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公心里叹气,低声问道:“我只有一事不明,当年我一直以为是南屏给折别递了消息,放他离开,你是如何做到的?”
花文也不抬头,低声说道:“早在属下遇到爷时,属下就已经跟着折别了!那一次,属下见南屏去了笼子,借机把钥匙给了折别!只是当时南屏树大招风,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属下!”
郑国公颔首,明白自己和所有人都被表象欺骗了,也不生气,看着花文轻声说道:“你跟了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走吧!”说完示意身边的影卫放人!
花文身上的绳子被割断,花文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看着郑国公欲言又止,虽然是别人的探子,但是对于郑国公而言,花文已经有了极深的情谊,这些年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并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机会的,能够遇到肝胆相照的朋友,只是身份在哪里,花文此刻有些痛苦,想要和郑国公说几句,却又欲言又止,郑国公摆了摆手,看着花文轻声说道:“带着折别走吧,只要他不再和鹰部落为敌,我们还有机会一起喝酒!”
花文叹息着大跨步走了出去,追风一脸着急地走了进来,看着郑国公不敢置信的问道:“爷怎么就这般轻易的放走折别了?”郑国公摆了摆手,并未解释自己的用心,继续低头写着手里的东西!追风叹气,站在大帐内警卫,没再开口!
折别看着扶着自己的花文,脸色焦急!折别刚才被捉时,受了伤,花文此刻正驾着折别,两个人飞奔着赶路!终于停下来喘口气,折别忙问道:“你怎么会救我出来?”
花文摇头,轻声说道:“爷。了,只要您不再和鹰部落为敌,以后都不会为难我们!”
折别看着认真的花文,一脸的苦笑。有些事,是在出生那一天就已经定下了!不是折别要争,而是身份使然!
花文显然看出来折别的意思,也不多问什么,心底叹气。带着折别继续逃亡!
鹰部落 郑国公准备辞别鹰皇,鹰皇看着郑国公欲言又止,郑国公皱眉,不明白鹰皇这是什么意思!正想着,鹰皇已经开口说道:“国公爷此次施于援手,我本该准备谢礼的,只是如今,我国库空虚,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物件,本来这些话我说。于情于理都是很冒犯的,只是如今国家被战争拖的,已经掏空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这么做。。。”
郑国公冷眼看着鹰皇,显然鹰皇接下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郑国公眼睛微眯,看着鹰皇,鹰皇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我也是仗着年纪小,才好这般不要脸面。不知道郑国公从折别那里可是拿到了龙虎山的宝藏,那些东西不知道如今在何处?”
鹰皇说完,郑国公不禁冷笑,还真是很不要脸还有忘恩负义。冷眼看着面前的少女,略沉吟,轻声说道:“不知道鹰皇说的是什么,我们火烧大营的时候,除了两袋面粉,再没拿出来别的东西!”
鹰皇渐渐收了笑容。心里有些拿不准,自己已经很不要脸面了,却是不知道郑国公说的是实情,还是只是说不想拿出宝藏!
一想到国库如今的模样,鹰皇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也不是说要全部,其实。。。”
鹰皇话没说完,郑国公已经冷眼看了过来,瞪着鹰皇低声说道:“不知道鹰皇以为我是何人?”说完已经转身,走出了大殿,鹰皇一脸错愕,她本就知道自己这么做,着实有些难看,只是自己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也就只能这般硬着头皮,问上一问,本还以为郑国公生性豪爽,说不定能分给自己一些宝藏,没想到,郑国公竟这般生气!鹰皇长叹一声,暗自打算:看来自己也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郑国公出了鹰部落,身边的影卫追风忙问道:“爷,我们可是回京?”
郑国公停了下来,看着四周,轻声说道:“我要攻打鹰部落!”
追风一脸错愕,不明白他们本就是过来帮着鹰皇抵御外敌的,怎的反倒要攻打鹰部落,只是郑国公这会儿的脸色,可不好看,追风没敢多问,忙去飞鸽传书!郑国公大跨步来到了大营,士兵已经开始准备回京了,郑国公一看,忙回到自己的大帐,低声喊道:“花文!”影卫忙走了进来,郑国公一看,才想起来花文已经离开了!低声吩咐道:“告诉大家,搬到离这里一百里的地方安营,再让人去山里猎两头熊,晚上我们烤肉吃,我有话说!”
这些人都是跟着郑国公的影卫,打猎都是好手,影卫忙下去安排了,知道郑国公准备留下来,也猜到了郑国公是有其他的安排了!忙退了出去!
郑国公看着墙上的舆图,眼睛一直盯着和鹰部落连着的几座城池!他们此刻还没有粮草补给,需要尽快弄来粮草,郑国公把眼睛盯在了离此最近的大赌城,那里是一座小城,自己不事生产,但是却有好酒,没有佳酿都能卖个好价钱,日积月累,周围的人都叫他酒城,酒城最繁华的就是赌场一条街,不禁有赌场,还有几处酒楼,往来的客商只要路过此地,都会过去品尝,是这附近最富有之地!
郑国公眼睛微眯,追风已经走了进来,轻声说道:“爷,我们要拔营了!”郑国公颔首,开始仔细的收着舆图,突然说道:“晚上跟我去酒城,只我们三个过去!”追风颔首,知道郑国公这是说自己还有另外一个,随时跟在郑国公身边的影卫,两个人平日里就是贴身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