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却很严肃地回答她,“不行,不可以,那样太危险了。它是比小飞豹危险得多的存在。它毕竟是一种残暴的物种,就算它现在还小,但毕竟是风魔的后代,随时都可能做出来一些后果无法想象的事情,这样危险的东西不能由你带着,那样对你可能会造成意想不到的麻烦。”
情操嘟起了小嘴巴不高兴了,“我不管,我要,我就是要带着它,每天和它一起玩,照顾它,喂东西给它吃,每天晚饭以后还领它出去散步。”
情操想要收养小风魔,而且一副排除万难坚持到底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劲头。蛇妖不和她争论,还是冷冰冰一句,“不行!”
情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毫无商量的余地,恼了。
眼看着,情操的小暴脾气要爆发了,马上就要躺到地上去撒泼打滚,小风魔连毛还没看到一根,这两人就为了它吵作一团,还真有够无聊的。
良宽安慰地插了一句,“那小风魔还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呢,现在你们先稍安勿躁,等到小风魔真的回来了,你们再吵架也不迟。”
良宽的话音还没落下呢,他们就听到一阵小风呼啸的风声响起。再一看,在不远处的沙地上,一小团昏黄的东西正在歪歪斜斜地往这边飘来,正是他们讨论的主角。
每前进一段,还会停下来打个嗝。
当然了,这只是他们猜测那小风魔是在打嗝,因为动作着实有点像。
蛇妖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还真回来了,看来这玩意儿还真的是可以调教的哟。”
情操乐了:“真的吗?”
蛇妖点头:“它的习性,也不是很难掌握,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观察一段时间,自然就会知道怎样驯化它了。”
情操听了蛇妖如此说,十分开心想要从石头后面跳出去和小风魔打招呼。
蛇妖发现了她的企图,立即将她一把猛拉回来,教训她道:“你能不能稳重点?在没有搞清楚那东西的危险性之前,咱们还是和它一直保持适当的距离会比较安全。
虽然,我能够感知到它释放出来的能量并不足以对人的身体造成伤害,但谁知道它有没有藏了其它大招?你还是不要太冒失了,把你的衣服脱了。”
情操听到最后一句,眼睛都瞪圆了,“啊?什么?又来?你要我干嘛?是我听错了么?”蛇妖上一次要求情操脱衣服是要用来包蚯蚓丹的,现在又没有炼丹,干嘛又要她脱衣服?理由不充分嘛!
良宽第一次听到,原来对女孩子可以当面做出这种要求,在一旁也是瞠目结舌:“有这种福利?哎呦,你看怪不好意思的,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你们要是不反对,我也围观一下,嘿嘿哈哈……”
蛇妖却是一愣,然后脸上一红,搔了搔后脑勺说,“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要你脱衣服。”
情操和良宽同时拿白眼翻他:“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这句话难道还能理解出其它的意思吗?”
蛇妖解释说,“我的话,重点在‘衣服’上,你们却理解成了‘脱’。你们想啊,那小风魔不能确定完全是安全的,最好还是不要直接接触它,所以想要把它抓住,我需要夜嘛,如此而已。
我的外衣留在沙坑里面了,良宽的外衣铺在沙坑上面,用来阻隔沙子,我们两个再脱,就只能脱内衣了。在这沙漠里阳光强烈,光着膀子总归不太好,虽然我有妖法护体,也不喜欢这样长时间裸露暴露在强烈的阳光里面,所以借你的外衣一用。拿回我的外衣以后,马上还给你。”
“哦,早说嘛,吓了我一跳。”情操不是寻常小女子,倒也不拘这些小节,便开始宽衣解带。
蛇妖却又阻止她了,“我说的是你外面的这件纱衣,不用脱那么光。你衣服本来就薄,能不脱得这么曲线毕露吗?”
情操拿眼白看他:“什么叫曲线毕露啊?都像你们男人一样长成一张平板才好吗?”
蛇妖低头对着自己身体上的肌肉曲线看了一遍:“什么叫一张平板?严格的说起来,我的身体也是凹凸有致的好吧。”
情操一边将衣服扣好一边笑喷了:“噗,凹凸有致这么风骚的词还真的适合用来形容太子的肉身。不过,那啥,我刚想起来,纱衣这么薄,可以困住小风魔吗?”
蛇妖将停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向一边,“试试吧,反正不想看到你脱得太多。”
良宽却在一边惋惜地道:“唉,可惜呀可惜了,你多什么嘴呀!本来我还想跟着沾点福利围观来着,这下没得看了。”
情操的小粉拳毫不留情地挥了过去,“可惜你个头啊!我可是心有所属的人,你不要乱瞅,再瞅,还瞅!你再盯着我看,小心我戳瞎你!”
情操的小手两个手指分开,对着良宽的眼睛作势要插,良宽干咳了一声,本来还想辩解一下来着,但见蛇妖投过来的目光也像看淫棍一样,辩解只会越描越淫/荡,只好乖乖把眼睛闭上了,证明自己是纯洁的小白花,退到一旁去了。
情操脱下纱衣交给蛇妖,蛇妖拿在手里抖了抖,找了个方便展开拿握的角度。这时候小风魔已经晃晃悠悠地直奔他们而来,飘到他们的跟前来了。看来真是回来找他们的!寻找失去的母爱。
蛇妖也没客气,展开纱衣,只一下就把小风魔兜在了里面,挽了一个结。
看来纱衣的薄是不会影响到用来捕获风魔的。
小风魔突然被兜进纱衣里面,吓了一跳,又打了一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