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大宝有些吃惊,随即就认真地对禾老爷子说:“爷,那一家虽说是在镇上,但和咱县的县令是亲戚,关系可亲近了……”
禾早便明白为什么大宝对这门亲事会这样热衷了。
禾老爷子脸色微霁,正要说话,禾早就抢先问:“大哥是满意了,那这聘礼钱咋出?按说咱家现在没分家,这种事就该公中出,大哥你也同意让咱爹拿?”
大宝强忍住没有露出嗤之以鼻的神情,却还是很不耐烦:“咱家挣了那老多银子,不放在关键时刻用,要等着发霉哩?人家给了一大半的家当当陪嫁,聘礼要一百两也不算多,咱家又不是出不起!”
哼,瞧瞧这口气!也不知他挣了多少钱,就有这样狂妄的语气!
就在一个月前,禾早家的压箱银也没有超过一两银子。
禾早冷笑,也不准备给他留脸面:“大哥你忘了,绕蝎子,卖金银花的钱是留着给四哥、七宝上学用的,咱家其他人都不能动!”
她说得过于直白,大宝恼羞成怒,脸色涨红,盯着她的目光像是一条蛇,又阴狠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