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平白无故的消失,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巴特竟然说他知道。
莫非这个车里有什么机关不成。转念一想,当然不会有什么机关,亨利行动不便,就算露西派人暗中检查车,他也没有办法。
如果被查出来车中有密道,肯定会派人监视这个密道,或者暗中封锁密道。而且房车内的地板,并没有撬开的迹象,墙壁也没有暗藏的门,车中有机关是不太可能的了。
“亨利老爷子,消失的时候,是什么状态。”
巴特问卡娜,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脸变得严肃,我就觉得奇怪。巴特经常说自己的眼睛是雪亮的,事实证明,巴特的观察力真的不是一般的敏锐,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天赋,估计他也做不了奸商,经商难,做奸商更难。
“像平时一样,坐在轮椅上,穿着的保暖的拖鞋和棉质睡衣。”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听见这句话,我终于忍不住的问:“你到底想的什么样?”
“卡娜离开一号车的时候,孙宇和亨利老爷子也离开了。”
卡娜摇摇头,我看到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挑了一下,这是瞧不起巴特,如果不是我无意中看到的话,我不会认为卡娜会有这种表情。
“不可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我的耳朵灵光的很,如果孙宇走进去抱起亨利,在从里面走出来,这段期间,我还没有走远,不可能什么也听不到。”
巴特眉毛一挑,还真有点侦探的样子:“如果孙宇走进去时间是不够的,但是亨利老爷子走出来,绝对够了。
这种论调,简直是胡说八道,亨利是瘫了,怎么可能走出去。
不过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亨利这种老江湖,肯定是想骗就骗,没准卡娜照料亨利,当然包括洗澡搓身,如果亨利是伪装的,巴特的这番言辞必然能让卡娜惊觉。可是,卡娜竟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亨利不可能走的,他腿上的肌肉已经萎缩了。”
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萎缩的肌肉不可能支撑一个人站起来行走。
巴特被绑的有些不舒服,扭动了一下,好像是默认了自己失败的推理,嘴里却嘟囔着:“我见了太多诡异的事,死人都能坐起来,亨利那种老江湖,想让自己走几步,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没有人回应巴特这种自嘲,房车内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巴特背靠着我,用手在我后背写东西,我感觉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闭上了眼睛,仔细的想着。
这个时候,小晴醒了过来,扭了一下身体,一句话不说,舒缓着筋骨,突然咔嚓一声,也不知道小晴用了什么动作,竟然利用脱臼的方法,挣脱了手上的绳索。
挣脱了手腕的绳索,小晴很快用各种瑜伽造型,把自己解开了。然后拖着手腕,猛地往上一推,刚才脱臼的位置也复位了。
小晴站了起来,把我解开了,我走到卡娜的身边,卡娜露出一个微笑。我抓着她的手腕,并没有着急给她松绑,只是盯着卡娜的眼睛,微笑的说了一句:“我全都想起来了!”
卡娜的脸色一下变了,下意识的说道:“怎么可能?”
在来到这个营地之前,我曾经是一种奇怪的活死人状态,对于那段的记忆,我是缺失的。我之所以用这个试探卡娜,是因为刚才巴特悄悄的用手在我后面写字,我的感觉是,巴特写道,这个女人有问题。
那段记忆是我被一个黑人女巫,弄到了一个奇怪的仪式上面,她跳着舞、诡笑,剥夺了我的血眼扳指和关于她的记忆。
她用的那种方法,就像催眠中的暗示,只要我去想那段记忆,记起来的只是特别痛苦的记忆,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把那段记忆回忆起来。
……
卡娜在说出怎么可能以后,就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既然被骗了,就也没有演下去的道理。她推开了我,身体一抖,绳子就从她的身体上滑落,我们都是特别难解开的死扣,卡娜自己则是一种特别的设计,看上去和我们一样,不过只要她想脱开,只要用力,绳索就会崩毁。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不是我发现的,是巴特!”
我话音一落,巴特嘿嘿一笑,自己解释,其实巴特哪是什么侦探?他施展的是奸商独有的技巧,是一种不算很厉害的冷读,作为一名合格的奸商,冷读是最基本的职业技巧。
刚才的一段刑侦,巴特看出,卡娜太想知道亨利和孙宇的离去的方法,所以对已经被被定为智商不够的巴特,一再忍让,途中出现了很多内心中对巴特的鄙视。
换句话说,你明明知道对方是傻子,还试图听傻子说,你是抱着什么目的,一般情况下戏耍额成分很高,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一种特别焦虑后,有病乱投医的情况出现。
在被逼供后,卡娜有后者的情况出现,也算是正常的。但是,卡娜表现出来的,确实前者描述的,戏耍,让人有那种感觉,自己是被对方捕获的老鼠,当对方松开自己的时候,真正的目的可不是让自己真正的逃跑,而是在增加狩猎的乐趣而已。所以巴特断定卡娜有问题。
巴特把这种情况,通过背后字写的情况告诉我,我就有了自己的假设,如果卡娜是敌人的话,卡娜到底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觉得只有一个角色比较适合她,那就是她才是这场的女主。首席女巫和六个女巫应该都是亨利的人,卡娜用自己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