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兴的事情我并没有放在心里,在我眼里,他始终都像是个跳梁小丑,不管他在美国如何的权柄滔天不可一世,不过想在我的国家对我做点什么,那还有些天方夜谭,至于百华夜咏的事情……
我虽然考虑过,不过这种念头无限接近于无,说的直白一些,我并不喜欢麻烦,虽然我身边一直都有无数的麻烦,但是这种麻烦我几乎是能避就避,能躲就躲。如果那个刘永兴真的对她很好的话,我想,我也不至于有多么难过……
当天我们并没有在山西过多停留,而是辗转前往了北京,过程是有些麻烦的,因为我们身上带的东西未免有些扎眼,不过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事情在刘玄策的运作之下统统也都变成了没问题。
我们首先要前往的自然是胡八爷哪里,现在这龙到手了,但是究竟要怎么用,我们可以说是双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如果胡八爷能够指出一条明路给我们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
就我们所认识的人里面,胡八爷可以说是整个摸棺界的巅峰了,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那我们找别人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收效。
老狐狸跟邓佳佳两女被姬澄雪带回了杭州,因为我跟刘玄策还要在北京城停留一段时间,家里面起码要报一个平安,这个时候姬澄雪也就只好回去了。虽然这妮子是有些不情愿的,不过以她的性子,就是真的不情愿,也不会开口说出来。
“两个小王八蛋,还回来干嘛。”
还没进胡八爷的大院子,一个慵懒的声音便从门口传了过来,我低头一瞧,只见王胖子正躺在一条长椅上面懒散的啃着黄瓜,手还在自己肥的流油的肚子上磨蹭着,一点也看不出来什么高人的风范。
“王叔。”我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
刘玄策则是直接给他甩了个白眼。
“我这趟来是来找胡爷的,他没在家?”
王胖子翻了个身:“你小子一来准有事,进去吧。老胡这点估计在屋里斗鸟玩呢,你家那小姑娘可没在这,你要是想接回去可没辙了。”
他说的小姑娘,自然是小恩雅。
我摸了摸鼻子,从兜里掏出来一沓大红票子,不由分说的塞到了王胖子手里:“王叔……恩雅在这的时候没少受你们照顾,这钱你拿着出去买点酒喝喝,就当我孝敬您的。”
王胖子乐了:“还是你小子会办事,以后有事跟你王叔说!没办不了的!小六子,看看你那一脸死了亲人的相,跟林小子差太远了。”
刘玄策翻了个白眼:“都是小时候跟你学的,不服你打我啊?”
“嘿你个小王八蛋……”
我一看事不对,赶忙拉着刘玄策进了院子里,要是再跟王胖子墨迹一会儿不定要墨迹到什么时候呢。我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朝着前面的屋子就走了进去,这一开门,刚好看见胡八爷正站在地上,双手交叉在背后,逗弄着身前鸟笼子里面的鸟。
“呦呵,稀客啊。”胡八爷没转头,随口说了一句,然后继续着逗弄着鸟。
我跟刘玄策找了张椅子坐下,抄起茶壶就倒了一杯茶,咕咕咕直接牛饮了下去。
“两个败家子,我那茶可是雀舌!比黄金还贵,会不会喝啊。”胡八爷一看我跟刘玄策糟蹋他的茶水了,当即就火了,过来给了我俩一人一下,然后瞥了一眼道:“说吧,这趟来又是碰上什么麻烦事了。”
我跟刘玄策相视一眼,然后舔了舔嘴唇,指了指刘玄策提着的笼子说道:“胡爷,这是我跟刘哥从山西那边带来的,您给看看。”
胡八爷瞄了一眼,然后笑道:“呦呵,鸟?是山西的游隼?来我瞧瞧。”胡八爷一看见这笼子,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摘那笼子上面的黑布,然后眼睛往里面一瞄,这一瞄,本来一脸笑容的胡八爷瞬间凝固住了脸上的表情。
“这玩意儿你们两个从哪弄出来的?”胡八爷瞥了我跟刘玄策一眼,然后又看了那笼子两眼,这才放下了那块黑布。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跟胡八爷仔细的讲了讲我跟刘玄策在黄河见到的一切,几乎是一点没落下。胡八爷一边听着,一边皱着眉头,脸色也是一直阴晴不定,让人拿不准他现在什么心思。
“以前光是听说过有龙这么个东西,但是我却从来没见过。但是光是听说我自己也觉得有些悬乎,不过没想到你们两个还真能抓着一条……”
“那黄河边上要是真像你们两个说的那么险,恐怕这事儿也没那么简单。那美国来的小子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傻子,看信儿吧,要是十天半个月的,他也走了,那黄河里面估计就真没什么东西了,但是他要是没走,那就说明你们这次没摸干净。”
胡八爷敲着腮帮子说道。
“胡爷,这趟我跟刘哥来,是想问问你,这龙到底有啥用啊?虽然这东西抓住了,但是什么气运气数这一说道,我跟刘哥我俩是什么都不知道……问别人估计也是白搭,您看看有没有什么好道?”
我搓了搓手掌,开口问道。
胡八爷抿了抿嘴唇,然后开口道:“这气数说白了,就是命运。这什么气运盛衰,气数已尽,说的就是这个东西。”
“俗话说‘复言气运,甲己五年乙庚四,丙辛三岁丁壬二,戊葵需从一岁推,又有纳音行运气,相生福德相克凶,五行恭顺皆如意。金人遇金犯凶祸,木人见木营求遂,水人止水主动摇,运顺逆气须还记。’这气数气运