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你知道了?”
爱莲虽然有些错愕,可是这件事情任菀凝早晚都是要知道的,现在知道也好,况且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爱莲自问她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叶北的事情。
“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任菀凝蹙着眉头问爱莲,眼中是不理解,也有对爱莲的疼惜,爱莲摇着头,她说不知道,就是喜欢叶北。
“我也不知道,可是能那时是真的喜欢他吧。”
一句爱他早就已经说不出口了,只能轻描淡写的一句喜欢,爱莲说:“我跟他已经完全结束了,菀凝你应该为我高兴,我终于是走出来了,在没有遇见我先生之前,我真的觉得自己走不出来,也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会陷在叶北的身边。”
爱莲:“你永远不会知道那种感觉是怎么样的,难受,窒息,无法自拔。”爱莲深重的叹息一声,她说:“还好我能够在这种年纪遇见言正,我真的觉得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
“你恨我哥吗?”任菀凝问爱莲,任菀凝心里也不知道应该帮谁了,爱莲让她心中疼惜爱莲的付出,还有讨厌叶北对爱莲这些年来的耽误,,而叶北这几个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看起来还是那样,照常工作,照常应酬,可是人是瘦了一大圈,家里佣人告诉傅青萝,叶北几乎每天都不怎么吃饭,只喝酒,一个身高一米八四的大男人,本来体重有一百四十斤,可是现在只有不到一百二十斤,任菀凝记得在她第二次去看叶北的时候,那个高大一个男人,竟然躲在厕所里面哭,跟个孩子一样的。
“我不恨他。”爱莲很平静的告诉任菀凝,“我爱过他,这些年,他对我也不错,我没有理由恨他的。”
爱莲的话太平静了,就像是平静的湖水一般,就连扔个石子进去,都不会再起人恶化的涟漪了。
热烈之后也许就是这样的平静了,任菀凝不信爱莲能够真正在两个月时间内就忘记这一段十年的感情。
“爱莲,你有恨过叶家吗?”任菀凝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爱莲本是平静的脸上,忽然就笑了,她说:“我连你哥哥都不恨,又怎么会恨叶家呢?”
“跟你哥哥在一起时,我就知道叶家根本就不可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女人,况且,你哥哥也从来没有给过我婚姻的承诺。”
“只是习惯,我习惯了有他,他也喜欢了由我,不过习惯总是改变的。”
爱莲自认为她清楚在叶北心中的地位,“那些女人都是他一时贪图新鲜感,我只是他的管家,而她才是你哥哥一生的挚爱。”
爱莲看着桌上的杂志,杂志上是一个女人的封面,穿着白色的短裙,手里拿着一把小提琴,封面上写着——维也纳爱乐团首席小提琴手回国公演。
“紫芫姐?”
“她要回来了。”任菀凝不敢相信她看到的封面——端木紫芫,她是叶北的初恋情人,当初为了去维也纳学习音乐,跟叶北分手,叶北大受打击,可是就在端木紫芫去维也纳这十年时间里,叶北也没有跟她断了关系。
“每年你哥夏天都会去维也纳陪她两个月,这十年来,他们没有断过关系,你哥也一直在等她回来。”
爱莲的心思,任菀凝知道:“你就是因为知道她要回来了,所以才随便找了一个人结婚的,对吗?”
爱莲没有立刻否认,也许任菀凝猜对了吧,“不,不是的,我没有随便找一个人,只是遇见了一个合适的人。”
“你哥也算是等到了,我总不能在跟你哥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我年纪也不小了,我也应该为自己打算了。”
“遇见对的人了,就定下来了。”爱莲的话在任菀凝听来,带着苦味,又带着一丝无奈。
爱莲拉住了任菀凝的手,“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任菀凝看着爱莲,她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将叶北现在的情况告诉爱莲,不过她想就算是告诉了爱莲,爱莲也不会想知道,大概也不会去看叶北了。
任菀凝趴在桌上,忽然就哭了,爱莲看着她,任菀凝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人,对人极好,也愿意付出自己的感情,而且也是从内心真心关系她的朋友,哭得越厉害,就说明她越看重这个人,虽然这时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爱哭鬼。
爱莲任她哭,“你说你啊,要是让你的影迷看见你这个样子,他们还会继续喜欢你吗。”
任菀凝才不管呢,她说:“你还回isa上班吗?”
爱莲告诉任菀凝当然回去,她只是结婚,难道这样也要辞掉工作,况且她早就已经独立惯了,不做事情她还真的是不习惯的。
“今年我们在意大利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泰国,我回来看见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因为你刚流产了。”这些事情都是任菀凝从叶明珠那里知道的。
爱莲告诉任菀凝,那时她想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算是最后给自己一次机会,让她知道没有白等叶北十年,可是当她知道叶北上了飞机,她在医院时以为是叶北回来泰国,其实不是,叶北在电话里让爱莲打掉孩子,爱莲还天真的以为,他会到泰国陪她几天,就算那时爱莲已经不需要了,可是叶北确实直飞维也纳,让她的心彻底死了。
“就是那次,让我的心彻底的死了。”
就在这时,叶北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了餐厅中,他径直朝着爱莲走来,完全无视掉了任菀凝的存在,叶北一脸杀气,任菀凝知道一定让叶北见到了爱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