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砖被上下铐了个结实扔在沙发上。苏婉月和黄玲都回了房间,丝毫没有给唐砖松绑的意思。
苏婉月心情不好,不想和唐砖说那么多废话。回到房间后拿了一床被子扔到沙发上,冷着脸,指着沙发道:“今天晚上你在这里凑合一夜,好好想想清楚,要是招了,明天我让你到我床上去睡。”
我去!
唐砖嗤之以鼻,往沙发上一趟。你妹,别拿上床来诱惑老子。
“小月月你别想太多了,出卖兄弟的事情我唐砖可干不出来,就算你明天拉我去刑场,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另外三个人是谁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唐砖翘着二郎腿,翻身卷上被子。
入秋后的夜晚有些凉意,还是苏婉月考虑的周到。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客厅里亮着灯光。
苏婉月被唐砖的话激怒了,拉着一张脸,弯腰又将唐砖身上的被子给扯掉,淡淡道:“冻死活该。”
“我靠,月月,你干啥去呀?快给老子松开。”唐砖一见被子被拽走,连忙从沙发上坐起来叫道。
苏婉月拿上被子径直回了房间,理也没理唐砖,砰的一声关上房间的门。在这一阵重击之下,门痛苦的摇曳着,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是痛的在喊叫。吓得唐砖打了个哆嗦。
从关门的这种状态来看,苏婉月似乎特别生气。
啧啧……
唐砖砸咂舌,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正看着,客厅的灯就灭了。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女人,气死老子了。”唐砖苦着脸叫了一嗓子。
手脚被铐,房间俩女人没任何回应,唐砖只觉得自己的苦日子正在慢慢靠近。郁闷之下歪身倒下去,不过唐砖眯着的眼睛,在黑夜中变得异常的敏锐。双目之下,唐砖似乎看破了黑夜,黑夜慢慢退却而去,眼前的一切景物,一目了然。
唐砖又晃晃脑袋,收回目光的注视,四周,又一下子恢复了黑暗。
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些物体的轮廓。
今天身上发生的这一系列变化,唐砖已经百分之百肯定是来自于老爸打的那一针。但唐砖不知道那针是什么,似乎自己的身体受了那一针的影响,有些地方正在慢慢的发生改变。
比如视力……
穿透一切障碍物,藐视黑暗。
但是不知道是功力不够还是怎么回事,唐砖目前只能看穿衣料之内的物体,而墙壁和一些实心厚重的物体却无法看透。而且这种视力可以出现,也可以隐没。只要唐砖凝神去看某一个东西,然后双目就会慢慢的透视过去。
这个老不死的,玩儿的挺溜!
唐砖暗骂一声,躺在沙发上摆个舒服的姿势,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半夜。
苏婉月走出房间打亮客厅的灯,看到唐砖一头栽在地上,两条腿翘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有些无语的撇了下嘴,走过去将唐砖给拖到沙发上睡好,随后回房拿了床被子给他盖上,才回去继续睡觉。
第二天。
唐砖被客厅的说话声惊醒。睁开眼看到黄玲和苏婉月坐在一块正吃着面包喝着牛奶。今早黄玲换上了警服,苗条的小身材穿上警服后火辣味十足,漂亮极了。
“你想通了吗?”苏婉月注意到唐砖睁开了眼,头也没转着问道。
唐砖坐起来,瞥了瞥苏婉月,又瞥了瞥黄玲,嘟囔着道:“我他娘的迟早要死在你们两个手上。得,早死早超生,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吧,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苏婉月皱皱眉,直接站起来道:“最多是个杀人犯,玲儿,我们走。”
拿上挎包和汽车钥匙,苏婉月往门外走去。黄玲这时候有些哑然了,问道:“月月姐,真去呀?”
“自己做的事情,如果担当不起的话,他还算是男人吗?”苏婉月边走边道。
黄玲哦了一声,知道苏婉月是在气头上,而且她很少生气,从这一点上黄玲可以看出来,一向冷冰冰的月月姐,这回真的被一个男人给制住了,她似乎真的爱上了唐砖。
“好吧,唐砖,我们去刑警队吧。”黄玲踢了唐砖一脚。
“去就去,大不了就再杀几个人。”唐砖听到苏婉月刚才的那句话,心中很不爽,淡淡说道。
苏婉月闻言停顿了一下,转过身子看着唐砖。唐砖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抓住脚上的脚铐,而后二话不说,双手猛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脚铐应声而断。
顿时,黄玲微微张起了小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苏婉月,你t妈今天要是不带老子去刑警队,你就是个娘们儿。”唐砖走到苏婉月面前,瞪眼说了一句。接着也不废话,大摇大摆的走出客厅,坐到了苏婉月的车上。
苏婉月愣了愣,但没有表态。
黄玲走过来,拉住苏婉月的胳膊,道:“月月姐,我们好像……好像玩儿大了,他生气了。”
“去刑警队。”苏婉月淡淡回道。
苏婉月说完走了出去。黄玲则低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这两个人是杠上了。”
黄玲锁好门上了苏婉月的车,苏婉月二话不说发动车子,一溜烟驶出小院。唐砖坐在后座,双手还在铐着,整个人靠在座位上一言不发,眯着眼睛一直在盯着苏婉月看。
黄玲和苏婉月一开始并没有真的要彻查这件事,只不过苏婉月对于唐砖的行为举动很是生气,来宛都几天,苏婉月甚至都不知道他整天在做些什么。
越想越生气,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