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灯光是暖色调的,很温暖。
但是,站在门口一身黑衣黑裤的男人,却如同地狱出来的修罗一样,阴森森的让人不敢直视。
夏晚晴和他只有过两次接触,一次是两年前被继父设计送到他床上。另外一次就是慕澈生日。
今天,算是他们第三次见面接触了。
他还是和以往一样,让她不敢直视。
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惧好像来自内心深处,毛孔全部舒张开来,一股股寒意,从脊背窜了出来。
慕煜尘进到休息室,他反手将门关上,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受到惊吓的夏晚晴。
夏晚晴被他看得头皮发紧,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两年前他拿皮带抽她的一幕。
那种皮开肉绽的痛,即便只是想想,她都觉得她可怕!
“将我的号码拉黑了?”仿佛没有看到她的颤抖和害怕,他朝她步步逼近,嘴角勾起戏谑的笑。
夏晚晴咬了咬唇瓣,没有吱声。
他逼近她,如玉竹般骨节分明的长指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细长的凤眸紧盯着她美艳不可芳物的脸庞。
慕澈喜欢上她一点也不奇怪,她的确有着一张能魅惑人心的漂亮脸蛋。
慕煜尘的指尖从她下颌,挪到她细细的脖子,优美的锁骨,再慢慢落到了她胸~口——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
夏晚晴疼得倒吸了口气。
她抬起双手,用力推开他。
眼眶通红的瞪向他,“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要是再敢这样对我,我、我就……”报警二字,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慕家是安市四大家族之一,有权有势,即便她报了警,估计也不治了不他的罪。
慕煜尘嘴角噙起玩味的笑,镜片下的双眸却泛着冷鸷的光芒,“你就什么?”
夏晚晴摇摇头,“没什么。”她想要绕过他,离开休息室,但是,才迈开步子,他就挡到了她身前,“我让你跟慕澈分手,断干净了吗?”
夏晚晴见识过他的冷血和狠戾,她不想受皮肉之苦,乖巧的点头,“断干净了。”
慕煜尘镜片下的凤眸冷漠而幽沉的盯着夏晚晴的小脸,凌厉的双唇紧抿了一下,“我昨晚出差回来,他跟全家人宣布,要和你结婚。”
夏晚晴身子一哆嗦,她飞快的抬起长睫看了他一眼,却在看到他森冷无温的凤眸时,又迅速垂下眼睑,“他怎么想的我阻止不了,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会再和他来往,更不会和他结婚!”
慕煜尘低低的笑了一声,“你倒是厉害,每沟引一个男人都能让他爱你爱得死去活来,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骨子里那股騒劲!”
夏晚晴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两巴掌拍死这个可恶的男人!
深吸了几口气,她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羞耻,眼眶通红瞪住如同撒旦般的慕煜尘,“慕先生,我从没来都没有沟引过你弟弟,更没有在他面前发过騒,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十几岁就出去卖的人,难道还是什么好货?”
夏晚晴听到他这样口无遮拦的话,想到自己曾经的遭遇,她忽地就红了眼眶。
她不想在他面前哭的,她一直都是个特别坚韧的女生,就算遇到了天大的事,她也能咬牙度过。
可到底还年轻,面对羞辱,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用抹背抹了把眼泪,她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紧咬着唇瓣,她从他身边经过。
纤细的手腕,被他用力握住。
他力气很大,似乎要将她骨头捏碎了一样。
几秒后,他一个用力,将她推到了沙发上。
他高大的身子站到沙发边上,罩下一层可怕的阴影。
斯文清俊的脸上,带着沉沉的戾气,看着她的眼神,也带着噬骨的恨意。
夏晚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厌恶和憎恨她!
她不敢再看他一眼,挣扎着要起来,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子朝她压了过来。
坚硬的胸膛紧紧压着她柔软的胸~口,带着烟草味的男性气息窜入她的鼻间,她吓得睫毛乱颤。
他离她很近,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了她脆嫩的肌肤上,两人的唇几乎要碰到了一起。
“慕先生,请自重!”她被他压得呼吸困难,身子不停地挣扎,双手在推他时,不小心挥到了他的腮帮子。
他镜片下的双眸,一片阴鸷。
看着她的眼神,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了一样。
夏晚晴也没有道歉,比起他对她的那些虐待和伤害,她打他一下,根本不算什么。
“自重?你自己送上门的,让我怎么自重?你和谁在一起不好,非得跟我弟弟?”
夏晚晴欲哭无泪,“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你还想让我怎样?”要是她知道慕澈是他弟弟,打死她也不会同意的啊!
“还想怎样?”他眯了眯细长的凤眸,似乎在思考,大约过了半分钟,他忽然俯首,含住了她玉珠般的耳垂,“大学毕业前,做我的暖~床工具!”
不是恋人,也不情~人,而是最没有尊严的暖~床工具,供他发泄的玩~物!
夏晚晴真想呸他一口,但要是她真呸了,估计今晚也别想离开这里了。
“慕先生,我死都不会同意!”她一字一顿。
慕煜尘也不急,他低低的笑,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夏晚晴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心尖儿一阵颤栗。
他也没有说话,笑了笑后,舌头伸进她的耳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