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试着用了一下瞬移,没用,一般被这些法器类的关住,用瞬移是没有用的。
既然小法术没用,情操只好暴力破解,赶忙爆出最后一点法力,想要震开一个缺口。这鸟笼不像之前关飞豹和鹦鹉的那种金丝大笼,那种大笼子是紧密的细丝织就,丝和丝之间,即便是一只小虫也难以飞出,但是这只鸟笼,更像是普通的鸟笼,每根立柱之间的空隙还是比较大的,震开一两根,便可逃出。
情操爆出剩下的全部法力,想要把鸟笼震出一个缺口来,没想到这笼子忒是结实,竟纹丝不动,情操心说,“你‘嗡嗡’响几声也成啊,这样没半点反应,也太不给面子了。”
她的灵力已用尽,但也没闲着,用手扒着两根立柱,将头使劲往外面钻,看上去活脱一个急于越狱的小囚犯。
那蒙面黑衣人出现于半空之中,手一伸,那鸟笼和网都变作了小小的一个,收入了他的手中,小白鹰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他的肩上。
他的目光搜寻了一圈,先是有一点诧异,接着有一些愤怒,对着手中的小鸟笼里怒目而视:“拿出来!”
情操眨了眨眼睛:“什么?”
那人冷哼一声:“你说是什么?”
情操抚着头装虚弱:“哎呀,在这个笼子里总是头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哎呀,说晕就来了,晕了晕了晕了……”装模作样靠着笼子滑到地面,演技好到没朋友。
那蒙面人满眼杀人的目光,但也拿她无可奈何。
这回轮到情操得意地“哼”了一声,拿出胡萝卜来,看了一下里面那破了个口的金丝大笼子,和之前被拆掉一面的笼子放到了一起。
情操看到鹦鹉,深深看了它一眼,鹦鹉紧张地挪动了一下脚,“主人,你干嘛那样看着我?”
情操摸了摸鹦鹉的头:“对你的赞赏,忽然觉得你很优秀。”
鹦鹉歪着头看着她:“可是我怎么赶脚你笑得那么奸诈呢?”
还没等情操一巴掌打过去,大飞豹也凑上来邀功,用大脑袋使劲蹭情操的腿。虽然它不知道鹦鹉哪里优秀了,但是它们是被一起关进金丝笼的,又一起被情操救出来,再一起被情操收回空间,鹦鹉要是有功,它也有一份。
情操摸了摸大飞豹,刚想说话,墨蛟在鱼缸里叫起来:“喂喂喂,要是lùn_gōng行赏也是我拔头筹吧,还是我把那家伙砸没了的,怎么样,现在脱离危险了吧?”
情操撇了撇嘴,“现在我也被关起来了,等到没人看管的时候,鹦鹉出去负责撬锁。”
鹦鹉知道为什么情操说它优秀了,为什么很有深意滴看着它了,原来是在这等着它呢。
谁让自己有这手艺,能者多劳,这也是没办法的,它只好在爪子上磨了磨嘴巴,等着等会儿开工干活。
那蒙面人将鸟笼提到面前,看着里面只剩下一根胡萝卜,摇了摇头,骂了一句:“狡诈多
那蒙面人消失在了空中,像是京城外不曾有过一场打斗,没有留下打斗的痕迹,参与者也都没看到了。在城外围观的人一哄而散,该买菜的买菜,该哄孩子的哄孩子,该回家做饭的做饭。
等到情操从空间里出来,她已经置身在一个房间之内,这房间布置典雅精致,虽是剑南春国的款式,却隐约透着一种异族之风。
情操好奇地四处打量了一下,她现在所在的这个鸟笼正放在桌子上,鸟笼的大小和寻常鸟笼一样大,那么情操的身体是被缩小了很多的,看到什么东西,都像是变大了一般。
情操对着四周看着,对这房间的主人很有些好奇,这是那个新国师的房间吗?
“新国师?从来都没听说过。”情操撇了撇嘴,继续四下打量。
隔着一层被窗外的小风带的有些摇曳的水晶珠帘,情操瞟到一个人影,“额,这背影……似乎,嗯,好像,差不多,大概是,有点像,是个女人……”
只见和这个房间只隔着一层珠帘,里面那间房里居然有一个半裸的背影,正在那里忍着疼痛的声音,在那里,嘿嘿,在拔仙人掌的刺!
情操看到这个情景乐了,随便你多厉害,也无法抵挡我的万能仙人掌!
那个娘娘腔居然是个女人,这倒是让她颇感意外,但是那窈窕的背影,富于曲线的小腰,艾玛,咋看都是个女人,剑南春国啥时候招了这么个国师,本皇帝这个替身肿么不知道这事,这离开了没两个月,居然连高管都换了,这些列位臣工真是要翻天了!
要招高管也招个像样点的嘛,兔子看这女人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现在静下来,想起了那只小白鹰。
又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那小鹰不知在哪里,并不在这个房间里。
她在哈扎劲的都城也曾经见过一只那样的小白鹰,只是眼睛和这只截然不同,那只是金眼雪鹰,浑身纯白,眼睛是黑色的,旁边长着一圈金毛。
这只小鹰除了一身雪白的羽毛和娇小的身材和那只雪鹰一样,眼睛却是血红的,而且那只很温和,这只却是充满了暴戾之气,飞来之前,常伴着“桀——”一声尖厉的怪叫,飞起来快如流星。
但那只雪鹰只是一只普通的鸟,操还抓到过它,顺手塞在腰里的,后来大战白衣女子,从悬崖上掉下去,带着太子逃走的路上才发现小雪鹰不知哪里去了。
现在想起来,莫不是被那白衣女子抓去了?训练之后,经过特殊的训练,喂食特殊的食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