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草壁哲也大喊了一声,然后痴痴的看着棺椁,连胖子指在他额头上的枪,也不管不顾。叔哈哈·中·文·蛧·首·发我冲着胖子使了一个眼色,我们三个慢慢的后退,退到了冥殿的边缘。那些装备精良的枪手一直用枪指着我们,可是现在的气氛很微妙,他们互相的看着,没有一个敢开枪。
棺椁中的娃娃站了起来,他的头略大,颧骨很高,是蒙古孩子的样子,血眼扳指穿在一串雕刻着符文的菩提子上面,挂在他的脖子上。
他一步从棺椁里垮了出来,身高足有两米多,浑身赤-裸,血水顺着身体往下掉,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baby,到爸爸这来。”
草壁哲也竟然用中文和这个两米高的娃娃沟通。
可惜,娃娃并没有把谁当做自己的父亲,他睁开了眼睛,只有布满血丝的白色眼球,没有瞳孔。
咯吱、咯吱,他的眼球艰难的翻转着,看向了五鬼,看向猫妖。
我注意到这个血娃娃的眼神,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猫妖和那个五鬼,都变得有些狂躁,第一个忍不住的是装在大坛子里的女鬼。
她的头发顺着封口钻了出来,一下子缠住了一个枪手的脖子。
“我是你第五个妻子……”
砰、砰、砰,枪手在最后的时刻,终于不管命令,扣动了扳机,ak47打碎了坛装女鬼的身体。
“谁让你开枪的,你……”
一位队长模样的人,吓得大喊,草壁哲也的命令是谁也不准说话,可惜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噗嗤一声,一根纤细的手臂从他的后脑透过来,干枯的手里拿着鲜血淋淋的眼珠子。
“哈哈哈,眼睛是我的,都是我的。”
是陪葬墓里的其中一个女人。
两个女鬼突然反扑,精锐的枪手迅速换了队形。
枪手举着枪,突然有胳膊从他的后面环腰抱住了他,一个干枯的女尸头贴在他的肩头:“我们的孩子好苦啊,他不见了,你帮我找找好吧,不,不,不,是不是你拿走了,你为什么拿走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这个枪手还没有说话,就被拦腰截断。
那些枪手终于忍不住,用日本话,开始叽里呱啦的喊话。
“怎么回事?窝里反了?”
孙宇纳闷的问,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咔嚓一下死了两个人。王胖子指着草壁哲也说:“有些不对劲,你看那个家伙,把黄铜钟都扔了。”
王胖子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
“那些鬼被血娃娃控制了,草壁哲也的黄铜钟也是鬼,所以他扔掉了,他正在用他的办法控制血娃娃,不能让他得逞。”
“那怎么办?”
孙宇着急的问,我想了想,现在那个猫妖正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猫妖有控尸的能力,既然这样。
“胖子,孙宇,集中火力,打烂那个猫妖。”
猫妖是反应最灵敏的妖怪,子弹一响她就意识到了,她直接抓过最近的一个枪手替她挡子弹,噗嗤、噗嗤,枪手的鲜血喷在猫妖的脸上,猫妖发出一声嘶鸣,她的头发无风飘动起来,刚才死掉的那三个枪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们举着枪,迷茫的扣动着扳机,子弹在冥室里乱飞。
枪手被迫朝着草壁哲也聚集,他们又有好几个兄弟受伤了,这种骚动打扰了草壁哲也,他向我投射出恶毒的眼神。
我毫不在意,指了指那个背后生出恶魔的女人,那个女人正小口的优雅的品尝着人的心脏。
“咱们走吧,在看下去,我就要吐了。”
孙宇忍不住的说,我无奈的摇摇头,出口在配殿的方向,我必须沿着来的甬道上去,才能离开这里,要想到达出口,就必要要穿过,像屠宰场一样的冥殿,
草壁哲也和我想的一样,他正带着自己的部队,用火力进行突破。阴阳师的能力是式神,也就是用灵力控制怪物,可惜,血娃娃的本领比他更强,一个眼神就控制了这里的妖魔鬼怪。
血娃娃已经从血阵中走了出来,拿起一具尸体放在自己的嘴边,贪婪的吸允着,尸首被一下子吸成了干瘪的样子。
草壁哲也的队伍,死伤严重,有的莫名其妙的坐在地上念经像和尚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也有的在旱地上窒息而死,那状态就像在水里一样,肺部呛出血沫子。
即便这样,仍有二十多人保护着草壁哲也,来到了配殿去往陪葬墓的通道,虽然角度很陡,肯定难不住这些精英。
为首的枪手,用手电探照了一下通道的情形,眼睛一下睁得老大,还不等同伴询问,一大片酸液泼了出来,一下子就烧成了骨头。
剩余的人,赶紧保护着草壁哲也后退了几步,被甩开的那几个女鬼又缠了上来,还有摇摇晃晃一群已经死去的人,他们拿着枪,已经没有子弹,还是机械的扣动着扳机,发出咔嚓、咔嚓令人烦躁的声音。
我们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看着,还纳闷为什么通道会有酸液的机关,就在这时,一个水桶粗的蒙古大沙虫从通道里挤了过来。
枪手们拼命的开枪,还没有打死蒙古大沙虫,越来越多的哭面猴,也从通道里冲了出来,它们比较灵活,上蹿下跳,伺机而动。
唯一生还的通道,被墓葬群饲养的怪物占领了,草壁哲也是前有狼、后有虎,陷入了两难境界。
“我们要不要动手,如果等他们死光了,就该轮到我们了。”
胖子在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