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还好,这一问可是不得了,西灵战想起魏严原本就有气无处发,看顺子一脸认真的样子郁闷的不行,抬腿就是一脚。一下将他踢到在地,凶神恶煞的样子说:“我是王爷,我想骂他什么就骂他什么,骂他什么他就是什么,要你多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管我的事,找死是吧?”
噗通倒地很是疼痛,尤其此处又铺了青石板,冬天又打了霜,很疼。可顺子却不敢出声,仅仅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就连忙爬起来跪下,俯首在地诚惶诚恐的说道:“奴才多嘴,王爷息怒,奴才该死,奴才胡言乱语,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知道西灵战的手段,也亲眼看到他是怎么折磨那些惹他生气的人的,顺子一看他是真的生气了就吓的浑身哆嗦,抖如筛糠,连连磕头之间更是不停的朝自己的脸上呼巴掌。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在这寂静又寒冷的冬夜里啪啪直响,很明显他对自己下手很重,生怕打轻了不能令西灵战满意和息怒,一会儿再雪上加霜,那这打就白挨了。
兴许是折磨人有瘾,兴许是西灵战心里变态,他和西岚国的水长老有着同样的爱好,那就是折磨人。只要一听到别人挨打或者是受折磨的叫声,他就莫名的感到兴奋,也觉得特别舒心。
看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顺子的脸就红了一片,西灵战心中的怒意消了不少,天寒地冻也懒得再跟他计较,加上又急着去找魏严那个老狐狸算账,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就走了。临走前道:“管好你那张臭嘴,要不然那天老子不高兴就直接给你割了。”
知道自己又逃过了一劫,顺子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慢慢腾腾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嘟囔了一句说:“是,奴才再也不敢乱说了。”
额头红肿,脸上火辣辣的烧,再加上刚刚那一脚又刚好踢在小腿上,顺子感觉自己无比的惨和凄凉。特别是寒风吹过来的时候,更是说不出的可怜,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好想哭。
当年他得知自己要到西灵战府上当差时就有想死的心,要不是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需要他照顾,他早就去了,一直这样战战兢兢的活下去,他真的不知何时是个头,也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忍气吞声多久。
望着西灵战的背影,顺子先是难过再是恨,如果不是怕连累家人,他真的想给他下毒,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他。即便以后东窗事发他因此而获罪,或者是死,亦不会有半分的后悔,毫无疑问他真的是恨死了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沉思间,西灵战咒骂的声音顺着风传进耳中,只听他骂骂咧咧的说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等着我去扶你啊,还不赶紧给我死过来。”
心中一怔犹如在梦中被惊醒,顺子连忙忍着疼痛向前跑,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道:“是,是,奴才这就来,这就来。”
言罢,他又加快了速度,即便小腿处被踢的地方生疼生疼的,他亦不敢再有片刻的停留。
这边两个人急着去找魏老,魏老却在门口等着他们,见西灵战迟迟不来,魏老以为他是不屑一顾根本就没有出来。左思右想后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带着人先回裕景山庄去了。
想到今夜北国宫中大变,能不能置身事外,又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就看西灵战自己的造化了。他固然是此次出使北国之都的西岚使者不假,但只要自己不在场,今夜不管是出了什么事,他都有理由有借口来处理西灵战,不管是对北国之都还是对西岚王上,都可以有一个满意的交代。
同一时间,庆元殿内!
随着庆元殿的大门关上,南太子一行人就变了脸色,同时他也猜到了那些巫术师的身份,知道他们全都是邪神。但他并没有像西灵战那样马上离开,因为他跟紫炎之间有协议,有利益关系,他是代表南越国来支持他的,不可能现在就离开。
所以,他非但没有走还即刻就站了起来,看着大祭司阴阳怪气的说道:“先前本宫还在想大祭司怎么没有来,原来是叫邪神来助兴啊。正好,这些个舞姬跳来跳去的本宫也看烦了,叫你的这些人赶紧开始吧,也让在座的诸位开开眼,看这些个邪神有什么通天的本领。”
闻声扭头大祭司看向南太子,见他似笑非笑一脸怪异便行上一礼,十分客气的说道:“南太子说笑了,这些巫术师只会打打杀杀,那会跳舞助兴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大祭司为何姗姗来迟,又为何如此兴师动众呢?”南太子不想与大祭司为敌,更不想在北国之都的地盘上惹怒这条地头蛇,所以,看他客气,他也客气了起来。
不过,他也仅仅只是客气而已,并没有改变自己的语气,主要还是怕紫炎会错意,以为他临时变卦改了主意。
大祭司要的是都主之位,也根本不想跟其他四国为敌,主要是跟这些人为敌对他没有好处,他更不想跟人开战兴起战火。故,他依旧客客气气的回答道:“先前有人来报说这庆元殿内混进了刺客,要刺杀四国使者以及都主,老夫为防宴会生变就派了人来,诸位莫慌,这些巫术师都是来保护大家的。”
说到这儿,他收回视线看向主位上的紫炎说:“宴请四国使者,老臣以及诸位长老来迟,还请都主莫怪!”
不卑不亢,不轻不重,不紧不慢,不温不火,大祭司就好像平常时分一样,好似紫炎将他关进大牢这件事根本不曾发生过,其他九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