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了沈月的话全都把嘴捂上,连大气也不敢出,我慢慢的转过身用眼梢去瞅了眼后面那东西走到了什么地方,只是那东西就算是仔仔细细的去看,也未必能看的见,何况现在这么去看,眼睛扫到的全都是洁白一片。
不知道那东西是不是靠过来了,但是那毛骨悚然的笑声仍旧不绝于耳,我们都不敢也不想完完全全的回过头去看,毕竟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
我不知道这样憋着这口气还有持续到什么时候,转头看了沈月一眼,对他眨了眨眼,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的懂我是在问现在怎么办,只见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回应我,他的这个动作是叫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正郁闷着,忽然胳膊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那人格外用力,掐的我险些叫出声来,我咬了舌头,顿时就生出一肚子的火来,低头一看掐着我的手竟然是蓝珊,我瞪了她一眼,想叫她松手,可一转脸就呆住了,她的脸前有好几张不一样的脸皮。
就在她面前不到二寸左右的距离,我乍一看都惊起了一身的冷汗,她更不用说了,没有晕死过去已经难得了,那几张脸好像也在盯着她看,上面的眼睛似乎都在转动,我想让她镇静一下,就由她掐着我,用另一只手握住她掐着我冰凉的手。
等我刚把手握上去,她全身一颤,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张怨毒的脸上咧开了黑洞洞的一张嘴,顿时那种阴森森的鬼笑声在我耳边炸开了。
“咯咯……嘿嘿……”
笑的我头皮一炸,险些就叫出声来,还没等我这口气缓过来,另一张写满恐惧的脸上突然也跟着咧开了嘴,跟着前面那个笑声,一起开始发出这种恐怖的阴笑来。
只见蓝珊瞪大了眼睛,掐着我的手突然松开了,我看她的神色顿时惊觉不妙,跳起来屏住呼吸,飞快的站起来一把捂上她的嘴跟鼻子,然后秉着气把一滩烂泥一样的蓝珊给拖到了一旁。
那挂着脸皮的东西缓缓的往前飘过去,我看不到是不是有脚在支撑着它往前走,蓝珊人已经被吓的有些混混沌沌了,我把她拖过来,眼神显得有些呆滞,我怕一松手她就会叫出声来,只能用手捂着她,用另一只手去摸身上的打火机。
我已经快憋不住这口气了,想着刚才沈月用火把它吓跑就像给它点上一把火,不想我摸打火机的功夫,那东西已经摇摇摆摆的隐进了汉白玉的甬道里。
所有人都瞪着眼睛在看不见那东西的时候,松开手大吸了口气,我松开捂着蓝珊的手,她已经有些半昏迷了,我举起手想打她一巴掌,把她给抽清醒了,可抬起手来,看见她这张精致的脸又有点下不去手了。
漂亮的女人总有叫人下不去手的理由,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混蛋,我揉了揉被她掐出血的胳膊,女人的手就是狠,我对她就没这本事了。
沈月从他的包里取出水壶,里面的水早就冻成了冰,他用冰凉的水壶贴上蓝珊的脸,让她清醒了一下,又拍了拍她的脸,人慢慢清醒了过来。
蓝珊睁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这些人,这才松了口气,我说道:“我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吓死人,原来是真的。”
“那,那东西呢?”蓝珊没有跟我拌嘴,她更关心那鬼东西的去向,我指了指前面说道:“溜达去了。”
蓝珊不自觉的就又皱起了眉头,我知道她是害怕,不过我心里也有一个疑问想问沈月,我说道:“为什么你知道这东西怕火,刚才却不用火烧了它?”
沈月说道:“碰上这东西的时候我一直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在刚才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它是什么了..。”
“是囄蛊降头!对不对?”蓝珊接着沈月的话说道。
“囄蛊降头?!”就连二九听到她的话也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蓝珊跟沈月一起点了下头,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是什么鬼?!”
二九对这个很在行的样子,听我问就说道:“说是一种蛊,能下诅咒的一种蛊,我以前听苗疆的老人讲过一个这样的故事..”
“等等,哥们儿,咱们可没时间听你讲故事!”我提醒说的正在兴头上的二九,他看了我一眼,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又不是讲故事,你先听我说完!”我只好点头说:“言简意赅!”
二九说道:“这是一种用蛊来给人下降的恶毒诅咒,我们刚才看到的就是那种囄蛊把人的脸面活生生的剥下来,然后蛊虫就藏在里面,只要是被引得跟着发笑的,那张面皮里面的蛊就会找上发笑的这个人,钻进他的身体里,把这张面皮的摘下来,当成自己的下一个宿主。”
“它不是怕火吗,烧了不就行了?”
“怕火的是那张面皮,里面的蛊虫就不知道了,里面那东西才可怕呢,要是烧完之后放出里面还活着的蛊来,看那些脸的数量,我们估计能让啃的骨头渣子也不剩。”二九头头是道的回答我。
我看了看沈月跟蓝珊,他俩点了下头,告诉我二九说的是真的,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看上面的脸,就说明这是专门针对活人的,难怪你会出这样的好主意,让我们屏住呼吸呢!”
蓝珊说道:”也不是没办法,只要找到下降头的人就有办法了。”
“大姐,不是我批评你,不要这么不务正业好吗,我们不是来跳大神的,只要祈祷千万不要再碰到就好了,你说的那项工作就交给比我们更有能耐的人去完成吧。”我把蓝珊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