤’终于看不下去了,此刻见他一副懦弱的样子,不屑冷哼道:“古妮,小心外家人的花花肠子,外家人沒有一个好东西,”
经过几天的相处,余天知道这个答啤名叫伊奇,二十岁,据说暗恋古妮阿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伊奇,不准你这样说阿天哥,阿天哥帮过我们兰山寨,他不是这样的人,”
古妮开口护着阿天哥,让伊奇满心无奈,只能气哼哼的低下了头,看向余天的眼神更加气愤了。
这时,一只看起來像肥胖黑狗的动物自草丛里爬了出來,伊奇轻蔑笑道:“只不过一条大狗就把他吓成这样,真不知道算不算男人,”
伊奇说着,为了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居然主动朝那只大狗走去。
“大狗,”众人闻言转头望去。
这一看不要紧,可把那些认识‘大狗’真正身份的人惊得头皮发麻、汗毛倒竖,有好几个人同时冲着伊奇喊起來,“伊奇快跑瞎子,”
熊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