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侮辱,刻薄的话,天姿本就病着,那张脸因不堪侮辱而变得更加的苍白,毫无血色。
而天姿也恨自己不争气,竟不能在这种人的恶语攻击下,说不出一句话来保护自己!
天姿只能怔怔的听着叶北无理的出口伤人后,还一脸狂傲的神色蔑视她……
在说完这一连串的打击性话后,叶北是大跨步越过天姿与董岩,冰雪覆盖一般的双眸内镂刻着对她深深的鄙夷之感。
强烈的受辱感击中了天姿,头晕目眩,像是立刻就要倒下去了一样,脸色又刷的一下转成苍白……
不明白,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处处针对她,在公司里,无论天姿做什么,他都能找到理由将她叫进办公室里训斥一顿,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上次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是,明明香姐说,总经理是一个不错的人,为什么她就没有看出来呢。
刚才他的一席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在暗示她不知羞耻与男人纠缠吗?
难道他没有看见,她只是要摔倒了,身边的人出手扶住了她吗?
天姿呆立在原地,宛如一尊即将破碎的白瓷塑像,被叶北的话击打得像是要立刻碎成了一片片。
天姿忽然深深地觉得她有多悲哀,如果父亲还在,如果母亲还在,谁会让这样的人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
自从上次在总经理办公室外没有认出他是总经理,这么长时间以来,天姿都一直小心翼翼地工作,甚至连她的自尊都收敛了起来。
她在公司有礼貌,不多话,不与人生气,只埋头做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公司洗手间里,天姿扭开水龙头,清凉的谁打湿了她的脸,也让她暂时恢复了清醒,刚才一进公司,她就差点晕倒,香佳慧问她是不是生病了,需不需要先回去休息,天姿强装作没事,只说是有些轻微的感冒。
香佳慧不怎么放心,还是让她先回家休息,可是天姿不肯。
天姿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满容憔悴,不过一个清晨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她心中哀叹自己是不是太弱了。
她记得在母亲去世时,冯素宝拉着她的手,嘱咐她:天姿,以后的日子,你要一个人过了,记住一定要坚强,一定不要落泪,因为你落泪,也会再有人心疼你了。
一想起母亲的话,天姿的胸口就觉得发闷,她解开了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试图让自己能够喘上一口气。
可是忽然一阵晕眩,让她连站都站不稳,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身体里的力量也渐渐在流逝,手上的湿润让她抓不紧光滑的大理石台面,普通——
天姿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
“哎呀!天姿,你是怎么了!”
有同事进来,见到倒在地上的天姿,立刻是大叫了起来,引来了更多的人。
就在这时,从隔壁洗手间里出来的叶北看着门口站了这么多人,他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不去工作,竟然都都站在女厕所外,难道女厕所里有钱捡。
正当叶北要发脾气骂人时,他透过那些人中间的缝隙看见天姿躺在地上,一旁的女人也是不知所措。
叶北看着地上那人苍白得吓人的脸色,立刻是明白了什么,他上前推开那些人,然后走进了女厕所,他走到天姿面前蹲下,“总经理?”
天姿身边的女同事惊讶的叫出了声来。
“都回去工作!”
叶北将门口的人驱散,然后抱起天姿就出了女厕所,利落的将人给抱进了电梯,送去了医院。
叶家——
叶慎人最近老是在做一个梦,老是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和人,“老公。”傅青萝走进了书房。
手中端着一杯参茶,是专程给叶慎人沏的,傅青萝已经从外交部辞职了,一是因为叶慎人,既然和好了,叶慎人也真正收敛起阿里了,她也不想继续外交部繁忙的工作,多谢时间陪着叶慎人,等着他也退休,两人去环游世界。
二就是,傅青萝不甘心,她心中心仪端木紫苑,从始至终都只想要她做自己的儿媳妇,她在叶老爷子那里说服不了,但是叶慎人不同,叶慎人是长子,如果叶慎人去说服,叶老爷子肯定是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叶慎人见是傅青萝进来,接过参茶,率先说道:“你就不要想了,就是我去说,父亲也不会同意在跟端木家做亲家的。”
“为什么啊,我就是不明白了,紫苑到底是怎么得罪了爸爸,好吧,就算是真的得罪了爸爸,但是应该也跟紫苑没有关系的。”
叶慎人不置可否,他倒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却不能告诉傅青萝,女人的嘴巴啊,有时就是不牢靠,所以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叶慎人是从叶真那里知道的,这么多年叶端木两家的恩怨,叶真一直都知道,只是一直没有说起来过,直到那天叶慎人开口问了一下,叶真才将当年的事情告诉了他。
当年好像是叶老爷子母家那边有一位外甥女,也就是叶慎人的堂姐,这位堂姐当年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叶慎人都见过这位堂姐。
这位堂姐是叶老爷子母家一位姐姐的女儿,深的家中人的喜爱,从小又喜欢喜欢画画,家里人还特意找了美术学院最好的老师教她。
那个老师就是已经结婚的端木紫苑的父亲——端木俊杰,端木俊杰虽是为人师表,相貌堂堂,为人风趣幽默,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