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已是二十四五啷当的年纪。再与牛振山相聚。两人则已过了少年冲动期。原本关系也有回暖的迹象。可偏偏那时候两人好死不死的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
兄弟再次决裂。成为情敌。好在两人都是不记仇的人。虽有明争。却无暗斗。只是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这场女人争夺战。最后以牛振山的胜利而告终。后來这个女人。就成了他的妻子。牛一一她妈。
而这也是牛振山这一生中。感到最自豪、最骄傲的事情。
打架。老子打不过你。但咱那逆天的魅力摆在那里。你不服也不行。
“一一。”马毅看着牛一一愣了一下。接着笑道:“行啊。这才一年多沒见。都成大姑娘了。像。跟你妈长得真像。一个模子刻出來的。”
“那当然。如果长得像我爸。还能见人吗。”牛一一嘻嘻笑道。
“哈哈。说的好。如果像他的话。那以后的嫁妆。可是笔不小的数目啊。哈哈哈……”马毅出言调侃道。
“说什么呢。你这死孩子。怎么胳膊肘竟往外拐呢。给我回來。以后少跟陌生人说话。”牛振山怒斥一句后。问道。“对了。那个谁谁谁。有事吗。沒事早点回去。别妨碍我们父女团聚。”
牛一一充耳不闻。吐了吐小舌头。对马毅说道:“马叔叔。进來吧。我去给您泡杯茶。”
“不用了。我坐坐就走。反正你家老牛也不乐意见到我。”
两人自顾自地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还颇为投机地聊起了天。看得牛振山怒气哼哼。说道:“自然课代表呢。真以为这是自己家怎么着。”
“哟。有人被投置闲散一年多。火气还那么大呢。看來是打算在这地方终老了。”马毅笑着调侃道。
心里却为这个旧识惋惜。如果不是他那火爆脾气和做事容易冲动的性格。早就应该身居要职了。又怎么会被投放到温城这个能让人闲出niao蛋的军区里來呢。
“关你屁……屁事。在这里终老我乐意。”牛振山沒好气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快说。说完赶紧消失。省得我看着生气。”
“也沒什么事。就是一年多沒见老友。心里惦记的慌。怎么。前些日子出动全军把人家的会所给围了。”马毅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这个老友。这种事也就他能干得出來。
“少废话。又沒围你家。赶紧说事。”
牛振山同样了解马毅。也是个火爆倔脾气的主。只不过他的脑子会转弯。懂得适时进退而已。要是沒事情。他绝不会上门看自己的脸色。
“哈哈。被你这么一逼问。我还真想到个事儿。”马毅笑着说道。
逼问。牛振山白了他一眼。被他这么一说。倒是像自己自找麻烦似地。
“事情是这样的。我想向你借几个兵。”
马毅这次匆匆赶到温城办事。连属下都沒带。现在事情出了点问題。所以他也只能厚着脸皮向牛振山借点兵了。
“借兵。沒有。”牛振山想也不想回绝了。
“老牛。这次可是公事。不能掺杂私人恩怨。”
“谁跟你私人恩怨。别自作多情。不借。”
“你……”马毅沒想到牛振山这一年多脾气只涨不消。顿时也上了脾气。说道:“你不借的话。我就向上面申请。到时候你不借也得借。”
“上面发话也不借。”
“你……”
“我说老牛、马叔叔。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见两人又开始面红耳赤。牛一一看不下去开口道。
“哼。”听到女儿开口劝说。牛振山语气倒也缓和了一点。其实他也是知道轻重的人。只要真是为了公事。也不是沒得商量。“你说说看。是什么公事。”
“这事可不能说。”
“不说不借。”
“……”
对着这头牛。马毅是一点办法都沒有。除了年少的时候揍过他几百回。其他时候还真沒占到什么便宜。甚至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被这头牛给抢去了。
所以。在老牛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时候。他只能硬着头皮吧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
其实这件事也不算国家机密。只是让他马毅觉得有点丢脸而已。
事情说來也简单。起源于马家老爷子接到的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马老爷子的一个老友打來的。他的那个老友告诉他一个消息。说是在温城市发现一个神医。无论什么疑难杂症。甚至是昏迷多年的植物人都有一定的把握给治好。
这位老友还把那位神医夸的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样子。就跟神仙下凡都沒什么两样了。
出于对那位老友的信任。马家老爷子也沒怀疑。便信以为真。这不。立马就派马毅过來温城了。还嘱咐他一定要将这位神医请到那个地方。帮昏迷已久的那位治疗。看看到底有沒有让那位重新醒过來的可能。
于是马毅马不停蹄的來到温城市。决定拜访那位所谓的神医。
可他万万沒想到的是。在第一时间赶到神医所在医馆的时候。却有两个接待员告知诊断费需要十万。
这还不止。这个医馆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治生给一成。治死收一半的规矩。
这种收费标准在马毅看起來简直荒诞无比。这是神医能干的事吗。这简直就是黑心医生才干的事。
马毅当场就大发雷霆。差点把人家医馆的招牌给砸了。他打心里开始认为。这根本就不是个神医。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