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我仍旧没有饥饿的感觉。
孙宇大笑这说:“草~你到底怎么弄得,把我也弄成这样吧,省得我觉得吃饭累赘。”我看得出孙宇是强行欢笑,就没有和他贫,
孙宇又建议喝酒,结果一大瓶俄罗斯烈酒被我当水一样喝掉了,孙宇目瞪口呆。
晚饭并不是很愉快,孙宇的心里不舒服,自己喝多了,就躺在在的床上鼾声如雷。
房车挺方便的,有厨房和卧室还有卫生间,卧室能住四个人,上下床,我和孙宇在一面,蒋乐乐在另一面挡了一个帘子。
不过,蒋乐乐没有把帘子拉上,只是去厨房换了一身睡衣,就开始鼓弄着亨利给我们的复活咒。
不愧是古汉语学的尖子生,大概三四个小时,她已经分得清该怎么读了,从左到右,段落区分。
我不用睡觉,就在旁边安静的看着,蒋乐乐带着眼镜,认真的样子和平时粗枝大条的她完全不同,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她有最细微的观察力和一种特殊的专注,我觉得她都不知道我在看着她。
孙宇被酒后的口干弄醒了,拍了怕我的肩膀,小声的说:“这样的女人才有魅力,她是我的,不准和我抢。”
我笑着摇了摇头……
在草原古墓的时候,我对蒋乐乐确实有那么一点动心,后来,我发现,我根本没有联系她,她也没有像孙宇一样去找我,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喝酒的时候,我没有一次想起她,她没有走进我的世界,不是我要寻找的女人。
这个时候,蒋乐乐已经从站上,下载了苏美尔语的发音,苏美尔语独一无二,它是一种黏着的音,感觉要一口气说完一个段落,又像某种特定的震动。听上去有些奇怪、低沉,又能和身体产生共鸣。
我突然觉得,古代的语言,好像不只是用来交流那么简单。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两个小时候,蒋乐乐就开始尝试读复活咒,这个时候,她还没有理解复活咒的意思,只是懂得了发音。
孙宇也醒了,从床上爬下来,盘腿坐在我身边。
蒋乐乐开始读了,我听着,突然心室震荡,根本停不下来,房车的人和物都变成重影,我想说话怎么也说不出来,难受的不行,感觉五脏六腑在翻转,蒋乐乐细微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如同雷鸣。
我要去推孙宇,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身体终于扛不住了,一下子摔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倒在地上的我无意中看见了蒋乐乐的眼睛,她的眼睛变得空明,那不是蒋乐乐,这个复活咒影响的不止是我。
孙宇跳下床,使劲按着我的肩膀,大喊:“徐浩!徐浩!蒋乐乐,别念了……徐浩他……蒋乐乐!”
这时孙宇已经发现了蒋乐乐的不对劲。
而我,也忍不住了,张开嘴,一个甲壳类的虫子从我的胃里向上拱,终于从口腔里爬了出来,像尸蹩,可是它是红色的,还带着翅膀。
这个东西从我身体里一出来,我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意识,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看见孙宇正在擦枪,旁边摆着手雷,闪光弹,这些让人望而生畏的武器。
“你不是摸金校尉吗?怎么搞得和恐怖分子一样!”
孙宇看见我醒了,一下子冲了过来,我躲着他ak47的枪口:“别走火,别走火!”
孙宇赶紧把枪仍在一边:“你没事了!”
我没有回答,反问:“我们都昏了,你擦枪干什么?”孙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想,如果你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做了亨利这个老不死的。”
这个时候,蒋乐乐也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懒腰:“几点了,我昨晚累的睡着了!”然后低头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孙宇,你没有趁我睡着占我便宜吧?”
我和孙宇相视一眼,孙宇大笑了起来……
我恢复了,先是有饥饿的感觉,还没有吃东西。就跑到了厕所,拉出来都是黑色的东西,七八次终于恢复了正常,我整个人瘦了一圈,但是肌肉恢复了弹性、面色还是苍白,只是虚弱的苍白。
早上我喝了两大碗粥,孙宇做的!身体好了,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感觉房车停了,就穿了一个厚重的防寒服,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孙宇跟着我下来了,我没在意,继续看着现在的状况。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到了冰面上,破冰车将一个几十米见方的地方的雪去除,几个俄罗斯壮汉,抽着烟说着笑,他们拿着头部尖锐的铁杵,在这个冰面上开凿着大约一米宽两米长的长方形冰洞。
冰花四处飞溅,粘在这些壮汉的腿上。他们的胡须因为寒冷变得花白,手上却丝毫不停歇,很快,地面上长方形的冰槽边缘就有多处被铁杵洞穿,湖水沿着边缘的缝隙挤了上来。
现在刚入严冬不就,冰层才一米多厚。
壮汉用铁杵插在冰槽中残留的冰块中,喊着口号,将大块的残留冰块推入水底,塞在冰层下面,让它们随着下面流动的湖水,随波逐流。
最后,有人把细小的冰块,用铁笊篱捞了出来,冰窟因为水的温度开始升腾着冉冉白气。
“它们只是干什么?”
“潜水。”
回答我的不是孙宇,亨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卡娜推了过来,他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微笑的看着我:“徐大师,您的气色恢复了很多。”
我笑了笑,又问道:“潜水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