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瞪着他,一直冷眼旁观的妮妮也瞪着他。
“谁?”
雪梨的声音微微发抖。
“我的妻子。”
妮妮霎时狂喜得想落泪,陈义朝她直眨眼。
“不!”雪梨脱口低呼。“你不可能爱她,我知道,你只是为了孩子……”
“就由孩子这一点,你就该明白我的心意了。”龙天涯断然接腔。“我有过无数的女人,如果我只是想要孩子,随手一抓就有一大堆女人抢着替我生,但是我只选择她,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认定是她了,我只愿意让她替我生孩子,别的女人都不够资格,只有她。”
雪梨难以相信的瞪眼盯着他。
龙天涯平静的回视她。“我想,现在你也应该明白我甚至愿意为她死,因为我爱她,我的心里只有她!”
雪梨慢慢的转眼朝向泪流满面的妮妮。
“所以,你走吧!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看在令尊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但是你不能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懂吗?”
然后,失魂落魄的雪梨被陈义拉走了。
龙天涯转动轮椅回到窗边,妮妮抓起床单抹去一脸的鼻涕泪水,而后又拿着梳子来到龙天涯的身后。
她轻柔的梳着他的长发。“龙天涯。”
“嗯?”
“我也爱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很好。”
“龙天涯。”
“嗯?”
“我还是要退货……”
江烨烨篇——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江烨烨俯首盯着正在他胸前慌乱地抹拭着的小手,他没有如以往一样厌恶地拨开它们,反而惊诧并陶醉于那双忙碌的小手所带给他的异样感受。
“完了!擦不掉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赔给你,我一定会赔你!”
他的白色丝质衬衫已然被热烫的咖啡渲染成一大片颇抽象的污泽,西装裤的大腿部位也应景似的有几处点缀的黑色花朵,但是他并没有因为被烫到而跳起来怒吼。
不是因为他太勇敢,也不是他顾及形象,实在是他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他惟一感觉到的是从脊椎底端一直窜升上来的酥麻感,直让人蠢蠢欲动的快感,就像在他贴内点燃一把火。
“啊,天啊!这边也湿了!对不起,我帮你擦,我帮你擦……”
当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转移阵地开始进攻江烨烨的重点防区时,他霎时感到浑身酥软、手脚无力,只能竖起白旗眼睁睁的看着敌军一步步的侵占领土而毫无抵抗能力。
淡淡的苹果香味未经主人同意便登堂入室的直窜入鼻内,就像mí_hún香似的令他的脑袋糊成一堆屎。
天啊!
瞪着她那小手用力擦拭着他裤档正中间处最大的一朵“花”,男性贺尔蒙立即迅速地大量分泌出来,他再一次发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全身上下惟一不受大脑控制的部位正慢慢的“长大”而束手无策。
“怎么这样?这个……好像也擦不掉……天啊!我……我也一起赔给你好了!”壮士断腕般的口气,但是小手仍不死心的拚命擦拭着。
江烨烨的额上开始沁出汗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知道他正在会议室裹所有心腹属下面前大大地失态,但是却无能控制这一切,除了紧咬着下唇以免出声之外,他也仅能看着俯在面前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的小脑袋瓜子情不自禁地想着,要是她的头再低一点……再低那么一点点。
一声惊喘,小手的主人猛地仰起头江烨烨有点儿昏眩地注视着眼前的小脸蛋,谈不上美,但是很甜、很可爱,微圆的脸蛋一片酡红,小巧精致、微翘的鼻子,让人直想一尝甜蜜的小嘴儿正失措地微张着,又太又圆的眼眸布满纯真、惊慌、尴尬、羞涩、无措。
“对……对不起……我……啊──”她低头一看,手仍搁在那个坚挺得像铁棒般的“攻击性武器”上,不觉惊叫一声像只兔子般蹦跳老远,再慌忙把罪魁祸首背到背后隐藏罪证。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个、那个……都不是故意的……”她的脸愈来愈红,红得令江烨烨相信她就要高血压发作了。
“我相信……”江烨烨的声音也失去往日的沉着冷静,变得粗嘎低沉,有经验的人都可听出其中的****激情。
“那个和……这个……”他说着。
两人不约而同地瞥向鼓胀的“这个”……又是一声低喘,她迅速转开视线。
他看到她的颈项也红了,也许她的脚指头也红了,他想。“你都不是故意的。”他继续着迷的盯着她线条优美的颈子。
“我赔你,请你告诉我在哪里买的,我……”她垂着头不敢再望向他的方向。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眼睛贪婪的注视着她小巧浑圆的胸部,再往下到纤细的腰肢。该死!他暗自诅咒,什么时候开始,眼睛也不受大脑指挥了?还有呼吸……该死!停止像个大sè_láng般喘息、流口水!他严厉地命令自己。
“啊?我……我叫秦桑,秦桑……你的衣服在哪……”
“不用赔。”他随口应道,双眼仍忘形的流连在她柔美纤巧的足踝。
“不用赔?可是……”秦桑诧异地转回视线,“是我不小心才……”她忽地又若有所悟地黯然道:“我知道了,明天不用来上班了,是吗?”
为什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